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兩個孩子每天都跟一群小夥伴,到處去捉知了,李長輝和林禾栽紅薯,秀玲幫他們看著李安。

村裡捉知了猴的人不少,幾乎家家戶戶的孩子都出動了,甚至有些忙完了的大人,也在山上地裡的到處跑。

這玩意兒可以賣錢,但也僅僅只是這幾天而已,等過了這幾天,到處都多了,也就不值錢了。

當然,好吃也是其中一個原因,賣不出去,這不是還能自己吃嘛,買不起肉,還不能這幾天多吃點?

林禾這幾天也沒少油炸知了猴,黃豆油做油炸食物很不錯,金黃色的知了猴,撒上鹽和胡椒粉,聞著就很香。

不過林禾最多也只能做到聞一聞味兒了,反正死活是不肯下口的,不管倆孩子怎麼勸說,吃得多香,都不行。

可惜,大家捉知了的速度,顯然還是趕不上知了的生長速度,前後不過幾天的時間,村裡的知了聲就不絕於耳,想要假裝聽不到都不行。

村裡的紅薯還沒栽完,一聲驚雷,響徹雲霄,頃刻間就是瓢潑大雨,前一刻還豔陽高照的天空,瞬息間黑雲壓頂。

許多沒有趕得及回家的,都被冰涼的雨水澆了個透心涼,就連因為無聊,跟著倆孩子,一起去地裡捉知了的林禾,也不例外。

頭上頂著竹籃,一邊招呼倆孩子,一邊往家裡衝。

林禾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只覺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卻還是不得不站在原地,等落後了幾步的兩個小傢伙。

“皓兒跑快點,馬上到家了。”

李瑜‘嗖’的一下就從她面前衝過去了:“娘,先回去,反正都淋溼了。”

李皓也是被雨淋得眯著眼睛:“娘你先走嘛,我慢點就回來了。”

經過他娘身邊的時候,就被一把抓住手,幾乎是拖著往前走:“雨水淋多久了會著涼,快點回去換衣服,把頭髮烤乾。”

這下子速度總算是快了點,好在這會兒距離到家也不遠了,等母子倆終於到家的時候,李瑜已經端著一個碗,站在廚房門口喝著了。

李長輝站在旁邊,一隻手抱著李安,一隻手還端著一個碗。

看到他們這落湯雞的模樣,一點都不意外:“回來了,先喝一碗薑湯,已經不燙了,然後回屋換衣服。”

李瑜放下碗,打了個飽嗝:“好舒服,娘,皓兒你們快點,這雨淋在身上好冷。”

轉身又從廚房端了一碗出來。

明明已經入夏了,但是雨水冰涼涼的,打在身上很不舒服。

林禾拉著李皓踏進屋簷下,頓時舒了一口氣,這雨太大了,打在身上都感覺皮肉發疼。

母子倆一人接了一碗,薑湯有點辣口,還帶著一點甜味,喝下肚後,整個人瞬間舒服暖和了不少。

頭上的雨水一滴滴的,都掉到碗裡了,也不在意。

幾口乾了薑湯,李長輝給他們一人拿了一個帕子:“先把頭髮包起來再去換衣服,然後到廚房把頭髮烤乾。”

等母子三人終於換了乾淨的衣服,擦著頭髮,舒舒服服出來時,李長輝已經拿了幾個水桶放在屋簷下接水。

李安再次被放進了,他那個專屬的小椅子裡,也就不能到處亂跑了。

被限制了自由的小傢伙,一看到林禾,就連忙伸手大叫:“娘,娘。”

小傢伙別的不會,但是叫爹孃那叫一個順口,尤其是在需要幫忙的時候。

可惜他娘這次沒能讓他如願,只是示意李瑜去看看弟弟,然後就好奇的蹭到了李長輝身旁。

先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番,然後才問道:“你不是也出門了嗎?怎麼就沒有淋雨?”

這穿的,還是早上那一身呢,甚至連頭髮絲兒都沒有打溼一點。

“我看天氣好像要變了,就回來了。”

‘哞~’一聲牛叫,林禾驚訝:“你把牛都牽回來了?”

今天沒什麼事情,午覺之後,她跟倆孩子就去捉知了了。

李長輝不想去,就抱著李安,說要去看看地裡的紅薯長得怎麼樣了,順便去育的紅薯地那邊,掐點紅薯尖晚上吃,還說要去割點豬草。

但是他們出門不到半個時辰,就突然變天下雨。

再看屋簷下放了一揹簍豬草,廚房的桌子上也有紅薯尖,牛也牽回來了,還及時給他們熬了薑湯?

李長輝淡定點頭:“嗯,我看好像要下雨了,就回家熬上薑湯,然後才去把牛牽回來的。”

他也是前腳剛進門,後腳就下雨了,但凡再晚一點,也避免不了淋雨的。

林禾忍不住鼓了一下腮幫子:“你知道下雨了,居然都不告訴我們。”

要是提醒一下,他們仨也不至於都淋成落湯雞啊。

李長輝卻道:“我不知道你們去哪兒了,何況下雨了,你們自然也就回來了。”

林禾眼皮子跳了跳,下雨了知道回家?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但是不容她多想,就被握住了手腕:“別在這裡站著了,廚房還生著火,你們都到那兒坐著,先把頭髮烤乾,免得著涼了。”

母子三人都被趕到了灶孔前面,還被李長輝一人又塞了條幹淨的帕子。

鍋裡已經煮上了稀飯,稀飯熟的比較慢,正好可以把頭髮烤乾。

就連李安也被搬到了他們旁邊,沒一會兒,外面居然響起了洗衣服的聲音。

胳膊被戳了戳,是李瑜,林禾疑惑的看他:“幹嘛?”

李瑜神神秘秘的說:“娘,我爹又在洗衣服。”

林禾更奇怪了:“我知道啊,怎麼了?”

從她來到鄉安村的第一天起,李長輝就自己洗衣服了,也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太忙了沒時間的時候,林禾才有機會幫忙洗一洗。

之前她身體不好,李長輝甚至還會打水回來,讓她燒熱了洗自己的衣服,現在是她身體好多了,加上天氣太熱了,才作罷。

旁邊的李皓也跟著說:“爹爹是我們村裡,唯一會洗衣服的男人!”

說得頗為自豪。

林禾一愣,追問:“真的啊?你們怎麼知道?”

她好像,還真沒關心過這個問題。

“當然是其他小夥伴說的啊,我們認識的人,他們爹都沒一個會自己洗衣服的!”

李瑜說得太斬釘截鐵,李皓點頭點得都快掉了。

林禾:“……”

她居然都不知道是該羨慕那些男人,還是該心疼那些洗衣服的女人,不過,大家應該是習慣了吧?

反倒顯得他們家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就顯得有些異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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