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科技打敗心理學?

一具屍體,一個案件,一位前同事,以及近在咫尺卻吃不上的下午茶,組成了夏目悠介的“美好”午後。

案件在受害者島田一郎的黑色產業鏈被查出後,似乎已經可以看見勝利的曙光。

根據調查,受害者島田一郎表面上是橫濱機場的地勤,實際上他與境外的走私組織有一定的聯絡,走私組織會把特定的物品進行打包,運輸到日本後由島田一郎接手,隨後他會用自己的身份作為掩護,把走私品帶出飛機場。

隨後他需要做的就是最後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銷贓。

島田一郎曾經的同事指出,他走私的物品大多數是名貴的珠寶,價格不菲,並且每次都有特定的買家,遍佈在橫濱各地。

聽見這樣的報告,安室透忍不住懷疑島田一郎今天來到商場,或許並不是為喜歡的女士購買禮物,而是來銷贓的,這樣也就可以解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了看起來與他行程沒有任何關聯的辦公室中。

安室透低聲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他甚至還詢問了夏目悠介的意見。

面對這些證據夏目悠介與安室透有同樣的想法,交易之中產生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有人會為矛盾做出極端的事情也不是沒可能。

夏目悠介注意到安室透等待著他回答時,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安室透的想法,同時夏目悠介心中卻疑惑為何安室透要每一句都詢問他的意見。

“看起來我的思路是正確的。”

帶著疑惑夏目悠介把手指連同盒子一起拿了出來,重新安放好後,他把盒子暫時放在了懷中。

只不過夏目悠介當時有任務在身,他趁人不注意把測謊儀扔進了異能空間,本打算有空閒的時間在銷燬,誰承想還沒等進行到銷燬的這一步,他就成功的炮灰了。

“我說的真的是事實,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胸針殺人。”

安室透以一擊直球開始審訊,讓三人措手不及,也就露出了更多的破綻,他們的驚訝分明再說安室透的話是對的。

“坦白是最好的辦法。”

這臺測謊儀來自夏目悠介上一個工作——黑衣組織,是組織為了分辨底層成員中是否有警察或者是公安廳的臥底所購買的,只是後來用過幾次後老闆們發生並不好用,就命令把測謊儀處理掉。

安室透得到了夏目悠介的回應,彷彿是吃了一顆定心丸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夏目悠介則是回應了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們嘴上說不認識受害者,實際上在說謊,走私是重罪,購買走私貨物同樣需要受到一定的處罰,你們不想承認認識島田一郎是為了躲避處罰。”

因為是協助辦案,安室透也就可以直接審訊犯罪嫌疑人,他來到三人面前打量著他們,下一秒安室透打出了一擊直球。

夏目悠介正準備把測謊儀從空間中拿出來,但是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他的手指,夏目悠介看了一眼自己的空間,發現不久之前在港口黑手黨的公寓中撿到的疑似古董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盒子中掉了出來,他剛剛不小心碰見的便是這根手指。

夏目悠介心中疑惑,他的異能空間一直都是以穩定為常態,為何被擺放在角落中的手指會出現在這裡?

夏目悠介很喜歡現在港口黑手黨的工作,他不想為了躲避連鎖反應更換工作。

男人似乎擔心安室透不相信他,立刻做出了保證,安室透沒有說話,夏目悠介透過他的動作知道他正在分析一號嫌疑人話語的真實性,

夏目悠介摸了摸鼻子,如果只是區分謊言和真實,他有一個比檢視微表情更好的辦法。

安室透在揭穿了三人的謊話後循循善誘,讓他們主動的說出隱藏的事實。

當時老闆把工作交代給了夏目悠介的上司,上司就順理成章的要求夏目悠介謹慎處理。

於是夏目悠介找了一個相對於安靜的角落發動了異能,“上鎖的房間”大門被開啟,夏目悠介在裡面找到了存放在裡面的裝備——一臺測謊儀。

經過安室透的威逼與利誘,三位受害者都坦誠了與受害者島田一郎之間的關係,簡單來說他們三位都是島田一郎的顧客,今天島田一郎也與他們有約。

夏目悠介的眼睛盯著這位來自黑衣組織的波本,從安室透縝密的分析來看,他的推斷能力並不比那位叫做江戶川柯南的孩子差多少,而且他還有一雙能夠輕鬆抓到線索的眼睛。

因為夏目悠介的心思都放在了快點解決案件上,所以也就沒有聽見他的胸口傳來的細小的敲擊聲。

根據順序島田一郎最先見到的是休息的老闆,老闆說他確實宿醉的厲害,所以從島田一郎的手中拿到了訂購的寶石胸針後就睡覺了。

夏目悠介心中清楚,今天過後他絕對不能在與波本產生聯絡,否則打破了“詛咒”的他很可能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連鎖反應。

夏目悠介並沒有把乾枯的手指從盒子裡面出來的事情放在心上,他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手指很可能是他與鐘塔侍從的薩爾曼對質時,開啟空間尋找武器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致使他跌出了盒子。

在夏目悠介眼中,這只是一根疑似價格不菲的古董而已。

夏目悠介從空間中拿出了小型的測謊儀,等到他把東西拿給安室透時,安室透是驚訝的。

身為公安廳的臥底,兼職偵探的安室透,平日裡都是透過研究微表情判斷別人有沒有說謊,他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疑似高科技的操作。

夏目悠介看著安室透遲遲沒有動作,便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想測謊儀會對案情有一些幫助。”

夏目悠介很願意相信高科技的東西,高科技等於便利,就像是測謊儀在夏目悠介的眼中就是節省時間的萬能寶貝。

夏目悠介:一定是好用的!

