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槍打出頭鳥。

今天所有的事,就都是在這趙大友挑起來的。

所以許欣今天就是要拿他來開刀。

他們今後計劃,就是在這鶴棲村,在裝模作樣的投個幾十萬。

把聲勢搞起來,然後把他老爸滿血復活的名聲傳出去。

之後再由那孫伯光來操作,看看能不能把之前那些騙子,再給引回來。

但是在這之前,就必須要搞定這裡的村民。

而根據他之前的調查,這裡的村民,其實之前都是很淳樸的。

趙長海這個老村長,也能壓得住。

直到這個趙大友返鄉之後……

所以今天這個出頭鳥,必須要打掉。

另外,也是要借這趙大友,來給村民們樹立個‘榜樣’。

在村裡辦事,你一手拿著胡蘿蔔的同時,另外一隻手裡還得有根大棒……

果然這會兒,那幾個村民代表看到趙大友被他就這脖領子拎了起來。

頓時都變了臉色,但他們最多也就是嘴唇喏喏,並沒有人真正站出來。

這就是典型的烏合之眾,刀子不落到他們自己身上,他們是不會站出來反抗的。

而趙大友又何嘗不知道他這些老鄉的尿性。

他試圖掙脫許欣的控制,可沒想到許欣這小白臉手勁竟然非常大。

不管他怎麼掙扎也掙不脫他那一雙鐵手的鉗制。

而許欣這也是因為前段時間的經歷,最近這段時間,恢復了身體鍛鍊。

平時經常泡健身房,甚至還跟人學了一些防身術。

今天也剛好小試牛刀,檢驗一下鍛鍊成果,目前看來相當不錯。

那趙大友一看掙不脫他的控制,連忙看著旁邊的村民大聲喊道。

“大光哥,你們就這樣看著姓許的欺負人不成?”

“我今天要是倒了,他趙長海要是還在位置上,那以後可就沒人為你們說話撐腰了。”

其他幾個村民代表,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之前趙大友可是私下裡找過他們,給他們說的好好的。

保證能幫他們從許家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現在如果看他被欺負不出聲,那大友今後還怎麼替他們出頭。

“小子你給我放下他?”

“就是快鬆開。”

“欺負人到我們村頭上來了,你也不打聽打聽……”

而許欣則看著他們冷冷一笑。

“怎麼?難道你們家兒子,不想進我們廠了?”

“還有你家的地,難道不想要徵地補償了?”

“你家沒準備春耕,難道你也不打算到我們工地上掙點補償款了?”

三個問題丟擲去,對面三人立刻都傻了眼。

“小……許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紅臉壯漢趙大光略帶激動的看著許欣問道。

其他幾個村民也都眼巴巴的看著他。

許欣笑了笑,並沒回答。

趙長海這時卻站了出來。

“蠢貨,還問什麼?”

“許老闆的意思你們難道還不明白嗎?”

“人家明年還是要繼續投資的,這個養殖場還要繼續搞下去?”

“可你們這麼胡鬧下去,人家可就不投了哈……”

長海這話一出口,幾個村民的眼光齊刷刷都轉向了許長髮。

而這時老許也慢慢放下了茶杯,然後笑著點了點頭。

雖然全程他一句話都沒說,但這股氣勢,卻猶如高山仰止。

讓幾個村民對他信服不已。

而被許欣拎在半空的趙大友,看到這一幕頓時急了。

“蠢貨,他們是騙你們的,你們怎麼就……”

‘啪’

他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人一個耳光抽在了臉上。

動手的正是趙長海,這傢伙多精明個人物。

哪能看不出局勢已經反轉?

人家許老闆已經幫他到這份上了,接下來的事自然就不用人家再出手了。

趙長海從許欣手裡,接過了趙大友的衣領。

掄拳就打了過去:“王八蛋,我忍你很久了。”

能在村裡當上村長的人,可不光是要有一定的威信。

更要有相當的武力,甚至有時候武力值比威信更有說服力。

趙大友本就是一個書生,又怎麼會是趙長海這常年勞作的農民的對手。

趙長海拎著衣領就是一頓電炮輸出。

之前一起進來的幾個村民代表,兒則把頭扭向了別處。

對於趙大友的慘叫和呼救聲,他們就好像沒聽見。

而看到他們這般的反應,許欣頗為滿意。

看樣子,今後就算突然中斷合作,也不會太難。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在打可要打死人了。”

看到趙大友已經被打的滿臉是血,許欣裝模作樣的勸了一句到。

趙長海這才鬆開了手,而那趙大友則好像沒骨頭的爛泥,攤到了地上。

“許總,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哎呦,你看我,都說了這麼長時間了,您一路風塵僕僕的過來,肯定也餓了吧。”

“婆娘,趕緊去準備午飯。”

“大光你們幾個也是,把你們家婆娘都叫來幫忙。”

“另外家裡還有什麼好東西,也趕緊都拿來,別怠慢了貴客。”

這會兒的趙長海又挺直了腰桿,變回了村長。

說來也怪,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幾個村民,這會兒也都乖乖配合了起來。

“好勒。”

不一會兒,長海家的院子就忙碌了起來。

原本暮氣沉沉的村子,突然又恢復了往日的活力,甚至變得喜氣洋洋了起來。

而許欣這會兒,則剛好在趙長海家的西廂房裡。

在這房間裡的,還有趙大友。

這會兒這傢伙鼻青臉腫的被綁在一把椅子上。

“說吧,你是受了誰的指使,來村子裡搞事情的?”

許欣冷笑著問道。

而趙大友則滿臉茫然:“你說什麼?我不懂……”

‘啪、嘭……’

許欣先是一記耳光,然後又不解恨的一記電炮錘在了這傢伙的臉上。

趙大友本就傷痕累累的臉上,再度雪上加霜,平添了一道傷口。

“別……”

“我尼瑪……”

許欣不解恨的上去又是一腳,直接把這傢伙踹翻在地。

然後就是一頓狂風暴雨的輸出,拳拳到肉,只把這傢伙打的滿地亂滾,跪地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

許欣冷笑著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敢耍花樣,我就送你見閻王。”

“不敢,不敢,我一定老實交代。”

趙大友語帶哭腔的說道,說話間還噴出了不少血沫。

看來剛剛那一頓拳腳給他帶來的傷害,真是不輕。

“瑪德,就是賤骨頭,非得捶你一頓才舒服?說吧!”

許欣鬆開他的衣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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