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第四賽區(一)

第三賽區的城市與基地爆炸之後, 大約過去了三至四天,該賽區就結束了。

倖存的npc逃到離城市約百來公里的郊區,利用這邊備用訊號站的裝置, 一個個哭喪著臉給總部進行了實驗失敗以及損失彙報。

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儲存戰鬥資料備份的匣子沒有被炸燬, 不然長達十幾年的努力與鉅額投資, 都將化為虛有。這筆損失,絕不是他們所能承擔得起的。

趙如眉的意識被彈出第三賽區迴歸場館後, 盤坐在沙盤城市旁休息了一會。

第三賽區的背景以及戰力與第一賽區裡的武裝機械即便沒有直接關聯, 必然也是同屬機械側的力量。在城市的機械體與玩家戰鬥畫面裡,並沒有汙染珠滾落等情況, 暫且不好判斷這批機械體是否被汙染所掌控。

就單體戰力而言, 這些npc生產的機械體跟武裝機械稍有些差距, 但這個差距不是特別大。應該只有一代至兩代的區別,目前武裝機械已經可以批次生產,那麼更厲害的機械戰力想必該世界也是有的。

機械、奧能與魔法,還有汙染能量, 這四樣究竟誰強誰弱?

趙如眉是真的好奇。

在沒有親眼見證到它們的衝突之前,僅靠眼下的這點情報實在不好說。

覆盤完第三賽區的情報,趙如眉起身看向沙盤城市, 目光落在第四賽區上。該賽區是本國與棕熊國的主場, 雖說是主場, 但並未禁制其它國家的玩家進入。

趙如眉注意力全在這條大河上,隨著這批腰間掛著密網兜與小刀的採珠人靠近波濤洶湧的河岸,他們赤腳走進水裡,相互之間有不易察覺的眼神與手勢交流。直到河水淹沒肩膀,一個個低頭直接沉入水中。

“今天的潮水比前幾天急了點,工錢方面,一顆蚌珠五枚金幣。誰要是能在一天內採集十顆以上蚌珠,可以再額外獲得十枚金幣。”

【模板載入成功——】

由於奇珍蚌的分佈比較散,因此類似的潛水隊有幾十個,遍佈河流上游與下游。看著這些裝備齊全的採珠人,趙如眉視角的npc忍不住嘆氣:“真是掃興。”

沒一會,這批人紛紛投入了洶湧的大河裡。

隨著她的意識沉浸其中,一片漆黑中,系統提醒隨之響起:【該視角已滿員,新星賽直播回放(海藍星觀眾)模板載入中……】

npc伸出手摩攃該鏡面,不到半分鐘,鏡面裡出現了一支全副武裝的隊伍。他們穿著極具現代化的輕便潛水服與防水眼罩,背上還有氧氣瓶,同樣站在岸邊。

她一邊打量這些熟練的採珠人一邊說:“水下衝突,你們在水下解決,千萬不要帶到岸上來。另外還要注意,別分不清方向,在上了對面的河岸,不然你們一天就都白乾了。”

這瞭望臺的棚頂很高,中心位置還有一顆比人頭還大的粗磨鏡子。

對於該npc的叮囑採珠人沒有吭聲,很快這些npc掀開竹筐的布,給他們每人發了一顆藍色珠子。採珠人拿在手裡稍作打量,之後接一連三地將這藍珠子含入口中。

趙如眉之前啟用了兩張安全屋延長卷(3小時),這會兒不用回安全屋,可以直接進入第四賽區。

在該npc身旁,還跟著十幾位守著用布料蓋著木筐的下屬。

趙如眉被丟到了一位女性npc視角,她站在鋪滿石頭的河岸邊,在她面前是上百位赤膊的青壯年男性。他們面板因久經暴曬有些黝黑,手臂與穿著粗布短褲的雙腿線條流暢,面板光滑像抹了一層蠟,一看就知道極善水性。