當高科技遇見了心理學,安室透莫名有一種被夏目悠介深深打敗的錯覺,很顯然夏目悠介給了他關於答案的另外一種解答方法。

審訊加上了測謊儀後就方便了許多,安室透讓接受詢問的受害者把手放在測謊儀上,只要是察覺到說謊,測謊儀就會產生電擊。

安室透叫來了三位嫌疑人中唯一的女士,那名女士把手放在測謊儀上時,有零點一秒的遲疑。

果不其然第一個問題後她就被電擊了。

安室透依然是直接了當的詢問女人,她與受害者島田一郎之間是否存在恩怨與矛盾。

女人搖著頭說沒有,下一秒就抬起了手。

站在旁邊觀察的夏目悠介陳述道:“你說謊了。”

沒辦法女人只能說出了關於她的故事,她與受害者之間的恩恩怨怨,他們的恩怨並沒有想象中複雜,女人一個月之前為了給男朋友的母親過生日,就從島田一郎那裡購買了一條項鍊,很快她拿到了項鍊送了人,卻被告知項鍊是假貨。

女人哭訴的說本來他想要討好未來的婆婆,誰知道島田一郎卻毀了一切,她今天本打算找他對質,就約在了辦公室所在樓層的步梯處見面,誰承想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人,後來就聽說了島田一郎墜樓而亡的事情。

這一次測謊儀並沒有任何反應,安室透透過女人沒有任何間斷的敘述判斷,女人說的是真話,只是一條假項鍊不足以殺人滅口。

接下來是那位更改了見面時間的客人,大概是發現了測謊儀確實有用,他馬上舉起手坦白道自己與島田一郎之間的恩怨。

簡單來說,他也被騙了,當然不是因為假貨,而是他透過關係認識了島田一郎,本想與他合作分一杯羹,誰承想島田一郎答應的好好的,轉手就拿著他投資的錢翻臉不認人。

今天他本來是跟蹤島田一郎,打算把人堵住把錢要回來,誰承想跟了一路發現他來到了自己客戶的公司,所以他才會改變行程,以談業務的理由進行蹲守。

與女人一樣,人他還沒有蹲守到,就得到了島田一郎死亡的訊息。

安室透眉毛一挑心說這就有趣了,現在三位嫌疑人之中嫌疑最大的變成了看上去最有錢最無辜的老闆。

夏目悠介踱步來到了男人的背後,只見男人把手放在了測謊儀上重複了剛剛所說的話。

“我沒有必要因為一個胸針殺人,即便它是假的。”

第一句話男人安全的透過,夏目悠介卻從中聽出了男人的遮掩,夏目悠介可以肯定男人說的是實話,又不是全部的實話,這種避重就輕的方式是他找工作時慣用的手段。

說真話,同時利用真話掩蓋一些事實。

夏目悠介是個中老手,自然知道如何對付這種真實的謊言。

只見夏目悠介摸了一圈口袋像是在尋找什麼,最終他拿出了懷中盒子裡面的乾枯手指,他把指尖抵在了男人的後腦上偽裝成自己手持利器的模樣,然後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先生可要想好了再回答,您確實不會為了一枚胸針殺人,但是其他的理由呢?”

尖銳的指甲異常的鋒利,男人感受到頭皮的疼痛自然而然的把手指腦補成了冷兵器,他不敢相信夏目悠介這位看上去沒有太多存在感的“偵探”,竟然敢在警察的面前對他進行暴力威脅。

更主要的是一群警察都彷彿沒有看見的模樣。

橫濱警察:他拿了一根“假”手指,我們怎麼制止?

男人忍不住吞了口水,卻還嘴硬的說道:“我是不會做出殺人這種事情的。”

下一秒男人抬起了被針扎一樣的右手。

“您說謊了。”

夏目悠介低聲的陳述。

說謊的男人對於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他說出了自己與島田一郎是合作關係,並且兩人之間存在矛盾,這一次島田一郎來找他是為了被調走的事情,希望他可以幫忙周旋。

只是兩人積怨已深,很快發生了衝突,在推搡中他不小心把人推下了樓,為了不被懷疑,他透過接待室的暗門回到了辦公室中,偽裝成熟睡的模樣,直到警察找上門。

在男人承認了罪行後,案子也就塵埃落定了,箕蒲警官對於夏目悠介表示了感謝,他說自己確實沒想到還有動用測謊儀這種審訊方法,順便感慨了一句還真是科技打敗了心理。

因為測謊儀屬於夏目悠介的私人財產,警察沒有理由帶走,所以夏目悠介手中把玩著測謊儀與箕蒲警官寒暄,順便把功勞引向安室透,大有一種要讓箕蒲警官帶著安室透回去做筆錄的模樣。

安室透心下覺得奇怪,夏目悠介的每一句話聽上去都是對自己能力的謙虛,但是放在一起就彷彿是在躲避他。

安室透看著夏目悠介手中把玩的測謊儀,有了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既然科技可以打敗心理學,那麼夏目悠介也不會例外。

就聽安室透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說起來我是不是在東京的哪裡見過夏目先生,總覺得你有些眼熟?”

繼續把玩著測謊儀的夏目悠介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回答道:“東京嗎?我很少離開橫濱的,我想是安室先生記錯了,也或許我是大眾臉。”

夏目·我真是大眾臉·悠介:用測謊儀套話,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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