說勾引倒也不對,寶釵這麼端莊,就算是這個時候,其實也是端著的,反而越發讓賈璟心生刺激之感,急忙的便是跟在了寶釵身後。

寶釵見賈璟跟著,知道他知道了自己的意思,便是想起了他那句心有靈犀一點通,不免的便是笑了起來:“你跟著我做甚麼?”

話語中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反而是笑意吟吟的,賈璟便是笑著道:“我也有日子沒去蘅蕪苑玩玩了,怎麼?寶妹妹不歡迎?”

寶釵笑了笑:“你的地方,我哪說的上話呢?你要來,,,那就過來好了.”

說著大眼睛又是睨了賈璟一眼,當先便是走了,賈璟見狀更是心癢難耐!

只怪寶釵平日裡素是最規整的大家閨秀模樣,比之多少人還要重規矩,活像個老學究一般,越是這般,動起心思來的反差越是勾人!

於是賈璟便是急行幾步追上了寶釵,故意用手背輕輕拍了一下寶釵的身後,寶釵輕呼了一聲,臉色瞬間漲紅,卻是強忍著羞澀,瞪了賈璟一眼,加快了步伐。

鶯兒見狀便是故意落後了幾步給賈璟他們說話,賈璟衝鶯兒眨了眨眼睛,便是急匆匆的追上“落荒而逃”的寶釵。

賈璟故意貼著寶釵道:“這麼久不見我,也不想我?不會真想著我跑去承毅伯府找你罷?”

寶釵聞言笑著看了賈璟一眼:“你還記得我?我只當你早就跟姊妹們玩的野了心,忘了還有我這麼一號人了!”

賈璟笑著伸出手輕輕搭在寶釵腰肢上,輕輕揉捏著,果然不是某黃毛丫頭能比的,軟滑柔膩渾似香玉!

寶釵臉色更紅,同時也是帶上了幾分不知所措和慌張,賈璟見狀便是更加囂張的笑道:“是你自己非要自找麻煩跑到承毅伯府去管那攤子爛事的,我除了支援你還能怎麼辦呢?畢竟我只是一個被承毅伯府大小姐包養的面首小白臉,想起來才進來找我不是?”

寶釵聞言更是羞澀,狠狠的橫了賈璟一眼,微微有些慌張的伸出手扳著賈璟的手,同時輕聲的焦急道:“好了,在外面呢!你注意點兒!”

賈璟滿不在乎的笑道:“怕什麼?這麼晚了,還能有誰?”

雖是這麼說,寶釵還是強硬的掰開了賈璟的手,隨後含糊其辭的道:“別在外面亂來,回,回去再說,,,”

說著腳下更是加快了幾分步伐,賈璟卻是兩眼一放光,急忙的便是跟著寶釵一路急行到了蘅蕪苑。

一進門,賈璟便是一把抱住了寶釵火熱的身軀,壞笑著對寶釵輕聲道:“這麼急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寶釵也是微微喘著粗氣,吐息若蘭的看著賈璟定定的道:“我倒是盼著你吃了我!你敢麼?”

賈璟呼吸逐漸的粗重,隨後兩人自然而然的便是親吻到了一起,兩個有情人如同乾柴遇到烈火一般,激烈的擁吻著。

直到片刻之後賈璟才輕聲一叫,隨後捂著嘴有些驚訝的看著寶釵:“你現在玩的這麼開了?”

寶釵輕輕的舔著嘴角的腥甜,雙眼微眯的看著賈璟笑著,端莊夫人一瞬間變成魅惑女妖的樣子叫賈璟立馬把持不住了,急忙的便是抱起了寶釵的腰就要撲到床上去。

寶釵卻微微低著頭看著賈璟乾笑道:“且慢!”

賈璟興奮的抬頭看著寶釵,寶釵笑著撫摸著賈璟的頭道:“我問你,她們倆有我對你這麼好嗎?”

賈璟眨巴了下眼睛:“誰倆?”

寶釵輕輕的親了賈璟的額頭一下:“你要是再裝傻,今天就到這裡好了.”

