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你要嗎? “我是不介意白天還是晚上的”

“什麼想法呀?”張彩花好奇起來。

楚年笑了笑:“還只是個想法, 暫時不敢說的太滿,等我研究研究再說!”

“???”張彩花跺腳:“哪有你這樣吊人胃口的!”

打趣幾句,楚年拿了兩個雞蛋回了自家廚房。

雖然只是剛有了想法, 但楚年覺得沒準真能幹?

關於臉, 關於面板,有很多可以開發實施的空間?而且能夠用得上以前的經驗!

真不錯!

楚年打算研究起來。

——

回到家,楚年看到江自流正坐在桌邊看書。

沒有打擾江自流,楚年勾起唇角,靠在門邊,盡情欣賞自己男人意外展現出來的與眾不同的一面。

等他寫滿一張桌子, 拿起長凳上的毛巾, 將水跡擦乾, 又抬起袖子,重新蘸水,開始新的一輪書寫。

家中沒有紙筆, 桌上只一本書冊和一碗水, 江自流便是用手指蘸著碗裡的水, 充當墨汁,以桌面為紙, 洋洋灑灑, 書寫著字跡。

真想白天裡也親他一下呢

可能是楚年看江自流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又越來越不純,江自流寫著寫著,指尖一頓,終於是感知到了什麼,抬起頭向後看去。

越看還真越覺得性感極了,竟然開始忍不住胡思亂想,想若是親他時,他要也是這樣一幅面貌,豈不是別有一種感覺?

想是這樣想,可楚年也只親過江自流一回,還是黑燈瞎火,只能感觸江自流乾燥的兩片唇,想象他面紅耳赤的羞澀表情,並未真正清楚看到。

見自己看了過來,那雙含笑的眼睛往下一彎,由圓溜溜的滿月彎成了半片月牙,清澈剔透的眸光流轉其間,婉轉成一汪靈動的月牙泉。

楚年還是頭一次在江自流身上見到這種氣場,很不一樣,很新鮮,很.性感。

江自流從桌前退開,就要去門邊接楚年。楚年嘴角弧度上揚得更高,沒等他來接,已經拔腿進屋,走到了桌前。

這半張桌子水跡淋漓,全是他寫的字。

這麼一想,楚年心中不自覺生出點遺憾來了。

自打江自流身體好起來,起得每每都比楚年早,每天做早飯的事都被他包攬了,沒有其他事能幫襯到楚年的時候, 他多半就是在看書。起了要考童生的心思後, 江自流借了羅英卓以往用過的策論回來看,態度也認真起來。

楚年一張小臉上掛著笑,頭頂的髮絲被風吹拂地顫顫輕揚,也不知道是站在那裡瞧了多久。

“回來了?怎麼不進來?”收回手,江自流沒再寫字,眉眼間的那點鋒芒隱而不見,又變回了楚年最熟悉的溫潤模樣。

楚年回來時, 就看到江自流站立於桌前,半低著頭, 手指間動作,好像是在寫著什麼。

楚年沒有動,也沒出聲,靜靜瞧著江自流專注寫字的模樣。

只是不知道他是在寫些什麼,面上神情與看書時不一樣,與平時相處時更不一樣。他眉峰微蹙著,眼神裡透出幾分銳色,一改平日的溫潤,渾身增添了幾分耀眼的鋒芒。

楚年眉心一動,視線朝桌上看去。

江自流先是一愣,隨即心頭滾燙起來。

這一看,才看到楚年倚靠在門邊目不轉睛瞧著自己。

江自流長得好,氣質又出眾,一襲月白長衫,巖巖若雪松孤立,自是不用提有多好看。

江自流寫得認真而連貫,蘸水的動作行雲流水,都沒有發現楚年已經回來,正站在後門門口看著他。

楚年剛才在看人,這會兒去看字。

桌上水漬沒幹,一個個字溼漉漉地躺著。

這樣用水寫出來的字,按理來說應該不會好看到哪裡去才對,可是非也,這字卻極好看,流淌著的水沒能摧折了字型本該有的端重,一筆一捺間,偏能看出幾分獨特的風骨。

“好字。”楚年讚歎道。

人好看,字也好看,真是字如其人。

就這還是用手指蘸水寫出來的,要是正兒八經用紙用筆寫出來,一定更加好看。

是要買筆墨紙硯了。

楚年笑著說:“咱們下次去鎮上買筆墨紙硯回來寫。”

江自流沒想到楚年會誇自己的字。臥病以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寫過字了,這字實在是不配被誇的。

又聽到楚年說要買筆墨紙硯,江自流搖了搖頭,拒絕了:“我只是隨便寫寫,用水就能寫,不用花錢去買那些。”

“隨便寫的什麼呀?”楚年問。

他仔細看桌子上的字,就近瞥見一行“格物致知誠正心,曉禮篤信修其身”。

江自流回答說:“是羅兄冊子上的策論,夫子問如何修心,學生拿回去思考,寫好後交上答卷給夫子批閱。”

頓了一下後,江自流補充道:“童生考試時,策論是要考的。”

“原來如此。”楚年笑了。

楚年想江自流是真的聰明,他想要科考後,找羅英卓借書冊,羅英卓打小是正兒八經在書院裡上課學習的,他的書冊筆記都是老師教的要考的東西,等於說是考試的真題了。

江自流這哪是隨便寫寫啊,他是在刷真題啊!