漆黑散去,拍打著岸邊的滔滔水聲不絕於耳,旁觀玩家剛看清岸邊的人,視角就不受控制地朝著衣著彩亮腳下穿著木屐的npc飛了過去。

這些採珠人雖未說話,但從他們打量四周的細微神態來看,是玩家的機率很高。

且由於本國特訓區具有汙染區域選擇權的精銳全進入了一號賽區,該賽區的主力主要地以三階次一級的玩家為主。這一點,其它國家並不知道,只要他們不是大舉派人進入,在主導權上基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一次是強制且隨機地安排視角,並未扣除切換次數。

在沙盤城市中,第四賽區的位置處於果園與冰山的交界, 它圈住了一條河流,整個區域呈狹長樣式。由此可以猜測第四賽區應該跟水有關,但更具體的背景與目標,得進入該賽區視角才知曉。

[這啥玩意啊?]

[填飽肚子的?還是別的?]

[這邊明顯跟對岸有摩攃,對岸應該也有玩家吧,有沒有可能打起來啊?]

[如果蚌珠能兌換海選積分資源的話,那打起來的機率很大啊。這邊就這麼點玩家,對岸大機率也有的。]

[好!打起來最好!我就喜歡看他們打起來!]

[戾氣這麼大,怕不是剛從第三賽區過來的吧?哈哈哈哈。]

[第三賽區傷透我心,感覺第四賽區打起來的機率更大一點,第三賽區好歹機械體管夠,這條河看起來寬敞,但蚌珠我不信像機械體那麼多,這裡八成要打架。]

[第三賽區的玩家總數在兩萬左右,這邊至少也投放了有一萬五千多玩家。我就不信東夏跟棕熊的主力能毫無摩攃,要是這樣,這片區域的總資源絕對不夠分。]

[衝突肯定會有的,這一萬五千玩家裡又不卻是東夏跟棕熊的人。如果有內鬼那就更好了,希望這波可以好好操作,重創棕熊跟東夏的主力隊員。]

從第三賽區跟過來的旁觀玩家不少,說起第三賽區,個個都很哀怨,彷彿受損失的是他們自己一般。

【新星賽直播回放規則:一、海藍星觀眾在靠近任意主播五米範圍時將陷入五感盡失的盲區。一、海藍星觀眾僅可切換npc視角,切換上限三次。三、npc死亡可不計入切換次數,隨機切換下一位npc視角。】

這條河寬度足有數百米,雖然能看見對岸,但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難以辨別具體數量。在這批採珠人入水後,npc走上了建造在岸邊高約十來米的瞭望臺。

“奇珍蚌本來就是明文歸屬於我們的材料,這些機械師實在是太過分了。”另一位npc忍不住譴責說。

“就算他們的機械技術得到了突破,也不該朝我們的材料伸手,這種離譜的條例為什麼能透過啊?我們的奧術代理長跟副代理長難道沒有提出反對嗎?”

“他們同意了好像,不然這些條例也不可能合法,這對我們來說明明就是很大的損失,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資源置換嗎?”一位年輕的奧術師說。

“目前在任的奧術代理長跟我們的奧術長不是一派的……”

這位女性npc語氣凝重說:“奇珍蚌珠被交換出去了,肯定有一批新的資源入賬,但大機率落不到我們手裡。既然奧術長沒有下達其它命令,我們只管收集蚌珠就是了,別的不要再說,免得傳到奧術代理長的耳中。”

“真希望河底的奇珍蚌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另一位npc嘟囔。

原本全部歸於己方的河流資源平白地被分去了一半,這帶來的就是奇珍蚌珠產量銳減,進而影響該地區的貿易體量。不論是採珠人還是收購蚌珠與使用蚌珠作為奧術秘方材料的奧術師,都會受到產量銳減的影響。

如果對岸的蚌珠也會流入奧術師市場也就罷了,但偏偏他們只進不出。之後涉及奇珍蚌珠的秘方,必然會因原材料上漲而連帶著相關藥劑與實驗成本增加,從而導致流入市場的奧術產出普遍漲價。

總之這對奧術師以及對藥劑有需求的顧客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但這些奧術師npc自知人微言輕,除了寄希望於採珠人讓他們多撈點蚌珠外,暫時沒什麼別的好辦法。