賈璟無奈苦笑的道:“至少,,,是沒到這一步的,你對我最好了,我的好釵兒!”

說著賈璟就準備先把寶釵就地正法,省的她再話多說出什麼來!

當即便是急行幾步,將寶釵丟到了床上,急吼吼的就準備撲上去!

誰知道寶釵好像是看出來了他的意圖,急忙的便是深處芊芊玉足頂住了賈璟的肩膀,半支著香頤,表情微微有些冷的道:“那為什麼,她們兩個有的,我沒有?”

賈璟一愣,隨後便是有些心虛了起來,這次他是真的不知道寶釵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寶釵輕哼了一聲:“你倒是好詩才,一晚上能給兩個女人寫詩,還都寫的這麼情真意切情意綿綿,,,”

賈璟一怔,隨後便是有些尷尬的道:“你怎麼知道的?”

寶釵看著賈璟輕哼了一聲:“你的好顰兒也知道了,怎麼樣?頭皮發麻了罷?”

賈璟還真的是如寶釵所說,瞬間便是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起來,嘶!這個小醋罐子也知道了?!

賈璟頓時便是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一想到這個小醋罐子梨花帶雨的對自己一頓控訴,賈璟便是一陣頭痛。

寶釵似乎也是看出來了賈璟有些擔憂走神的樣子,於是便是故意小腳輕輕的向下滑去,,,

“嘶!”

賈璟頓時便是回過神來,看向寶釵,寶釵輕柔的笑著道:“我也要,,,”

賈璟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我現在就給你!”

寶釵咯咯的笑著,抵擋著賈璟撲上來的身形:“我說的是詩!說好的大家一般,憑什麼她們有我沒有?我要是沒有也就罷了,那你就找你的顰兒去罷!”

賈璟喘著粗氣:“我還當什麼事兒呢?你想要多少首我沒有?不就是首詩嗎,,,”

寶釵抵住賈璟的胸口,兩隻小手支撐著笑道:“哎!我告訴你,要是隨便寫出來糊弄我的,我可不依.”

賈璟連忙的應著就又要上嘴:“肯定不糊弄!”

寶釵又是躲過了,手捏著賈璟的臉蛋:“先寫!”

賈璟腦袋在寶釵胸口拱來拱去撒嬌,等完事兒了肯定給你寫,寶釵雖然情動,卻還是死死的咬著牙不認,一定要賈璟寫完了才行!

賈璟無奈,只能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給為夫磨墨!寫完了再來收拾你!”

說著在寶釵的身下挺翹處狠狠的捏了一把,寶釵輕吟了一聲,隨後便是笑著起身,兩腿微微有些發軟的上前給賈璟磨墨。

賈璟想了想,隨後便是笑道:“有了!”

寶釵見賈璟這麼一會兒就寫完了,不由得有些擔憂:“這麼快?”

賈璟有些得意的道:“我一向快,,,啊呸呸呸!不是,是我寫詩一向快!什麼曹子建溫八叉跟我比那差遠了!”

畢竟他們倆沒有事先寫好的一堆詩詞供他們挑選,,,

寶釵含笑的看著得意的賈璟,笑著道:“好好好,你最厲害了!不過我告訴你,要是比她們差了,你就等著睡大街罷!”

寶釵還是不免有些小心的警告賈璟,賈璟笑著道:“你還不信我?”

侮辱我可以,侮辱我身後幾千年的中華古詩詞不行!

寶釵上前輕聲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只是剛第一句,就叫寶釵面色一變!

後面不管寫的怎麼樣,就光著一句,就已經是叫寶釵無比的滿意了!

經歷過了波瀾壯闊的大海的人,又如何會因為別的地方的河水的奔騰而震撼呢?

就好像是襄王和神女在巫山雲雨之後,又如何會因為別的女子而心動?巫山的雲雨變幻莫測,除了巫山,別的地方也就算不上什麼了!