“這更得買筆墨紙硯了,你寫在桌子上又記不下來,寫到紙上,也好隨時拿著看。”

“記得下來的。”江自流說。

楚年看向江自流。

江自流被楚年含笑的眼神看著,眸光浮動兩下,說:“我記性好,寫兩遍就能牢記不忘了。”

楚年眨了眨眼睛:“這麼厲害呢?但是那什麼策論題不可能只有一道吧?你哪知道考試的時候考官考哪道?要記得可多了吧?好記性不如爛筆頭,還是得買紙墨回來才好。”

江自流抿了下唇。

君子該當自謙,凡事虛心,不該張狂。

可他還沒去考試,楚年就要張羅著給他買筆墨紙硯,真要買的話,又得是一大筆花銷。

不想楚年把辛苦掙來的錢全用在自己身上,江自流顧不得自謙不自謙了,低聲說:“我記性真的很好,記過兩遍的東西便不會再忘。”

嘶.

楚年聽完了戰術後仰。

這話是什麼意思?四捨五入過目不忘?

江自流什麼品性楚年是清楚的,他哪怕飯會亂吃,話都不會亂講,既然這麼說,就肯定是真的能做到。

好傢伙.

所以真的過目不忘?

居然有這本事呢?也太厲害了吧?

這本事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的?還是都有?

楚年沒深究,但從心裡為江自流感到高興。

不過,就算江自流是能過目不忘的天才,這該用筆墨紙硯也得用啊,讀書人剛需的東西,怎麼可以省?

楚年又不是沒受過教育的人,知道古代的科舉考試不僅僅是考已有的死記硬背的東西,更多考的還是考生自己的思想。

否則,要真是靠死記硬背就行,科舉也不至於那麼難考,哪用得著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光是靠死記硬背就能考進去一大批了不是?

不用說,江自流肯定是心疼錢。

楚年笑了笑。

也罷,他不跟江自流多做爭論了,反正打定了主意會買,到時候直接買就是了。

但誇還是要誇的。

楚年最不吝嗇的就是彩虹誇誇,對於江自流,更是如此。

笑得眉眼彎彎,楚年去拉江自流的手,誇讚他說:“阿流真厲害!”

拉到江自流的手,江自流食指上還留有水跡,指腹溼漉漉的,楚年摸著上去,拇指蹭到他指腹上,不輕不重地一刮,把那點子水給刮掉了。

刮完了水,又順著往上,摸到骨節上。

江自流手指修長而瘦,骨節突出著,就像竹子一樣漂亮。

楚年忍不住多摸了幾下,還捏在手裡玩。

他想,這手好看成這樣,不執筆都可惜了。

其實真要說的話,蘸水也是好看的,只是可惜蘸水只蘸著食指那麼一小截,要是整個都溼漉漉地披了水,順著分明的輪廓滴答往下落,指節屈起又舒展間,該得多.

唔.

倒也不非得是這個水,要說沐浴洗澡時,整個人都沸騰在水裡時才是真絕色。

咳咳

楚年發覺自己想著想著就想偏了,開始往不太純潔的方向想去了。

楚年覺得這樣不好,人家在這說童生考試這樣的大事呢,自己倒好,居然想這些情.情.澀.澀。

但轉念又一想,都是自己的男人了,有什麼不能想的?就連他們孔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

不就是玩個手?

別說玩手,昨天晚上其他地方都玩過一次了!

自我催眠的挺好,楚年有恃無恐起來,笑眯眯地捏著江自流突出的骨節繼續玩了起來。

他玩的開心,只欣賞美色,卻不知道這地方其實輕易玩不得的。

都說十指連心,男人手指上的骨節,不亞於第二個喉結,沒喉結那麼脆弱,卻也敏.感。

江自流被楚年捏著手玩,幾次都忍不住想抽開,但被楚年軟軟地拿捏著,瞧他彷彿在把玩什麼好東西似的小表情,又都忍住了。

可誰想他越玩越起勁,捏捏攥攥,蔥白一樣的指尖穿梭過縫隙,一次次露出粉淡的指甲蓋。

江自流眼眸暗下,呼吸間帶出的氣息升騰起來,好像血液裡蟄伏的燥意又翻動起來。

“.阿年,別玩了。”江自流沉聲喚他。

楚年正捏過兩截指骨,手指跟江自流的交疊進一起,聽到江自流不想給玩了,仰起頭來,星星亮亮的眼睛看著江自流。

楚年沒說話,臉上還掛著笑意,笑意挺深,露出唇角那一顆小小的梨渦。

他也沒鬆手,戀戀不捨的,像是握著自己的玩具。

江自流呼吸不禁往下沉去,他一把握住楚年的手,就著楚年的姿勢,成了十指相扣。

扣住溫暖又柔軟的手,連帶著把人都往身前拽了幾步。

拽得一近,又是仰著頭的,那顆小小的梨渦一下子就離他離得近了。

不止是梨渦,還有梨渦旁邊的兩瓣唇,色澤漂亮,弧度飽滿,含苞待放地盛開在他眼前。

江自流的心驟然就亂了,眼眸沉沉暗下,湧動著,彷彿化成一片深邃的黑海。

楚年對上江自流這樣的眼神,心尖也是一顫。

兩人十指相扣,四目相視,一時間裡誰也沒有說話和動作。

短暫的時間在這方寸間好像忽然被拉成了無限長,長得近乎靜止。

還是楚年眼睛先酸了,眨了下,才終於打破這微妙的靜止。

好險!

楚年差點沒被江自流的眼神淹死!

輕輕呼一口氣,抖了兩下睫毛,楚年小拇指蜷起,在江自流手心上輕輕一蹭,小聲問他:“那個,我是不介意白天還是晚上的你要嗎?”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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