第四賽區npc之間的氛圍跟前三個賽區截然不同,奧秘之都這個副本世界雖然存在機械、奧術與魔法,然而很顯然。他們之間也並不是鐵板一塊,從上自下毫無摩攃。

已知旁觀玩家視角能獲得最多的就是副本世界的背景與勢力,在基本可以確認新星賽接下來的賽事,也與奧秘之都有關。眼下這波情報,可比看玩家之間的戰鬥有價值得多。

不過第四賽區好歹也是己方陣營的主場,他們的表現關乎著賽區資源能落到誰手裡,也不可掉以輕心。

這批npc並未離開河岸,而是從上午一直等到下午。

河水的湍急與咆哮幾乎沒有停歇過,黃昏時分,之前潛入河裡的採珠人陸陸續續上了岸。這一趟每個人都受了傷,有的傷口都被河水給泡得發白了。

“怎麼傷得這麼嚴重?!你們在水底打起來了?”npc見狀,連忙迎過來問。

但很快,npc就意識到採珠人嘴裡還含著避水珠,其他奧術師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他們口鼻處讓他們聞嗅。不一會,他們就將嘴裡的避水珠吐了出來。

“唔咳咳——”

這避水珠長時間盤踞在口腔,舌頭都麻了,不少採珠人咳嗽了好一會才彙報河底的局勢。

一來奇珍蚌本就具備戰鬥力不好處理,一來又有對岸的採珠人搗亂搶奪,雙重夾擊下受傷自然難以避免。就連今天的蚌珠產量,也不如預期好。

好在採珠隊伍沒有減員,npc的臉色普遍不好看,但沒有動怒,冷靜地把人帶回了附近的蚌河鎮。蚌河鎮上盛產河鮮,其次就是醫館跟藥劑鋪。

這批npc帶著採珠人來到蚌珠工會,給他們結算了金幣,還每人發放了一包據說是用來恢復傷勢的草藥。

等採珠人離開,蚌珠工會的npc正在擬定明天的採珠人員。以這一批的傷勢,根本不可能參與次日採珠,幹一天歇個五六天是很正常的事。

由於npc留在工會里,旁觀玩家根本沒法知曉其他玩家的動向。即便可以切換視角,但如何切換到一個能跟玩家長期接觸的視角,說實話真的需要些技巧。

連著兩天,在其他旁觀玩家紛紛切換視角的舉動下,趙如眉一直在觀察該河蚌鎮的體量。

最後發現該小鎮的常駐人口估計還不到一萬人,這其中至少有七成是npc,剩下三成玩家。除了該河蚌鎮,這條河流上下游乃至對岸,都存在著其它聚集地。

這些聚集地的間隔只有幾公里,如果玩家之間需要聚集與溝通,那還是相對方便的。

趙如眉這個視角的npc每日的主要工作就是領採珠人前往河邊,之後收珠,次日再領一批採珠人前往。由於工作性質過於重複,在確認沒有新的資訊後,趙如眉果斷將視角切換到一家酒館對面的雜貨店主身上。

這雜貨店主的年紀約一十出頭,是家族生意,他母親負責店鋪裡的陳列與打掃,他則負責給街上的顧客供貨。至於父親,則時常外出進貨,總之一家人分工很明確。

之所以把視角切在他身上,是因為對面的酒館已經被玩家給盤下來。這段時間,經常有采珠人往酒館裡跑動,並且相互之間的眼神與言語交流比普通的採珠人npc要頻繁。

除此之外,該npc偶爾還給酒館供貨。在酒館沒有npc的情況下,他算是為數不多能夠進入酒館的npc了。且因為店鋪就在街上,蚌河那邊有個什麼動靜,作為本地人,npc之間一聊就都知道了。

要說近期的大新聞,莫過於與河對岸的爭端,據說已經有采珠人死亡。

“這也太嚇人了吧,這些採珠人為了金幣,真是連命都不要了啊。”閒暇時間,跟幾個朋友聚會的雜貨店主連連搖頭,“都是給人幹活的,為什麼一定要弄出人命啊?”