這兩句簡直正好搔到了寶釵的癢處!她作為紅樓中與黛玉齊名的女子,其驕傲雖然不長表現出來,但是卻比之黛玉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本身就是對賈璟其他的女人十分不屑的,此時賈璟寫出這樣的詩,那不就正是在說,我的所有女人都比不上你?

就算寶釵情知賈璟這是在哄自己,可是有這樣兩句,寶釵心裡也是覺得值了!

此時一直因為和賈璟最早做了些“醜事”而一直耿耿於懷的寶釵終於釋然了!

因為此時和“襄王”雲雨過的,應該就只有自己!

寶釵無比確定,黛玉和任素玄肯定沒有自己和賈璟的關係親近!也只有自己才配得上這首詩!

雖然前兩句就已經很讓寶釵驚喜了,但是後兩句給寶釵帶來的驚喜更是不免讓寶釵連呼吸都是一窒!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就算是身處花叢之中,我也懶得四處張望,這其中的緣故你應該清楚的,一半是因為我身為修道之人的清心寡慾,一半正是因為你啊!

有了你這樣的愛人,我又怎麼會因為別的花朵而停留呢?

半緣修道寶釵就當放屁了,純純是為了湊字數,賈璟也就前幾年修過道,後來成了勳貴之後,正經的道藏都沒翻開過兩頁,算個什麼修道之人,,,

清心寡慾那就更是扯淡了!

所以寶釵自然而然的就直接把所有的功勞都攬到了自己身上,什麼半緣君,分明就是因為我!

拍馬屁也要分水平的,像是拍馬屁拍到賈璟這個水平的,基本上就沒幾個女人能擋得住這個糖衣炮彈!

果然寶釵看完之後便是感動無比的看著賈璟,賈璟剛要洋洋得意的問寶釵怎麼樣,寶釵卻是尖聲笑著一把撲到了賈璟懷中雙腿纏著賈璟興奮的親吻著賈璟。

賈璟也沒料到寶釵這麼主動,但是很快便是被主動的寶釵給勾起了火來,兩人順勢便是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清早賈璟便是被寶釵給踹下了床,寶釵怕姐妹們來了把賈璟堵到自己的床上,那可就是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再者說本來也不清楚,,,

所以在賈璟再三耍賴之下,終於是失去了耐心,一條圓潤白皙的大長腿一腳將賈璟登下去之後便叫賈璟滾蛋了。

賈璟本身也沒準備在蘅蕪苑耗多長時間,今天開始他本身就要經常出入皇宮去處理公事了,所以只是和寶釵鬧了一會兒,便是笑著在臉蛋兒紅紅的鶯兒的侍候下穿好衣裳去了。

“賈璟這個小王八蛋!”

吳逵惡狠狠的一拍桌子,一旁的宋清卻仍舊是面無表情,吳逵沉著臉道:“這孫子這變臉的戲法玩的挺好啊!”

上一秒還在稱兄道弟,還在我們武將勳貴是一家,結果下一秒刀子已經捅過來了!

這個世道的人心怎麼能壞成這個樣子!

今天早上永熙帝直接大手筆換下了一大批在京營的洪治勳臣的位置,一石激起千層浪!

被換下的人雖然很快就被平調到了別的合適的位置上,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是預感到了即將來臨的風暴!

一場針對洪治勳臣的大網正在緩緩的撒開,這些不過是暴風雨前的開胃小菜罷了!

越是清楚這一點,吳逵越是緊張,反倒是宋清,此時卻還是老神在在的道:“這小子不是一直都是這樣?你有什麼好不習慣的?”

吳逵張了張嘴,卻也是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一時間兩人都是有些相顧無言!

無他,永熙帝的這一招簡直就是陽謀中的陽謀,無解!

就算是他們兩個看到了賈璟和永熙帝獰笑著提著刀過來一刀一刀慢慢的割肉,兩個人也沒什麼能力改變什麼!

這就是永熙帝的恐怖之處!

最後無奈,宋清也只能是吩咐吳逵,儘量的安撫好下面兄弟們的心,不要讓他們有過多的想法。

吳逵也知道宋清的意思,這個時候,就是要他們幫忙預防著有人狗急跳牆!

