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我家兒媳婦
“爸,怎麼就定了她呀。”陳美珍苦著臉,她這回算是在紀桂章面前捅了大簍子了。
這還不算,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讓白嬌嬌得到了,那以後在她面前,白嬌嬌的尾巴不得翹到天上去?
“行了。”陳兵瑞皺眉呵斥,不讓陳美珍再繼續說下去。
陳美珍癟著嘴,委屈又憤怒地離開了。
因為她在辦公室耽誤了很久,導致自己也遲到了。
“報告!”
向安期嚴厲地瞪了她一眼:“進來。”
陳美珍在眾目睽睽之下找了個靠門的位子坐了,她鬱悶的要死。
抬頭看見向安期,腦子裡靈光一現。
肯定是他向學院推薦的白嬌嬌!
這個老師偏心眼,不僅免了白嬌嬌的出勤,還課後給她開小灶,他又是外院的,肯定能接觸到這樣的訊息。
陳美珍越想越恨,她實在想不通向安期有什麼偏心白嬌嬌的原因。
徐悅和舒曼玲知道她是去看什麼了,但是看陳美珍的表情,知道她一定碰了一鼻子灰,不由相視一笑。
忙活了半個月,白嬌嬌終於送走了學習隊,學習隊裡頭有個學生臨走時還送給她一個羊毛線織成的巴掌大的小包,氣得沈衡臉都是綠的。
“衡哥,人家走了以後這輩子都見不到了,你怎麼還生氣了呢。”
“怎麼,你還想再見一面?跟那個大黑臉?”
沈衡頭撇到一邊去。
沈衡有些時候沒下地了,膚色捂得比以前稍微白了一點,就開始嫌棄人家黑了。
“人家那就是棕色人種,你不能歧視呀。”
“算了,”沈衡嘆氣,“我看你是跟我過夠了,家也不回,還收人家的東西。”
“......”白嬌嬌捧過沈衡的臉,“你在哪兒學的這一套?”
沈衡是半點都藏不住,呲牙,嘿嘿道:“我跟我們簡老師學的。”
“......”
白嬌嬌就知道,這位簡紹老師能一眼相中沈衡,就肯定不是什麼一般人。
看來最近非纏著她叫老公,也是跟簡老師學的。
“下回學點好的,這種事不許學!我這不就回來住了嗎?”宿舍那小床哪比得上家裡的大炕。
“哼。”沈衡明明心裡急瘋了,想跟白嬌嬌上炕貼一貼,但是他現在知道了一個詞,叫欲擒故縱。
得忍。
想要重振夫綱,就不能太上趕著。
看著沈衡坐在炕前的沙發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兒,白嬌嬌憋著笑:“你不去洗臉睡覺啊?”
“我不困,你先睡吧。”
“那行,我自己去洗了哈。”
白嬌嬌洗漱完,上炕把小被子一蓋,背對著沈衡就沒了動靜。
“你真睡啊?”
沈衡問了一聲,卻沒得到回應。
他急了:“嬌嬌,你不想衡哥嗎?”
沈衡兩步就上了炕,躥到白嬌嬌背後:“嬌嬌?”
沈衡叫白嬌嬌她卻不理,便將腦袋抻到白嬌嬌面前看她,見白嬌嬌閉著眼卻忍不住在偷笑。
“裝睡是吧!”
沈衡跨過白嬌嬌去,長腿一伸把人抱了滿懷,捏著白嬌嬌的下巴讓她仰頭,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白嬌嬌呼吸不暢,捶了沈衡好幾下,這傢伙卻像是在懲罰人一樣,讓白嬌嬌翻身躺平,卻沒有放開他的吻。
“嗯......”白嬌嬌嘴都被沈衡親麻了,再讓他親一會兒,明天非腫了不可。
“再敢不敢了?嗯?裝睡騙我?”
“不敢了。”白嬌嬌委屈的聲音軟綿綿的,小手還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服。
沈衡心裡想,去他媽的吧,誰能忍算他牛逼,反正他忍不了。
“想不想我?”
“嗯。”
聽到白嬌嬌承認,沈衡便問:“想哪了?”
“臭流氓。”哪有問想哪的,想人不是想一整個人的嗎?還有一塊兒一塊兒想的?
白嬌嬌記起沈衡上次,非拿著她的手從上到下摸一遍,只好道:“想你抱著我。”
沈衡摸摸白嬌嬌額間碎髮,心裡軟趴趴的。
期末周來的很快,白嬌嬌覺得期中考試似乎才沒過去多久,就要期末考試了,大學的第一個學期,竟然馬上就要結束。
白嬌嬌雖然沒有別人那麼聰明,但勝在努力,她不僅能學好自己的科目,還跟向安期學起了蘇聯話。
暑假時他們兩個本來想回十里村,但沈衡被簡紹挽留讓他幫忙做事,沈衡不回去,白嬌嬌自然也就沒走。
她白天沒事兒,就泡在圖書館裡面,她們現在學的課本都是這些老師的著作,圖書館都有收錄可以找到,她全當提前自己預習了。
雖然天氣熱了點,但是平常看看書,回家琢磨點吃食,秦姨還隔三差五邀請她到家裡做客或者去百貨大樓,白嬌嬌這日子過得是久違的愜意。
同樣還留在學校的不止白嬌嬌,還有舒曼玲。
不過白嬌嬌也沒覺得奇怪,因為就舒曼玲的經濟條件,買不起火車票五年都不回家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所以白嬌嬌沒事做點飯,也會給舒曼玲帶一點,有舒曼玲作伴,白嬌嬌也不孤單。
“要是我們也能加入課題組就好了,暑假這麼長,又不上課,可以一直泡在實驗室裡面。”舒曼玲嚮往地說。
白嬌嬌也很期待:“我們下學期專業課就多了,我們打聽打聽,要是有任課老師做的課題咱們感興趣的話,就跟老師毛遂自薦!”
“這能行嗎?我聽侯學長說,學院是大三下學期才開始選畢業課題組。”
白嬌嬌道:“那不是也沒規定,必須大三選嗎?”
“說的也是,我想早點加入,多學點東西,不想再浪費假期了。”舒曼玲憧憬道。
兩人邊聊天邊吃飯,高高興興的,卻看見陳美珍端著飯盒像個小公雞一樣昂首挺胸走了過去。
陳美珍像生怕大家不知道一樣,放暑假之前,就在宿舍裡說她這個暑假就開始去實驗室做實驗了。
不用說,肯定是她爸找的關係。
她終於有了一件能比得過白嬌嬌的事,驕傲地恨不得長根尾巴豎起來。
她走後,白嬌嬌無語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惹到她了,從開學她就跟我針鋒相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