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大牢 直入

“堵死?”仲可道聽後微微一怔。

“就是把給這一塊面板供養的血脈堵死,讓它處在一個相對隔絕的狀態?”

“很難,現在這塊皮已經和他的身體融為一體了。”仲可道搖搖頭道。

“直接燒或者凍呢?”王慎接著道。

“這塊面板會把傷害轉移到身體的其它地方。”

“這哪是皮,這都快成詭異了!”王慎心道。

“一塊皮就這個樣子,這天人還真是麻煩。”

“也不是每個人天人都是這個樣子,這塊皮很特殊,或者說它背後的天人很特殊。”仲可道如是道。

王慎看著伏未休身後的那一塊面板,回想著自己前世曾經從各種渠道所接觸道的醫學方面的訊息。

從某種程度上可以了認為天人就是進化了的,生命層次更高的人。他們的各種抗性肯定是要更高。

“不單單那是炁,還有血肉,天地之間生物的生機。”仲可道接著道。

“天下有兩門神功可以剋制《吞天》,其一是《如來真經》乃是金頂寺鎮寺之寶,另外一門神功就是已經消失多年的《大羅天經》。”

“出去看看,還有,別在叫我師父了,萬一哪一天喊漏了嘴。你修行進境如何?”沈驚聖道。

那本經書也不知去向,這二百多年來的,金頂寺一直在尋找洪通和尚,一直在尋找那本經書的下落。

“很難,畢竟算是京城之中最神秘的地方之一。”

“也好,順道再去找一個人。”王慎道。

“在二百多年前,金頂寺高僧洪通禪師突然離開了金頂寺,他什麼都沒帶,只帶了一本經書,名為《天佛經》,他離開金頂寺之後就不知所蹤。

“多謝宗主。”伏未休聽後急忙道。

“可以,但是需要金頂寺方丈親自出手,讓一個一品天人出手,還得大耗自身的修為來救他,這得多大的人情,多大的面子。

“據我所知洪通禪師自幼就在金頂寺修行,他的家鄉早年曾經遭受洪災,整個村子就只有他一個活人,他被路過的金頂寺僧人救下,帶回了寺裡。”

“不用面子,凡事等價交換即可,那金頂寺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這麼邪乎,有什麼東西可以剋制它嗎?”

“這門功法可以吞噬他人炁為自己所用,練到高深處的時候便可以吞噬天地之間的炁盡歸自己所用。”

“最起碼是有這個可能,不妨試一試,先打探一下那位洪通和尚的訊息,他的老家在什麼地方,出家之前是不是還有家人,有沒有私生子之類的。”王慎道。

“如此說來的話,金頂寺是可以治療伏老身上的傷了?”

“只要是地方就能進去。”王慎道。

“這麼巧?還是再打探一下吧,就從他那被洪水淹沒的家鄉查起。”王慎道。

“如何解?”

“師父,您真要下山?”

有人說那本經書之中暗藏著金頂寺絕頂修行法門。”沈驚聖道。

“仲老呢,你身上的上又是怎麼回事?”他轉頭又望向仲可道,這見不得光的毛病也是邪門的很。

字面意思理解,吞天,把天都吞了,天下少有的霸道。

這些老傢伙知道的東西就是多。

“確實如此,但是這麼多年了,金頂寺都沒找到的東西,我們去哪裡找呢?”

“這天底下肯定是有東西可以剋制它的,就像剛才仲老所說的,它的特殊是源於它原本主人的特殊,而它原本的主人的特殊是不是因為他修煉了某種特殊的功法?”

“還在摸索。”王慎道。

“也就是說,我們只要找到這本《天佛經》就有可能讓金頂寺出手幫忙,治療伏老身上的天人毒了?”

莫要說是我們,就是這荊州的楚王也沒這麼大的面子。”

“宗主所猜測的不錯,據說這塊皮的主人修煉的是奇書《吞天》。”

“確有此事。”一旁的仲可道點頭道。

“什麼經書?”王慎道。

知道了受傷的原因就有了大概的方向,不再是無的放矢。又聊了幾句王慎便和沈驚聖兩個人離開了道觀。

“既然是一個宗門裡的人,就要盡力幫忙,不管可能性大小,總要試一試,萬一成了呢?”王慎道。

“他們還真缺,據我所知他們這些年一直在找一樣東西,他們在找一卷經書。”

“欽天監,那個地方不好進吧?”