“為了搶對岸手裡的蚌珠吧?不過最近因為對岸的搗亂,這幾天蚌珠的產量下降了不少。”朋友說,“之前每天都能採集一兩千顆蚌珠的,現在只有一千來顆。”

“我記得幾年前每天都能開採四五千蚌珠呢,那時候採集一顆蚌珠還是一枚金幣。現在漲咯,聽說是五枚金幣?”雜貨店主說。

“五枚金幣是前幾天的價,這兩天因為採珠的危險度大幅提升,價格已經提升到七枚金幣一顆蚌珠了。”另一位朋友一邊剝河蝦殼一邊壓低聲音說,“你們有沒有蚌珠的渠道?”

在座四人紛紛搖頭。

“蚌珠都在工會手裡,就從來沒有流入市場過,我們怎麼會有。”雜貨店主面露好奇問,“誰要這個啊?怎麼不去問工會?”

“工會不肯賣唄,有人私底下願意以一百枚金幣的高價收購。嘖嘖嘖,也不知道工會在想什麼,這轉轉手就能賺幾十枚金幣,這都不幹。”朋友對這個價位明顯很眼饞。

他這麼一說,另外四位朋友頓時明白過來了。這是走明路不成,想要從私人手裡購買哇。

四人自顧自琢磨,其中一人忽然說:“我倒是在工會里有認識的人,不過這風險太大了,他未必願意。”

“問問唄,咱們就是牽根線,事情要是成了,至少能賺這個數。”提議的npc兩根食指打了個叉,又看向另外三人說,“到時候也請你們吃幾頓大餐!”

“這感情好。”

“我們這是跟著沾光了啊。”一聽有免費的大餐吃,另外三人都很高興。這錢兩人是憑本事賺的,且跟他們沒有利害糾葛,能白嫖幾頓大餐也很不錯。

等聚會結束,除了留下細聊的兩人,另外三人都各回各家去了。

這件事對於npc來說就是一個小插曲,但趙如眉卻意識到蚌珠大機率是該賽區的資源,不然這私下收購明顯說不通。就是不知道是僅蚌珠,還是也包括金幣在內。

隨著天色入夜,雜貨店開到晚上八、九點也關上了門。

後半夜,趙如眉聽到街上響起匆忙的腳步聲,但npc並未被這動靜驚醒,睡的格外地香甜。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對面酒館每天往來的客人都很多外,大多數時候街上都很平靜。但一則關於對岸蚌珠被打劫的訊息傳過來,這事很快就在鎮上傳開了。

有npc擔心工會的蚌珠會不會也被打劫,也有npc在好奇打劫的團伙是誰?

隨著這訊息不斷髮酵,對岸居然認定蚌珠是被奧術竊賊偷走的,這無疑引爆了兩岸之前維繫著的表面和諧。一波人罵對岸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胡亂攀咬,一波人則認為這是對岸賊喊做賊。

本來就對搶生意的對岸不滿,這事一出,鎮上的npc們更是討厭對岸。但他們再討厭,也不必與之面對面互毆,反倒是採珠人成為了兩岸奧術師與機械師的代言人,不斷傳出死傷。

這事搞得工會忙昏了頭。

既要跟對方打嘴仗,還得確保採珠工作有序進行,採珠人也不是傻子。這局勢越發地危險,想要讓他們工作,工會必然要加價。如果僅僅是這些也就罷了,但這些事務都還沒處理好,又傳出有人在夜裡偷採蚌珠。

而隨著各工會嚴查,幾天後,他們發現工會內部竟有偷珠賊,悄悄摸摸把工會的蚌珠偷出去售賣!

面對這接一連三的大事件,雜貨店主跟朋友又聚在了一塊,一個個面面相覷。

“你認識的那個,沒出事吧?”雜貨店主看向其中一位朋友問。

“不知道,我聯絡不上了。不過他家人都不見了,感覺像是早就知道會嚴查,所以提前跑了。”朋友搖頭說。

“這事就此打住吧,咱們也別說了。”之前牽線的朋友說,“我看這局勢不對勁啊,我這兩天也出去避避風頭,這些金幣你們收著大餐我改日再請你們!”

