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是孤兒不值錢

這遊戲中費奧多爾輸掉了第一局, 夏目悠介也勉強算是險勝,這場勝利所帶來的代價就是夏目悠介暴露了自己的模樣,所以乘坐計程車前往橫濱警察局的夏目悠介, 忍不住去想老闆給的獎金果然不好賺。

這場遊戲在夏目悠介的眼中是打工人的任務,在費奧多爾眼中卻是一場博弈, 他本以為太宰治離開了港口黑手黨後, 除了他們的首領外,港口黑手黨剩下的都是暴力分子, 沒想到竟然還有罕見的技術性人才。

費奧多爾想到了剛剛一系列的巧合, 以及偽裝成服務生男人的種種, 他忍不住誇讚一句整件事情做的非常乾淨漂亮。

尤其是他熱情的推銷,讓費奧多爾真的以為這是咖啡廳推出的新品。

說到底費奧多爾還是輕敵了,他過於看輕稱霸了橫濱多年的港口黑手黨, 才會在陰溝裡翻船,落得一個被反殺的結局。

不過費奧多爾也是聰明的,他透過那杯特殊的咖啡, 聯想到了一種實驗室產出的微型定位器,他聯絡了自己早早就潛入了橫濱的手下, 經過檢查後果然在身體中找到了被奈米膠囊包裹的電子裝置。

透過x光對於內部構造的檢查, 初步可以確定膠囊裡面的機器不僅僅是定位器,甚至還有竊聽功能。

得到了答案的費奧多爾露出了笑容, 這個笑容意外的燦爛卻又讓人膽寒。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費奧多爾的手下小心翼翼的詢問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只見費奧多爾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說道:“自然是催催我們的七十億的貨物什麼時候可以兌現。”

“請不要耽誤時間,先生。”

男人也萬萬沒想到,港口黑手黨的成員竟然會幫助警察抓捕犯人,他忍不住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按理來說夏目悠介一個外人無法與兇手見面,不過箕蒲警官欠了他兩個人情,當夏目悠介提出了要求後箕蒲警官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他。

自報家門是一種禮貌,夏目悠介以工作為自豪,提到港口黑手黨時語氣忍不住上揚。

費奧多爾轉頭看了這位手下一眼,那副表情傲慢中透露著冷漠,似乎在說你怎麼如此蠢笨。

已經站起來的男人被冰冷的槍口抵住額頭,他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隨後他聽見了夏目悠介開啟保險的聲音。

夏目悠介明白箕蒲警官的話,他在提示夏目悠介這一次不符合常規的會面,除了他們三位當事人之外不會有人知道,他本人也不會在外面監控。夏目悠介說了一句謝了,男人擺擺手表示都是舉手之勞後就關上了審訊室的大門。

房間中只剩下男人與夏目悠介兩人,男人看著夏目悠介心中升起了一些念頭,夏目悠介看穿了他的想法對他進行了友好的提醒。

“已經不需要了,我想那位還不知道名字的港口黑手黨,大概已經去找這位關鍵人物了。”

“奉勸一句,你並不是我的對手。”

夏目悠介露出了滿意的表情,他把槍放在了桌子上,身子微微向前探去笑著說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港口黑手黨黑蜥蜴的成員。”

此刻夏目悠介正坐在橫濱警察局的審訊室中,等待著箕蒲警官為他帶來那位殺死了同伴的兇手。

男人眼中透露出來的兇光讓夏目悠介清楚,他不是想要越獄就是想要向自己報仇,為了不浪費時間夏目悠介對男人進行了友好的提示。

在形式處於劣勢時, 費奧多爾轉變了策略,他本打算借用組合與鐘塔侍從的手, 把橫濱攪的一個天翻地覆, 沒想到他的計劃剛剛開始到第一步就不得不收手。

夏目悠介歪歪頭示意男人最好坐下,這一次男人聽話了,他緩緩的坐下額頭上的冷汗也順著臉頰滑落。

當初就是夏目悠介用那根乾枯的手指偽裝成了槍支,讓男人在測謊儀面前露出了馬腳,在男人眼中夏目悠介才是讓他進了監獄的罪魁禍首。

費奧多爾身邊的手下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詢問道:“那麼警察局裡面的那位需不需要永絕後患?”

不過一個貪婪的能夠衝動犯罪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聽勸,就在男人伺機而動時,夏目悠介抬起手從虛空中直接拿出了一把手·槍,直指男人的額頭。

十五分鐘,每一分都非常的金貴,夏目悠介可不想耽誤。

費奧多爾雖然輸了一步棋,但是他不是蠢貨,在他猜到了偽裝成侍者的夏目悠介其實是那位港口黑手黨的駭客後,他也就猜到了男人下一步的計劃。

等到箕蒲警官把人帶來後,他對夏目悠介說道:“你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十五分鐘之後我會把人帶走,順便今天的監控有點異常。”

彷彿再說你確定沒有在開玩笑。

夏目悠介知道男人不會懂得這裡面的心酸故事,他也不打算對男人解釋為何他會與警察如此的“友好”。

夏目悠介下一句就指出了男人一直隱瞞的身份。

“我知道你是鐘塔侍從放在橫濱的情報專家。”夏目悠介停頓了兩秒,發現男人一副暴露了身份後的疑惑,就補充了下一句,“或者說你自認為自己是鐘塔侍從。”

這一句自認為很有意思,似乎在暗示僱傭男人的並不是倫敦的鐘塔侍從,而是其他什麼人或組織。

“看起來你從未懷疑或僱傭這個人到底是誰,那麼有興趣具體談談你被僱傭的過程嗎?”

