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治和李長歌的牽線搭橋,房俊的斂財計劃也正式開啟。

接下來的一個月,房俊體會到了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痛苦。

沒辦法,這時代識字、識數的人太少。

而且,這是房俊在這個時代的第一桶金,自然要親自把關。

還真別說,獨門生意真是太賺錢了。

僅僅一個月時間,他就收穫了將近五十萬貫的錢財。

房俊不由感嘆,長安不愧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城市,有錢人就是多。

50萬貫,這可是相當於後世的百億富翁了。

雖說這筆錢還有程處亮人的股份,但他房俊佔大頭,足足有30萬貫啊。

可以說,如果僅從財富而言,從這一刻開始他房俊就是名副其實的大財主了。

要知道,唐朝一枚開元通寶銅幣3-4克左右,一千枚左右為一貫,一貫就差不多重達7、8斤。

三十萬貫的銅幣,房俊足足彈出了十幾間的庫房才能夠裝完,就可想像這筆錢到底有多大。

月兒彎彎照九洲,幾家歡樂幾家愁。

房俊為掙錢忙碌之時,太子李承乾卻有些憂愁。

八月的長安還是酷熱難耐,可這個月卻有長孫無垢的生日。

作為主持長孫無垢此次誕辰宴會的主角,李承乾卻急的不行。

畢竟,想要把宴會辦的好,就要想到方方面面,解決炎熱的問題就成為了關鍵。

如今皇家儲存的冰塊早已耗盡,想要用冰塊解決酷暑的問題,那就成了大麻煩。

雖然李承乾打聽到長安近一個月突然出現了一批冰塊,可這些冰塊的價格卻高的驚人。

以母親長孫無垢的節約屬性,若是花錢大肆購買,不僅不討好,反而可能會被訓一頓。

想到這兒,李承乾就有些頭疼。

沒辦法,只能派管家前去打探冰塊的出處,他希望對方能看在他太子的面子上低價賣給他。

而賣冰塊的始作俑者房俊,卻正在房家農莊準備試驗基地。

既然錢掙夠了,他也要為預防出現災民以後有錢無糧的狀況。

在他看來,雖然關中在自己搞了一出人工降雨後,旱情減少了,但今年的減產已成定局。

他想從系統中兌換出一些高產作物,在自己的農莊先進行試種。

如果能夠試種成功,很可能能夠救活很多受難的百姓。

這幾天,房俊來到城外的農莊做了一次徹底調查。

給房俊的第一印象是大。

他真沒想到房家居然會有上千畝的良田,以及幾萬畝的山地,妥妥的大地主啊!

不過,農莊的一切很落後。

這麼多的田地、山林,卻根本沒有多少收成。

除了養活幾百佃戶,上繳給房家的糧食並沒有多少。

房俊不由感慨。

這時候的種植技術簡直太落後了。

有著上好的山林和良田,居然沒有合理利用,難怪一到災年就有百姓會被餓死。

面對這種落後的狀況,房俊有喜有憂。

喜的是,這麼上好的田地能夠給他大展拳腳的機會,可以在上面種植各種高產作物。

同時,他也可以把鍊鋼廠和炒茶廠建在山林之中,也算是可以大展拳腳。

憂的是,大唐百姓居然靠著這種原始落後的耕作條件,居然讓大唐成為了這個時代最牛的帝國,何其艱難。

當然,規劃這些東西,房俊並不需要什麼都親力親為,因為盧忠最為了解情況。

“二郎,現在咱們農莊的佃戶有152戶,老爺有感佃戶的困苦,抽成比較低,房家每年總計收入500石糧食左右,今年比較乾旱,可能會減少很多……”

聽到盧忠的彙報,房俊捂著額頭嘆氣。

這種原始的種植方式也實在太落後了。

幾千畝的良田,上萬畝的山地,居然每年的收入只有500石糧食,這也太少了!

難怪他房家平時沒錢,需要自己母親孃家的支援才能保持開支的平衡。

自從穿越以來,房俊一心想退婚,對於家裡的情況並沒有過多關心。

本以為憑著自己宰相老爹,他能夠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官二代,富二代。

沒想到,家裡的情況遠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幸好,這一個月來掙了幾十萬貫的錢財,也能讓他大展拳腳了!

正所謂“齊家治國平天下”,無論志向在何處,“齊家”都是一個男人必須挑起的重擔。

既然穿越到了這裡,房俊沒啥大的想法,只想先改善一下家裡的條件。

如果有能力,能夠幫襯一把親朋好友,甚至是周邊力所能及的人。

聽完盧忠的彙報,再結合自己所瞭解的現狀,房俊腦子裡飛速運轉,琢磨著找到一條適合房家快速發展的道路。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改革!

種田還是種田,但是,要科學種田,而且還要種高產作物。

想要種田,首先從改造生產工具開始。

房俊一邊在宣紙上寫寫畫畫,一邊沉思一邊塗鴉,看得盧忠眼角一陣抽搐。

沒辦法,只要看到房俊在宣紙上寫寫畫畫,盧忠就覺得胸口發悶。

不曉得自家二郎畫的這些東西是什麼玩意兒。

盧忠湊過去看了看,稍微放下心。

宣紙上不是一些什麼稀奇古怪的名稱,而是一些圖形,由炭筆勾勒出來,輪廓清晰,而且尺寸也標的很仔細。

“呃,原來是耕犁……”

盧忠雖然是盧氏從盧家帶過來的老人,但畢竟是老莊稼人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一把被分解開的犁。

可是再仔細看,盧忠又發覺不太對動。

“咦?這犁杖怎麼是彎曲的……唉,咱們這個二郎啊,真愁人,連個犁杖都不知道,還想規劃農莊,這不是亂搞嗎?”

“這位二郎文不成武不就,連個犁杖都不識的主兒,現在卻想插手農莊之事,這豈不是瞎扯淡……”

盧忠心裡嘆息,很是為這位連犁杖都不識得的二郎憂慮一番。

沒一會兒功夫,房俊就畫完了圖紙。

曲轅犁這玩意兒,房俊雖然沒有製造過,但大概的比例還是知道的。

看到圖紙沒什麼大問題,房俊對盧忠說道:“忠伯,讓工匠把這個打造出來,可行?”

“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二郎啊,你這畫的犁好像不對啊……”盧忠嘆氣說道。

雖然他也覺得這樣把房俊的錯誤揭露出來有些不好,可他還是忍不住。

盧忠很想說一句:二郎,不懂就別鬧,乖乖的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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