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奔現

消牌的出場有點特別, 它戴著黑白格的帽子,向下延伸的帽尾快要拖到地上。全身也是同款黑白格的衣服,頸部戴著層層疊疊的伊麗莎白圈, 點綴有一顆紅寶石。

它抖動著手中的白布,被覆蓋區域的瓷碟立刻消失不見, 而當它再次重複一次剛才的動作時, 瓷碟又回到了餐桌上。

完成了變戲法表演的消牌,以謝幕的姿態向尤金妮婭鞠躬, 變回卡牌的樣子回到她手中。

結合它的名字, 和它的“表演”, 布魯斯已經知道這是一張什麼牌了。

“它是怎麼做到讓物品消失或復原的?”蝙蝠俠對這個能力很感興趣,“是隱匿,還是臨時轉移到另一個空間?讓物品消失的時效效能堅持多久, 對有生命的生物也有效嗎?”

小可撓撓頭:“嗯……對有生命的物體是有效的。消牌能讓人和物品消失,也能變回來, 至於其他的, 我不知道哦。”

另一邊, 尤金妮婭已經寫好了名字。在契約落成的那一刻, 她的肩上無形之中多了幾分沉重感,大量的魔力也從身體的各個角落湧向指尖。

不愧是sp啊……真是一張非常吃魔力的牌。

布魯斯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你不是庫洛牌的封印獸嗎,怎麼會不知道?”

“消牌是特殊卡啦,它的秘密只有庫洛知道。”小可為自己喊冤,“或者是月, 消牌是歸它管的,它也許知道, 反正庫洛最偏心它了。”

託尼直接問他:“什麼喜事能讓你開心成這樣?妮婭的禁足被解除了?”

從小可這裡得不到資訊,尤金妮婭試著去和消牌溝通,但消牌似乎不太願意說的樣子。雖然它的態度很親切,但還是表達著“現在知道對你來說不是好事”的意思。

尤金妮婭撫摸著封印書背面上的月亮圖案,還是一如往常,沉寂到沒有任何波動,彷彿那只是一層普通的圖畫。

隨著時間的推移,紐約的動靜逐漸平息。就算藍色立方一直找不到,神盾局還是要正常運轉的。

羅斯將軍很是鬱悶了一陣,又想以“無人壓制浩克”的理由將班納博士要回去,但弗瑞局長可不是那種會把到手的東西還回去的人,想讓他吐出來,那是做夢。經過漫長的拉鋸扯皮後,神盾局還是成功保住了班納博士。

這不是布魯斯第一次聽到“月”的名字了。他很早就留意過, 封印魔法陣是太陽與月亮圖案, 小可沉睡在封印書的正面,那背面的月亮圖案,是否也會誕生另一隻封印獸?

被隊友一猜即中,史蒂夫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笑著點頭:“嗯,尤尤說明天就來紐約找我,還會在這裡住下。”

**

洛基一直被關在瞭望塔內,他一口咬定,藍色立方就在尤金妮婭身上。蝙蝠俠給女兒做了好幾次詳細檢查,都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即使請扎塔娜來看,也說她體內的魔力一切正常。

可惡,她還是好菜。

不過,她倒是對“月”的存在越發好奇了。

自哈林區圍觀過尤金妮婭大戰憎惡後,恢復清醒的布魯斯班納博士接受了神盾局的邀請,住進斯塔克大廈,目前也算是復聯的成員了。而軍方心心念念、準備密切觀察的金髮魔法師,在那場大戰後銷聲匿跡,不再出現。

在某個清晨,眾人發現一直處於網戀狀態,每天只能和女朋友打電話一小時的美國隊長,臉上不再是委委屈屈的愁雲密佈,而是陽光燦爛,走到哪裡都壓不住笑容了。

是“審判者”嗎……考核她是否有繼承庫洛牌的資格?

連和尤金妮婭朝夕相處的蝙蝠俠都查不出線索,神盾局就更別想了。復仇者聯盟組建至今,成員都是分散行動,畢竟連藍色立方的影子都沒見到呢。

雖然進步得是有點快,但魔法這個東西在不同人身上就是會有差異性,有人事倍功半,有人一點即通,尤金妮婭完全滿足後者的條件。

她期待著與月正式相見的那一天。畢竟,真正的英雄不會畏懼任何挑戰。

可魯貝洛斯說過,背面的“月”是審判者,不到必要時刻,它是不會露面的。

行吧,消牌倒也沒說錯。只是在它的牌面上簽字,尤金妮婭都有一瞬間的眩暈感了,如果要探索它背後的秘密,消牌認為她實力不夠也情有可原。

哇,這麼快樂幸福的事,怎麼少得了復聯過來湊熱鬧呢?

樸實的史蒂夫瞬間被隊友們團團包圍,等他意識到事情好像不太對勁時,娜塔莎和託尼已經把他們明天團建的內容要做什麼全都安排好了。

隊長人都傻了:“你們要幹嘛,是我要和尤尤約會啊。”

他們小情侶好不容易過個二人世界,和你們這些傢伙有什麼關係啊啊啊啊!