夏目悠介抓住了男人的好奇心,提出了談談的想法。

十五分鐘後夏目悠介離開了警察局,他已經得到了答案,關於男人被僱傭的全過程。

夏目悠介從懷中拿出了錄音筆,有了這個他就能夠向自己的老闆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了。

對於到底是誰僱傭了男人,夏目悠介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根據男人的敘述,他本來是長期蝸居在海外的情報販子,他的異能也與他賺錢的方法有關,有一天他收到了一份鐘塔侍從的邀請函,裡面開出了昂貴的工資,僱傭他前往橫濱調查整個橫濱的異能者。

在金錢的驅動下他沒有拒絕,帶著鐘塔侍從選擇的另外一位成員來到了橫濱,並且拿到了鐘塔侍從早就安排好的工作。

男人提到他當時雖然被金錢衝昏了頭腦,卻也覺得有些奇怪,他曾經提出與鐘塔侍從的高層或者是聯絡員見面,每一次都被拒絕了。

不過金錢的力量永遠大於一切,男人最終壓下了心中的懷疑開始了收集情報和走私的活動。

至於三年來他所收集的情報,他上交了一部分,為了利益和活命也留下了一些重要的。

三年中他確實拿到了一些橫濱異能者的資訊,掌握了非常有用的情報。

不過三年的時間裡面男人也有過懷疑,他調查過與自己聯絡的那個人的地址,地址雖然千變萬化,但是追蹤後大多數都顯示在俄羅斯境內。

與森鷗外一樣,男人也以為這是一個固定並且虛假的地址,從未想過沒有被隱藏的其實就是事實的真相。

夏目悠介在男人說完了他的懷疑後,不得不告知他事實的真相。

“你真正的僱傭者並不是鐘塔侍從,而是死屋之鼠的費奧多爾,越是不可能的,才越是事實的真相。”

透過男人的話夏目悠介已經徹底的還原了整個過程,死屋之鼠的費奧多爾是混亂和危險的代表,他在三年前就把手伸向了橫濱,不過為了掩蓋住自己,他選擇了鐘塔侍從作為他的外衣,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的目的或許就是為了在今天拉鐘塔侍從下水。

讓一切都變得混亂不堪。

那封信件夏目悠介後來想過,它大概是故意被攔截的,就是為了挑起鐘塔侍從與港口黑手黨之間的恩怨。至於之後想要抹除的情報,大機率是為了遮掩這位兇手情報中有關費奧多爾的資訊。

夏目悠介忍不住感嘆,為了不讓男人懷疑自己的僱傭者,費奧多爾甚至願意上這份調查名單。

所以從頭到尾就沒有什麼鐘塔侍從過度的入侵橫濱,有的只有一位想要拉所有人下水,讓一切混亂的費奧多爾。

夏目悠介站在警察局的大門前揉了揉太陽穴,他明白了一切卻更加頭疼,那位費奧多爾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一旦達成就是五星的危險等級。

夏目悠介想到自己已經在費奧多爾面前露過臉,怎麼想都覺得這一次如果炮灰,一定會炮灰的非常慘烈。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要交給老闆處理的。”

炮灰次數多了的夏目悠介已經成了樂天派,他想著把所有線索交給老闆後,危險就是幹部們和老闆的,他最多就是當一個普通的炮灰甲,在慘烈也不會比觸電門、爆炸、食物中毒來的好的多。

夏目悠介在炮灰中已經找到了安慰自己的辦法。

調查好一切認為自己可以交差的夏目悠介,拿出手機開始導航前往輕軌站。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的面前,車窗緩緩的落下,一個夏目悠介從未見過的,帶著眼鏡的黑頭髮男人看著他開了口。

“您是夏目悠介先生吧,我的名字叫坂口安吾,我們可以聊聊嗎?”

來自坂口安吾的邀請讓夏目悠介楞在原地,他後退了一步用陳述的語氣說道:“我沒有錢,您要是想綁架要贖金的話,我是孤兒不值錢。”

在路邊隨便搭訕的人,除了變態之外,夏目悠介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綁架犯了。

坂口·沒有人和我說獵犬的人除了是吃貨還會腦補啊·安吾 : ……

遠處大樓天台上,換了跟蹤目標的赤井秀一看見停在夏目悠介面前的轎車的車牌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這不是日本的異能特務部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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