雖然明知道永熙帝和賈璟在軟刀子割肉,兩個人無能為力不說,還得替他們安撫好被割掉的肉!

但是沒辦法,不相讓整個洪治勳臣階層都被切掉的話,最好老老實實的這麼幹!

一想到這裡,吳逵又是不免的一陣憋氣!

相顧無言的坐在這裡也是憋氣,吳逵便是草草的告辭離去了,去沒見到他走後,宋清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血紅的眼睛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是時候了,是時候了,明兒,不要急,快了,就快了,,,”

“姑娘,廣東將軍蘇察哈爾智孝敬了府裡些玫瑰露和薔薇硝,要錄賬嗎?”

黛玉聞言一愣,隨後便是好笑的道:“廣東將軍?怎麼叫這麼個名兒?”

王富忠笑道:“祖上是韃子,後來帶著不少遼東的騎兵投靠了太祖爺,本是要改漢姓的,後來太祖爺說不好,既是他族裡本姓,還是叫這麼個名兒好,沒必要改,這方才還這麼叫,姓蘇察哈爾,叫智,私底下叫蘇智,官面上仍還是叫蘇察哈爾智.”

黛玉聞言也是有些新奇,不過還是笑著點點頭道:“有心了,跟他說,侯爺現在沒空,遞上了拜帖就先回去等著罷,侯爺什麼時候有了功夫,自會見他.”

王富忠連忙點頭稱是,黛玉則是猶豫了片刻之後道:“至於這薔薇硝和玫瑰露,,,給家裡人分下去就是了,薔薇硝不少,最近天熱,給家裡人多少都分些下去,包幾包大的,園子裡的姊妹們,西府裡的長輩們,家家不要少的送過去.”

王富忠連忙稱是,黛玉笑著道:“玫瑰露子少點兒,這物事珍貴,想來這廣東將軍送過來也是蒐羅了不少,就給姊妹們各房送些去,孝敬西府長輩的,還有給寶玉那邊的,,,”

黛玉一一的說了,隨後便是笑著道:“都單獨留出來,你可得記清了,少一家也不行,環哥兒那邊也別忘了,全都散了罷,倒是不必錄賬了.”

王富忠聞言便是急忙的笑著點頭應下了:“姑娘放心,絕對一家不少的全都送去,還得是姑娘想的周全,連賈環賈琮都是沒忘.”

黛玉笑著道:“都是賈家人有什麼可忘的?得罪了誰都不好,也不過是多一份少一份的事兒,何必因為這種小事鬧得不愉快?”

王富忠點頭稱是,黛玉也沒放在心上,這麼隨意的吩咐了下去,王富忠便是急忙的去了。

黛玉看著王富忠去了,這方才起身伸了個攔腰,見外面鳥語花香有心出去繞繞,只是一看案頭的一堆賬目,只得是哀嘆了一聲,復又坐下,拍了拍苦著的一張小臉兒:“這才剛多少?顰兒,你一定行的!”

說著,便是又提起筆開始奮鬥了起來,,,

卻說賈環這一日方從外面學裡回來,正趕上賈琮也急匆匆的進來,看到賈環便是笑道:“環哥兒,剛回來啊?”

賈環笑著點了點頭:“琮二哥,怎麼這麼著急是要做甚麼去?”

榮國府賈家這個輩分排的簡直是亂了套了,,,

賈珠沒死的時候還未分家,故而賈珠是大爺,賈璉是二爺,結果後來賈家分了家,續上的賈寶玉就也算是二爺了!

因為是二房的二爺!未分家,便當是賈寶玉是三爺才對,結果這分了家,自然是按照各房論,所以寶玉還是二爺,賈環是三爺。

而大房這邊,仍舊是管賈璉按照沒分家前叫,叫璉二爺,分家之後出生的賈琮,則是按照大房的排行,也得叫二爺,琮二爺,,,

加上東府的璟二爺,璟二爺、璉二爺、琮二爺、寶二爺,,,

五個二爺,賈家快成二爺的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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