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禾送完李安回來,就看到後門處停了一輛馬車,後門也開著,連忙小跑幾步。

“輝哥,你回來了?”

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

馬車正好擋在後門口,靠近了才能看到馬車入口,車簾垂下,把裡面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林禾撩起車簾,裡面滿滿當當的全是竹筐,縫隙中間塞了不少稻草,竹筐裡,就是葡萄酒。

這麼一車,至少能拉五六十壇葡萄酒,家裡剩下的那些葡萄酒,五六車就能全部拉回來。

若不是不想讓人知道,直接找幾輛馬車,顧幾個人,一趟就可以搞定了,可現在,卻只能李長輝一次一次的跑。

“我也剛到家,你把安兒送學堂了?”

李長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林禾連忙轉身,李長輝正擼起袖子,顯然還要繼續搬東西。

林禾讓開位置:“你昨晚又連夜趕路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以後別這樣,路上休息休息,晚一點也沒關係。”

李長輝臉上的倦容並不明顯,但是林禾眼尖,一眼就看到眼角處淡淡的紅血絲。

再算算時間,分明就是快馬加鞭的趕回去,收拾好東西,就直接趕馬車回來。

就連去時騎的馬,回來時的馬車,都是在同一個馬車行租的,只為了方便退還。

“沒事,半夜路上休息過,我先把這些搬到屋裡去。”

這次運來的,還有要送給劉家的十壇酒,這已經是李長輝搬家後第二次回去運酒了,上次回去,也是這樣急急忙忙的。

一個竹筐裡面裝了四壇酒,李長輝一把抱起一個竹筐,連同竹筐一起搬到家裡放好。

就放在主屋斜後方的房間裡,這後院一般沒人過來,距離他們房間也很近,有一點動靜,他們就能很快醒過來。

林禾試了試,搬不動,李長輝也讓她不要動,去忙別的。

在屋裡轉了一圈,沒什麼事情,乾脆去地裡看看。

此時的農莊,早已經大變樣,荒地還沒有全部開墾出來,但先前種下的玉米高粱,已經長到巴掌高了。

高粱和玉米的幼苗很相似,若是沒見過的人,很容易把它們混淆。

另外還弄了一小塊水田,秧苗已經育上了,都可以栽種了,但是水田還在開墾中。

畢竟當初分了大部分人去忙豬圈雞舍那些,開荒種莊稼就慢了點,不過還好,豬圈雞舍都弄好了。

甚至還在河邊圈了一小塊地方,專門用來臨時養鴨養鵝。

對了,還有紅薯。

等水稻種下了,再來開荒種紅薯,紅薯也是提前種了幾百斤,現在長得還不錯,到種紅薯的時候,幹活的人就多了,就不著急了。

因為新買的那兩座山頭,幾百畝田地,李長輝和林禾也跟大家說好了,只要大家一直像現在這樣,就可以一直留下做工賺錢。

工錢也沒有降低大家的,只是每個月結算一次。

並且這一次,兩人沒有再找別的管事,都是親自打理。

畢竟林禾這兩年得讓自己忙起來,李長輝自然不可能一個人閒著。

再說了,那麼多荒地還沒開發出來,田地裡的事情多得很,找個管事也沒用,管事又不知道林禾的想法和考量,還是得他們親自安排。

牛羊已經送來了,因為是從不同的地方買來的羊,剛過來的時候,經常打架,好在幾天之後,頭羊被選出來了,大家就全部安靜下來。

這會兒牛羊都拴在山上,頭羊繫著繩子,其他羊就不會跑遠了。

母牛在地裡幹活,幾隻小牛犢各自栓在嫩草比較多的地方。

山腳下有專門的牛圈羊圈,旁邊還有一個守夜的木屋,專門找了人晚上守著,以防有小偷。

林禾到地裡的時候,正好碰到幾位煮飯的嬸子過來。

現在煮飯的地方,已經搬到葡萄樹旁邊了,特意搭了一個煮飯的屋子,反正常年找人幹活的話,常年都是要煮飯的。

而且那邊距離幹活的地方近,中午吃了飯,大家可以在葡萄園裡乘涼休息,會更涼快。

林禾和李長輝,中午大多數時候都是要在地裡幫忙幹活,中午也就一併在地裡,跟大夥兒一塊兒吃飯了。

應林禾的要求,每天洗碗之後,所有碗筷,必須用開水燙一下。

並且林禾和李長輝的碗筷,都是他們每天早上幹活的時候,從家裡帶來的,吃完飯也不需要大家幫忙洗,拿回家晚上一塊兒洗。

不是林禾嫌棄別人,公用餐具要消毒,是刻在腦子裡的事情,畢竟誰也不知道別人有沒有什麼傳染病。

其他人可以不講究,她為了家裡人著想,不可能也不講究這些。

至於別人會怎麼看,她才不管呢,做好自己的就行。

跟幾位嬸子打個招呼,今天不留在這邊吃飯了。

李長輝在家,昨晚連夜趕路,待會兒肯定會在家休息,她也不準備做什麼,到地裡看看就回去了。

“李夫人。”

一個扛著樹幹的大叔從旁邊走過來:“地裡的野草怕是有點不太夠了,豬越長大,吃的越多,紅薯藤也還沒長起來呢。”

家裡暫時一共就十幾頭豬,都是半大的豬崽子,吃的都是荒地裡的野草,以至於大家除了開荒,還要把可以餵豬的分出來。

對了,還有人專門餵豬呢。

不過不管做什麼,反正工錢是按天結算,只要有錢,做什麼都行。

這是大家一致的心思。

“沒事,過幾天葡萄地裡的野草也該清理了,到時候那些嫩草可以餵豬。”

這麼幾百畝的荒地,還有那麼大兩座山,還怕養不活十幾頭豬?

大概是林禾臉上的表情太明顯,大叔也看出了林禾心中所想:“夫人,山上的草還要餵牛餵羊呢,羊的嘴巴有毒,吃過的草好久才能長出來。”

“羊的嘴巴有毒?”林禾驚訝反問,這什麼說法,她怎麼沒聽過?

“對啊。”大叔認真點頭:“被羊啃過的地方,草皮都快沒了,好久才能長出新的草來。”

明白了,山羊的嘴巴細長,還很尖,唇薄齒利的,非常方便採食地面的小草花蕾,還有和灌木枝葉等。

而且個頭小,吃東西也細緻,連草籽也不放過,吃的草基本上是帶根的,野草被這樣清理一遍,自然是很難再繼續生長出來。

估計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有了羊的嘴巴有毒,吃過的地方都不長草的說法。

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也提醒了林禾,家裡可不只是十幾頭豬要養,羊和牛的食量也不小,不提前做打算,到時候怕是真的沒食物養豬養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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