他拿出四枚金幣,每人給了一枚,這可是雜貨店三天的淨利潤。

雜貨店主見另外三位朋友都收下了,他也跟著收下。這位朋友告辭後,四人並未散去,還在討論對岸蚌珠失竊的事,這事已經過去四天了,按理說應該討論出個結果來了吧?

“什麼結果呀,還在扯皮呢,我看大機率是他們自己人監守自盜,不然不至於什麼證據也拿不出來。咱們既然同意共撈河裡的蚌珠,又何必搶劫他們的呢,是吧。”

朋友分析說:“要是不願意當初就別同意啊,同意了就說明做好了均分的心理準備,再搞這種事也不嫌掉價呀。對岸就是不要臉皮,什麼都往我們身上賴。”

“有道理。”雜貨店主點頭附和。

“最近河岸打架,一部分漁夫連夜場都不趕了,害怕被波及。”另一位朋友說,“我看咱們鎮上的河鮮最近可能要漲價啊。”

“那我可得多買點,正好我那池子空了,可以養個幾天。”雜貨店主想了下說。

聚會結束後,雜貨店主特意去了趟對面酒館。他具體跟酒館的玩家聊了什麼因為規則限制,趙如眉沒聽見,但晚飯跟父母閒聊的時候他提了嘴,是提醒對面酒館提前備河鮮貨物。

雖然第四賽區是東夏與棕熊的主場,但從目前已知的局勢來看,內部很明顯沒有擰成一股麻繩。

這也正常,在沒有競爭國參與的情況下,棕熊國與東夏國自然而然地會成為競爭關係。哪怕雙方主觀上想要合作,但從客觀來看,只要少了對方,那麼剩下一方能獲得的資源將會更多。

即便雙方剋制住不動手,競爭依舊存在,只有等賽區限購的資源塵埃落定這種火藥味才會有所消散。

在又度過兩個喧鬧的白天后,趙如眉的視角忽然多了幾個旁觀玩家。

[我艹了,有沒有人啊?!]

[棕熊國這也太莽了吧,白天直接劫車可還行?他們就沒有統一的指揮嗎?]

[爽啊,感覺棕熊跟東夏這波要打起來。東夏不是還安排了人護送嗎,這下被棕熊給劫了,哈哈哈哈哈!]

[醒醒吧,就算打也只是區域性,不可能擴散至全體的。別忘了他們聯手清理過內鬼,要不是競爭國的玩家全部被淘汰了,他們甚至連區域性的摩攃都不會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幾天兩撥人合力淘汰競爭國玩家可太爽了。]

[老實說棕熊這波操作太拉仇恨了,不管是對岸的機械師還是這邊的奧術師,而且這波不光他們自己被盯上,還變相地把東夏也跟綁在戰場上了。]

[我覺得這批蚌珠大機率是雙方均分,但被綁上戰車確實不可避免。就算清理了競爭國玩家,棕熊跟東夏兩國至少還剩一萬多玩家,競爭激烈啊……]

趙如眉看著彈幕,問了句:“對岸蚌珠被劫,也是棕熊國乾的?”

[是啊,不過那波好像內鬼背鍋了,沒有把npc的火力集中在棕熊國玩家身上。]

[太可惜了啊!]

[怎麼第三賽區的主場玩家就沒有這個覺悟呢?有什麼可急的,倒是先清理一手競爭玩家啊!]

[……總感覺東夏跟棕熊國開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他們憑什麼這麼信任對方,也不急著撈蚌珠啊?]

[笑死,就算開了也是憑本事開的,有本事你們讓西歐跟岸山組也開個掛啊!]

[不會吧不會吧,這麼輸不起啊?]

看著爭執的旁觀玩家,趙如眉不由得沉默。這波啊,確實是開了,甚至是她親自送的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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