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二伯問了李長輝以後的打算,甚至還主動表示,若是李長輝願意,可以給他找一份護院之類的事情,工錢也不低,還可以留在縣城。

畢竟李長輝從軍十年,能夠平安回來,就足以說明他的武力不俗。

再聽李瑜炫耀爹爹打獵超級厲害,就更加覺得他不應該留在鄉安村種地。

可惜被李長輝婉拒了,他覺得現在日子挺好的,說是在村裡種地,卻也不全是種地,生活也不拮据,甚至還很自在。

前面二十幾年,一直守著各種規矩,他很喜歡現在的日子。

林禾也不樂意,給別人打工,哪怕是護院呢,也是被主人家約束著,沒了自由不說,還不如在家裡賺錢快呢。

別的不說,單單李長輝前後幾次打獵,當護院的就要幹好幾年了好嗎?

好在二伯也只是建議,見兩人都不願意,又得知李長輝居然連野豬都能抓到,知道他們不缺錢,也就不勸了。

不過,說到小野豬,二伯倒是有些心動。

“長輝,你們家有多少小野豬,等到過年了,給二伯留一頭可好,你放心,二伯不會讓你吃虧,到時該多少就多少。”

野豬啊,不是很難得,卻也不常見。

林禾搶在李長輝前面:“這個沒問題,不過二伯,野豬長得慢,就怕到今年過年時,野豬還小。”

家裡那幾只,別看活蹦亂跳的,破壞力蠻強,但實際上都只有十來斤左右,養到過年,估計一百斤都困難。

李長輝也跟著道:“二伯想要野味送人?”

雖然是管事,但是過年的時候,給東家弄點好東西,也能得到不少獎賞,或是東家高興了,管事做事也更自由,怎麼看都是好事。

李永健點點頭:“不瞞你們,東家想要找機會去府州,府州有個官老爺喜歡野味,但是太尋常的東西,也入不了他的眼。”

若是能討到那老爺的滿意,劉家進入府州就會方便很多,下面的管事,也會跟著沾光不少。

“府州的話,野味應該不少吧?”怎麼會稀奇一個野豬?

李永健笑道:“這個你們就不懂了,府州不缺野味,可府州有錢人也不少,想要買一整頭野豬,尤其是活的野豬,也不容易。”

難怪呢。

李長輝想了想:“那到時候拉一頭野豬過來便是。”

李永健連忙又道:“若是長輝能獵到一些稀奇的獵物,也讓人送來,二伯保證不虧待你。”

李長輝自然是應下。

幾人吃完午飯,又去了二伯家裡,李永健甚至還特意讓人送了口信回榨油坊,然後跟他們一起回家,又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從二伯家離開的時候,已經入夜了,晚飯還是二伯母和大兒媳一起做的,林禾也去幫了忙。

晚上的時候,二伯家的老大也回來了,沒想到,居然還是一個小學堂的夫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也十分健談,又是拉著李長輝一同詢問。

就連本來還是滙豐尷尬的齊兒堂弟,也湊過來聽了。

看來對於邊關打仗的事情,不管男女老少,都是非常的感興趣。

李長輝自然也是挑著能說的說了,即便他現在不參軍了,有些東西,還是不能亂說的。

也正是因此,所以他們才聊到這麼晚。

甚至在知道他們明天一早就要回家時,還挽留了很久。

不過這是本就定好的行程,何況家裡芋頭還要人守著,現在全交給了大伯家的三兄弟。

接下來還要栽秧栽紅薯,地裡事情也不少,可沒時間再多玩了。

等離開二伯家了,林禾才好奇的問他:“今天吃飯的那家酒樓,好像也是那劉家的,管事跟二伯也認識,你怎麼不跟二伯說芋頭的事情?”

他們吃完飯離開的時候,那管事還跟二伯打招呼來著。

這麼看來,那劉家在南志縣的發展,還真是非常不錯。

不少行業都有涉及,也難怪想要往府州發展了。

不過林禾倒是好奇,李長輝怎麼沒有說芋頭的事情。

反正劉家有酒樓,若是帶著芋頭去府州,想必也能在短時間內站穩跟腳,至於之後嘛,就看劉家自己的了。

芋頭,可以當成一個敲門磚,一個可以讓他們留下的敲門磚。

但是李長輝沒有說。

至於林禾自己,二伯對她態度雖然還不錯,但也只當她是李長輝的媳婦看待,並沒有過多關注,她也不會傻乎乎的湊上去顯擺。

然而李長輝卻搖搖頭:“這件事跟二伯無關,二伯管理的是糧莊和榨油坊,酒樓是別的管事在打理。”

“而且芋頭的事情,很快應該就要傳到縣裡來了,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到永和鎮去打聽,若是劉家的管事來了,我們也只需要正常談生意就行。”

若是透過二伯,確實會讓二伯在劉家得一個體面,但是對於他們的利益而言,卻沒什麼好處。

甚至可能因為都是熟識,來一個優惠價格之類的。

所以李長輝只應承了打獵的事情,其他的,閉口不言。

林禾聽他這麼說,再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李長輝的顧慮,便沒再多問。

回到客棧時,剛好到宵禁的時候,李長輝叮囑小二幫他們把馬喂好,又送了熱水到樓上,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要啟程回家了。

正待上樓,另一個在打掃大堂的小二連忙跑了過來。

“兩位客人,今天下午有人送了東西過來,說是給兩位帶回家的,我便讓人給你們放到房裡去了。”

“送了東西?”

“對啊,那人說一位臉上有傷疤的客人,還帶著夫人和三個孩子,我想店裡現在只有你們了。”

林禾琢磨著:“不會是二伯母他們讓人送來的吧?”

小二連連點頭:“對對對,好像是說是兩位客人的伯父伯母送的,讓你們給家裡長輩帶回去的。”

李長輝點點頭:“行,我們知道了。”

林禾帶著倆孩子快步上樓:“二伯母也太客氣了,招待了我們一整天,怎麼還送禮來了。”

估計是怕他們不收,所以才特意送到客棧的。

仔細回憶,好像確實是問了他們住在哪家客棧的。

當時還奇怪呢,原來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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