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一番胡言亂語,讓人聽了還真有些真假難辨。

場中一時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隨後便嘈雜起來,一個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國外媒體的記者們頓時來了精神,已經開始收拾的,重新又架起了攝像機。

大使先生一家,也是張口結石,想要幫魏武說話,卻不止如何開口。

毛利氣得渾身哆嗦,兩手撐著輪椅的扶手,就要站起來反駁,卻被魏武按住了,並繼續用靈氣替他梳理。

剛剛他這一怒,再一用力,原本恢復的臟腑,生機又開始出現了衰敗,魏武不得不繼續替他滋養,一時也分不出時間去和那傢伙計較。

不過,眼睛的餘光還是看向那傢伙,看他還有什麼要表演的。

這時候,他瞥見高大少低頭跟一個保安說了幾句,那名保安面帶笑容,轉身離開了。

魏武知道,高大少又要使壞了。

這小子腦瓜特別好使,往往會有出人意外的驚人之舉,有他在,魏武很放心。

要不是這小子從來沒修煉過,甚至都沒練過武,小時候又被避孕藥給害了,魏武真想把他收做徒弟帶在身邊,那樣的話,他要省了很多煩心事,也要多不少樂趣。

見魏武沒出聲反駁,臺上的那傢伙更加得勁了,得意洋洋地說:

“怎麼樣,被我說著了吧?沒話說了吧?”

魏武怕毛利再次激動,一邊繼續用靈氣替他滋養臟腑,一邊淡淡地說:

“你倒是很會花言巧語,但事實便是事實,並非你顛倒黑白,就可以讓人信了。

這位艾滋病人就在這裡,你們可以去調查仁愛醫院的影像資料,和檢查記錄,和病人的情況做對比。

還可以再一次對病人進行檢查,你們可以全程參與監督,並持續跟蹤下去,一週後,再來質疑不遲。

至於大使的家人,我想醫院從病人身上切割下來的人體組織,應該還能找到,即使找不回來了,出事的車輛裡,也會有傷者的血液和組織,做個DNA比對就好了。

縱是無法判斷他們的具體傷勢,但那樣大量的流血,與他們現在的狀態一對比,就能說明中醫之神奇!

試問,西醫能讓失血超過四分之一以上的人,幾個小時後就可以下床活動嗎?

車禍發生的時候,是有目擊者的,還有其他車輛的行車記錄,還有兩輛報廢的車輛為證。

試問,那樣嚴重的車禍,車內的三名乘客,可以安然無恙?”

大使一家聽了,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女孩第一個跳起來,手指那個西方男記者,叫道:

“對,你是胡攪蠻纏、顛倒黑!

魏神醫不是騙子,他是真正的神醫!

我記起來了,他摸我的的時候,我有感覺……”

話還沒說完,女孩突然止住了,嬌羞地低下了頭,也幸虧是個黑人女孩,臉紅也看不見。

那個西方記者也不是一般人,並沒有抓住女孩不放,而是繼續逮著魏武咬:

“你說這些都是真的,那也行!

過幾天,全球最知名的藥企,輝瑞、羅氏、強生、賽諾菲、默克、諾華等15家跨過醫藥集團,將派人組成一個強大的專家考評組來華,對神威集團所有的中藥,包括你吹噓的艾滋病特效藥,進行全面的檢測。

《柳葉刀》的副主編西里先生,也將邀請10名當今最負盛名的外科專家,對這三位東非的朋友進行檢查評估。

你不是在去年還叫囂說,你看不起《柳葉刀》,還大言不慚地說,要自創什麼《亮銀針》,來與《柳葉刀》一較高低嗎?

有膽子你就在京都等著,等這兩個專家組來揭穿你的騙局!”

這時,毛利的情況已經平復了,魏武放開了毛利的手,朝著那傢伙走去,一邊冷笑道:

“看來,你是早就準備好了來攪局了,竟然如此顛倒黑白、搬弄是非。

去年的國醫節,我確實說過將來可以創辦一箇中醫的學術刊物,名字可以叫《亮銀針》,但並沒有詆譭《柳葉刀》,相反,我還明確地說了,我從來沒有質疑《柳葉刀》在西醫領域的權威性。

只是說,中醫的學說,沒有必要強求去西醫的刊物上湊熱鬧。

至於兩個專家組要來,我非常歡迎,中醫要想崛起並走向世界,就不怕接受如何的質疑和檢驗。

不過,我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在京都等著他們,我很忙,還有很多病人等著我去治療,還得研製更多的特效藥,沒時間等著他們。

而且,我本人不在京都,專家組更可以不受干擾地進行檢測跟蹤。

在這裡,我希望各位媒體的朋友,特別是各位外國媒體的朋友,明確地把我的意思傳達出去,免得又有像他這樣的小人,顛倒黑白、搬弄是非!

最後,我要告訴你,這個舞臺不歡迎你,滾!”

說完,魏武怒視著那傢伙,並向他逼近了一步,同時將一股威壓逼了過去。

那傢伙瞬間覺得如同掉進了冰窖一樣,禁不住打了個冷顫,渾身不停地戰慄,再也不敢久留,哆哆嗦嗦地朝T型臺的後面跑去。

可就在他跑到T型臺的終點,準備跨下去的時候,突然腳下一個趔趄,身子向前猛地衝了出去。

此時,他正好到了舞臺邊緣,這一衝,腳下一空,整個人朝著舞臺下面的過道撲去,並撞向了一個保安。

那名保安正背對著他,猝不及防被他衝撞了一下,“撲通”一下,朝後面重重地一屁股坐了下去,卻是無巧不巧地坐在了那個傢伙的腿上。

那傢伙也很靈活,衝下去的時候,身子朝前撲倒,但還是用雙手努力撐住了,沒有跌成狗吃屎。

可是,那名保安正好跌坐在他撐住的右胳膊上。

就聽“咔嚓”一聲,緊接著就是那傢伙的慘叫聲:

“啊——”

眾人聞聲看去,就見保安已經滾到了一邊,而那傢伙的右小臂,靠近手腕的位置,生生被保安坐成了兩截,成了一個誇張恐怖的角度,如同掰斷的甘蔗,露出兩段白森森的甘蔗肉(斷骨),只剩下一點皮肉相連,血液更是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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