克林特拍拍他的肩:“別做夢了,娜塔早就盯上尤金妮婭啦。與其擔心你的約會,我覺得你更應該小心女朋友都被拐跑……”

史蒂夫:???

草(因文明用詞被自動判定為一種植物),你們這些人還有那麼一丁點人性嗎?怎麼可以這樣欺負老年人!

在今日例行的網戀通話中,隊長還和尤金妮婭提起這件事,抱怨這些隊友太不厚道了,竟然想搶佔他們來之不易的相處時光。他都網戀半個多月了,好不容易和女朋友見一次面容易嗎!

嗯……誰說美國隊長就不會說別人壞話呢,是隊友先“覬覦”他女朋友的qaq

尤金妮婭有點想笑,看著史蒂夫真著急的表情,又和他隔空親親,說幾句只愛你,最愛你的甜言蜜語,就哄好了在撒嬌而不自知的大金毛。

“我是不會被別人搶走的。”她的雙眼亮晶晶地盯著史蒂夫,“沒有人比你更好。”

史蒂夫單手舉著手機,真的好想穿進螢幕裡抱抱她,或者讓她出來也行,怎樣都好,反正就是想真真正正地感受到她。

“我明天去機場接你好不好。”他要第一時間見到她,從她走出艙門就和她黏在一塊,誰也分不開。

尤金妮婭想了想,“我還沒定幾點的航線呢,等確定了告訴你。不要那麼著急嘛,在大廈等我不好嗎?”

“不好。”史蒂夫聽她這麼說,聲音都沉悶了不少,“你不想立刻見到我嗎?我特別想你,一秒鐘都不想多等,你又不同意我飛過去……”

他越說聲音就越小了,這副難過的樣子果然換來了尤金妮婭急忙的解釋,又承諾會在紐約多待幾天,她已經和她父親說好了。

有她這句話,史蒂夫才肯表現出被她哄好的樣子。這對小情侶又黏黏膩膩了好久,直到尤金妮婭的學習鬧鐘響了,才依依不捨地將視訊通話結束通話。

紐約那邊,史蒂夫幸福地揚起嘴角,已經開始期待和女朋友的見面,而哥譚這邊,尤金妮婭又去找布魯斯爭取鑰匙了。

“爸爸,你應該把封印鑰匙還給我啦。”她義正言辭地表示,“我這些天表現得很好,實力在不斷進步,你應該鼓勵我,而不是壓制我。”

布魯斯:……

“你讓雨牌不定時去騷/擾企鵝人,還用消牌偷走他的每一把傘,並且把這個稱呼為【表現好】?”

尤金妮婭覺得沒毛病:“誰讓他一天到晚不做正經事,就想著統治哥譚了?既然這麼閒,我就給他找點事情做咯。”

只是讓他在吃飯、睡覺、謀劃壞事時淋點他最討厭的雨,讓他將精力時刻集中在防備頭頂上可能會出現的雲朵,下雨時手邊的傘永遠消失,將他的心態搞到爆炸崩潰,而已嘛。

比起用鬥牌對付小丑,她對企鵝人簡直不要太友善了!

“而且,在雨停之後,我明明把傘都還給他了,這怎麼能算偷呢!我才沒有將他的傘據為己有。”

布魯斯:?

雨停了你才去還傘,這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訴企鵝人,對,我就是在針對你,略略略。

他感到頭痛:“我允許你去紐約,已經算是對你這段時間刻苦學習的獎勵了,妮婭,不要得寸進尺。”

“這怎麼能算我得寸進尺呢。”

尤金妮婭不聽不聽,還和布魯斯掰扯起這件事,“我十八歲了,我有自由前往任意地點的權利,之前留在家裡、上交鑰匙都是對我擅自行動的懲罰。現在我都被關了半個多月,爸爸你也該罰夠了吧,恢復我的自由和歸還我的鑰匙,都是我應得的!”

布魯斯還是拒絕,但尤金妮婭實在太會拿捏他的心思。她察覺到老爹在這件事上有那麼一絲猶豫,就堅定地抱住他不肯放手,吱哇亂叫地控訴他的“獨/裁暴行”,就差撒潑打滾來要回她的鑰匙了。

布魯斯拿她沒辦法,本來是想向提姆和達米安尋求幫助,但他們的眼神都是“離我遠點我可頂不住尤金妮婭耍賴”,一個個生怕被沾上,那腳步逃得飛快。

就連管家俠阿爾弗雷德,都若無其事地岔開話題,裝作不知道這件事。

突然變得孤立無援的蝙蝠俠:……

可惡,這個家裡就沒有人能管得住這個小霸王了!

父母總是拗不過孩子,鑰匙最終回到了尤金妮婭手中——雖然是暫時性的,布魯斯強調是留給她在紐約防身用,等她回到哥譚,還是要重新上交。

尤金妮婭滿不在乎地點頭,先拿到手再說唄,等老爹再找她要的時候……

唔,到時候再看吧,大不了就逃到斯塔克大廈,不回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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