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如果它是用善善威脅我,那指不定我就會投鼠忌器,不過它沒這個本事的。”

他會保護好她的!

甄善:“……”

角落三人:“…………”

麻煩二位放下愛情劇本,咱這是在恐怖的逃生遊戲裡啊喂!

甄善有點心累,只能無視某人有意無意的情話,“之後你殺了它?將它的心臟一分為三?”

年先生:“本是想了結它的,但有東西跟我做了筆交易,便留下它了。”

甄善詫異,“交易?”

他輕輕一笑,“不是不想告訴善善,只是現在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甄善眸光微閃,明白這所謂的交易應該跟遊戲系統以及他們這些闖關的玩家有關,如此,她也不強求答案。

年先生:“我也想問善善一個問題。”

甄善:“什麼?”

他笑問:“《霧女傳》只記載霧女的來源、習性,並沒有說明它的本體就只是一顆心臟,你如何得知西院的霧女是我呢?”

甄善輕搖頭,“最初我也不知道,在清晨,我還在以為收集心臟是不能復活霧女的,只是一個將我們一網打盡的陷阱,也或許是它想利用我們去對付你。”

她看了彭護士一眼,“也是彭姐隨口跟我講的三隻小姐和一隻狐狸的故事,才讓我豁然開朗。”

三隻小雞被狐狸邀請去做客,最後門外留下三個頭骨,小雞們再也沒出來過。

彭姐告訴她,表面似乎小雞們都被狐狸給吃了,但那三個頭骨中卻有一個不同於另外兩個,似乎是狐狸頭骨,有人曾猜測,活下的狐狸是其中三隻小雞的一隻假扮的,它殺了狐狸,取代了它。

年先生劍眉微挑,“那確實是個有趣的故事。”

甄善想起曾在石坊塔層上看到的三個頭骨,也不意外他知道這個故事,“而後,林蓉帶給我的答案也讓我確信了你的身份。”

“答案?”

“嗯,我讓林蓉問過老伯一個問題,就是現在的西院是否還存在霧女?老伯給我的答案是否定的,也就是說,之前在西院彈奏琵琶的霧女並不是真正的霧女。”

年先生垂眸一笑,“原來如此。”

林蓉不解,“如果霧女從沒有在西院過,那給路奕他們編故事的又是誰?”

甄善看向年先生,這問題她也想知道,她有些不確定地問:“其實,第一天我去西院時,那裡還是原來的霧女吧?”

年先生淺笑頷首,眸中滿是讚賞,看她的眸光,彷彿她是個什麼稀世大寶貝。

甄善:“……”

抱歉,沒半點榮幸,還有莫名的羞恥和尷尬!

角落三人:“……”

感覺他們應該在湖底才對!

甄善按住跳得快要抽筋的眼皮,“我第一次去西院,不受那兒琵琶聲的引誘是怎麼回事呢?”

年先生實話實說,“我那時在你身旁,那麼難聽的東西怎麼能讓你聽到?”

甄善:“……可我明明聽到了琵琶聲。”

年先生:“我彈的呀。”

甄善:“……”

OK!這個問題過了!

“心臟是霧女,那原來西院的霧女又是什麼?”

“霧女留下的一點殘識。”

“在白霧中攻擊我和魯哥他們的是不是霧女的殘識?”

年先生說:“是,本來我想把它捏碎的,但善善你說過,不許我干預遊戲。”

沒法,他就只好把那髒東西丟出去,倒是讓它竄回白霧裡,險些傷了她。

想到這,年先生薄唇微抿,眼底浮起一抹陰沉。

“年先生?”

“善善,你要是討厭霧女,我可以完全毀了她的心臟的。”

甄善怔了怔,她是厭惡霧女,因它吃了那麼多無辜孩童,但他們現在好像說的也不是討伐那吃人怪物的問題吧。

“你不是說你跟什麼東西做了交易了嗎?”

“宰了也沒影響。”

角落三人:“……”

嗯,遊戲系統就是個球,敢惹我女人,宰了!

這才是真正的霸總,真能日天日地的那種!

甄善:“……暫時先不談這個吧!”

年先生:“嗯,好。”

角落三人:“……”

都想舉雙手高呼,讓甄善快點嫁給他了,這是什麼神仙好男人!

眼見畫風越來越歪,甄善太陽穴突突直跳,瞪了他們一眼,“你們還想不想知道真相了?”

角落三人:“啊~其實真相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來著,”走神仙愛情劇本多好!

甄善:“……”

她之前為什麼會覺得這三人靠譜來著?

不想跟那三個逗比計較,甄善堅定走遊戲劇本,“當時白霧裡被我意外用蓮花毀掉的‘斧頭怪’就是霧女的殘識?”

年先生倏而劍眉微蹙,“早知道該給你更好的防身東西的,那你就不會傷到。”

甄善:“……”

她傷到了?

什麼時候來著?

甄善顯然忘了那時她跌倒時蹭破掌心的事情,於她來說,那根本不算傷好嘛。

“年先生幫我夠多了,”她有些嘆息說道。

真說起來,其實他們的賭約也不公平,至少如果沒有他給的蓮花和對她完全沒有敵意,恐怕現在就算她能活下來,也得落個半殘的下場。

這點,甄善是真心感激眼前的男人的。

年先生淺淡眸子氤氳著柔光,“我喜歡你,幫你不是應該的嗎?”

告白了!告白了!

角落三人差點就跳起來歡呼“在一起”了。

甄善:“……”

這遊戲劇本是沒法走了!

她硬著頭皮忽視這突然瀰漫的粉色氣氛,乾巴巴地問。

科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帝國時代:我在虛境疊屬性

萬里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