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要忙很久,林禾怕剛才的想法忘記了,連忙拉著李長輝回家,找了筆和紙,讓他幫忙把這附近的地形先畫下來。

有時候林禾不得不佩服,李長輝好像什麼都會,認識藥草,能解蛇毒,地裡的活兒不懂但是能學。

能打獵,會畫圖,尤其是寫字也很好看,家裡三個孩子,都是用他的字帖在練習呢。

這會兒明明只是普通的毛筆,但是在李長輝的手裡,卻猶如神筆,幾筆勾勒,就把郊外這一片給畫了下來。

雖然只是簡單的線條,但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山峰錯落,房屋瓦舍,甚至連田地,都跟林禾記憶中的差不多。

“厲害啊!”林禾真心誇讚,“這是水塘,這是葡萄園吧。”

林禾指出了地圖上幾個地方,遠處的不知道,她沒記過別人家的田地是什麼模樣,但是幾個比較有標誌性的莊園,還是認得的。

而別人家的田地,就是一個個大塊的空白格子表示,他們自己的田地,則是標出了一些大概的地方,魚塘,豬圈,水田,玉米地,菜地等。

“對,先暫時就只有這些,剩下的荒地還沒收拾出來,不確定以後種什麼。”

“夠了夠了,你先等我一下。”

林禾把圖紙放下,快步跑去廚房,找了塊小點的木炭,然後用手帕包起來,只露出一小塊。

回來後,把木炭交給李長輝:“水渠你用這個畫,畫完我先看看合不合理,有沒有需要改動的。”

畢竟剛才在山上,也只是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想法而已,原想著挖水渠的時候注意多看著點。

沒想到李長輝把地形圖畫的這麼清楚,倒是省了不少事,只要現在定好水渠的走向,到時候直接安排人去挖就好了。

李長輝沒有拒絕,接過炭筆,示意:“你先說,要怎麼畫。”

他們看好的那座山,距離河邊其實不遠,河水恰好就是從兩座山的旁邊繞過來,流向別處。

這樣看,山這邊,正好是上游,而魚塘,好巧不巧的,也是定在了山腳下,只不過不是在山和河中間,而是在山的前面,河的旁邊。

林禾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水塘到河邊的距離也就兩三百米,漲水的時候還好,若是平時,水位不高,河水也很難流入魚塘。

但這個也不是大問題,水車是一個很好用的工具,只要稍微上游一點就好。

這麼想著,視線在地圖上掃了幾眼,隨即定了一個位置。

“就從這裡開始吧,在上游一點,我記得這附近石頭比較多,挖水渠是麻煩了點,但是做一個水車也會更結實。”

“而且這邊河岸高,但是河水水位有點深,到時候直接用水車,比水田那邊直接從河裡灌水進來方便得多。”

水車抽水比較慢,除了前期灌滿魚塘可能會花點時間,但是到了後期,會很實用。

畢竟是想要養魚的,還有養鴨養鵝,緩慢流動的活水,肯定比一潭死水好得多。

李長輝沒有著急下筆,而是示意林禾繼續說自己的想法。

林禾的手指從畫紙上劃過。

“水渠可以繞一下,從豬圈那邊經過,到時候給雞圈羊圈等,擴大一點範圍。”

現在養得不多,等以後繁殖了,自然會繼續擴大養殖面積的。

“再把這一段的水渠兩邊做一點緩坡,這樣牛羊雞都可以直接喝水,餵豬打掃豬圈也會更方便,不用去很遠的地方挑水。”

“然後再從這邊去葡萄園,葡萄園中間的水渠不用填上,等後期再慢慢修整一下,現在的水渠太粗糙了。”

之前只是為了給水田灌水,水渠只是挖開,能過水就行,實際上裡面凹凸不平,兩邊也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泥團。

“到水田這一段也不用管,就現在的路線就好,不過中間要分一條出來,往菜園子那邊去,蔬菜也要經常澆水才行。”

“哦,對了,葡萄園前面也要分一條水渠,玉米高粱紅薯都要澆灌,目前就這樣了,剩下的荒地,等全部開出來了再說。”

林禾說完了,直起身,就等李長輝畫了。

李長輝也不廢話,按照林禾剛才手指劃過的地方,將一條條水渠畫了上去,甚至連河邊的水車都畫出來了。

明明只是一塊普通的木炭,用起來卻跟畫筆沒什麼兩樣,甚至沒有一點塗改的地方。

也是,毛筆畫的時候都不需要修改呢。

畫好之後,李長輝把圖紙遞給林禾:“看看怎麼樣,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完全不需要。”林禾舉起圖紙,立著平放在眼前展開:“跟我想的一模一樣,不對,比我想的還要好,輝哥你也太厲害了!”

李長輝笑笑,看得出來,對於林禾的誇獎,還是非常受用的。

不過林禾也沒有就這樣看一眼就確定,而是拿著圖紙,又去了地裡,臨出門的時候,被李長輝戴了一頂草帽。

“太陽越來越曬了,以後出門戴著帽子,會舒服很多。”

確實涼快了不少,至少眼睛可以大方睜開,視線看得清楚一些了。

“忘記了,這會兒時間還早,我們去地裡再對照著看一遍,一會兒就可以回來做午飯了。”

從大門出去的時候,門房傳來動靜,林禾進去看了一下,是張嬸起床在收拾房間。

氣色比昨天好多了,也有血色了,看來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了。

叮囑張嬸好好休息,這中毒的事情可大可小,畢竟是蛇毒,危險性也是很大的。

看似只咬了一個傷口,但是毒液會順著血液流向其他地方,身體的損傷肯定不小。

好在張嬸也沒逞強想要做什麼,很惜命的回到床上躺著休息。

李長輝本來在大門處等著林禾,等林禾叮囑好張嬸,聽到外面有動靜,好像有人來找李長輝了。

只是這聲音,聽著好像有些耳熟。

心中疑惑,林禾也從門房走了出來,看到外面兩人,頓時眉頭一皺,怎麼又是她們。

之前那若有似無的不舒服的感覺,再次襲來。

而此時,大門外那母女倆,正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尤其是當孃的,誇張的拉著旁邊還有幾分羞澀不安的女兒,‘噗通’跪下。

“恩公,李老爺是我家翠姑救命的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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