“吞天?單聽這個名字就很是霸道!”王慎聽後不禁道。

“我是中了欽天監監正的秘術,此生見不得太陽。”

“我過幾天走一趟。”沈驚聖想了想道。

“我到現在為止也不確定那秘術到底是什麼,怕是隻有欽天監的監正能解。”仲可道如是道。

“與其說是奇書不如說是邪書,這門功法邪門的很。”沈驚聖接過話來道。

“方外的修行聖地,傳承數千年的存在,他們能缺什麼東西?”伏未休嘆了口氣道。

“莫要急,這種事情急不得的。”

“我曉得。”王慎道。

修行的事情,特別是通竅這種事情是急不得的。

“對了,這次您下山的時候不妨打聽一下一個叫錢益善的人,這個人很有本事。”

“錢益善,是修行的高手?”

“不是修行的高手,是做生意的高手。”王慎道。

一個組織,一個宗門,少不得錢財支撐的,錢益善無疑就是賺錢的高手,王慎很看好他,關鍵是兩個人以前的關係還不錯。

“好,我會留意的。”沈驚聖道。

過了三天之後他便下了雲峰山,道觀之中只剩下了仲可道和伏未休兩個人。

“他們是真心幫忙?”伏未休說話的時候透過洞口外面的天空。

“應該是真心的,沈驚聖這個人我雖然沒怎麼和他打過交道,但是對他的也有所耳聞,貌似為老不尊,實際上是個值得依靠的人。

他曾經為了一個承諾,護送一對母子千里入京城,一路擋下了不知多少刺客,而他本人和那對母子沒有絲毫的關係。

至於王慎,這個人重情義,他可以為了一個朋友和一個幫派為敵。

要知道那個時候他的修為可遠沒有現在這麼高,我估計他就是五品的境界,雷梁卻已經是將近四品了,而且背後還有金頂寺幫忙。”

“這麼多年,其實我已經不怎麼抱希望了。等等,照你所說,他和金頂寺有仇?”伏未休嘆了口氣道。

“什麼仇?你不說,我不說,他不說,誰知道?”仲可道反問道。

“說是方外之地,出家之人,實際上可把一些東西看得比俗世中人還要重的多。”

“活著真的很累!”

“是啊,你我都是如此。”仲可道看著自己準備好的一些材料。

“我再試試別的辦法。”

王慎下了山,回到了山神洞中,繼續修行。

運炁行功,上行與頭,仔細的感受著真炁在的經絡之中運轉時候的回應。

到了臨近眼睛的位置,真炁流轉的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這裡的經絡很細,也很密集。

王慎在運炁的時候不單單是直來直去,他御使著自身的炁不停的撞擊著經絡壁上,仔細的感受著經絡的回饋。

這就好比水流撞在石壁上,石壁的另一邊如果是空腔迴響總歸是有些不同。

只是王慎的經絡堅韌和厚實程度遠遠超過一般的修士,因此這兩者反饋的不同可能是微乎其微的,需要仔細的感受。

一次次的嘗試,一次次的失敗,反反覆覆,王慎再次恢復到了曾經修行那無名功法的日子。

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

王慎很有耐心。

失敗了再來,一次次的嘗試,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

透過不斷的嘗試,他對頭部特別是眼睛附近的經絡更加的熟悉,細枝末節,每一個交路,他都已經是熟門熟路。

其實這其中的一些經絡在平日裡運炁的時候甚至不經過。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天氣漸漸的涼了,山上的樹木黃了一片。

出去了兩個多月的沈驚聖從外面回來,也帶回來了一些訊息。

他找到了錢益善,但是他此時正在荊州的大牢之中。

“大牢裡?犯了什麼事?”

“還是因為做生意的事情,在荊州和長風堂起了衝突,從我打探的訊息來看是長風堂看上了他的生意,想要吞併他,所以找了個由頭將他關進了大牢中,想要逼他就範。”

“長風堂,楚王府?”

“人就出來不難,但是救出來他的生意可能就沒了。和你說的一樣,這個人的確是極其擅長經商。這幾年經營積攢了不少的財富。”沈驚聖道。

“他的靠山呢,生意做的大,靠山也得足夠大才可以。”

“他的靠山應該是荊州刺史,許靜山,在一個月之前進京,現在還沒回來,可能是出事了。”沈驚聖道。

他這一次出去打探了不少的訊息,錢益善的訊息反倒是好打聽,沒費多大的事,因為這本身就不是多大的秘密。

“財富太多,被人惦記了。”王慎道。

“這個人你要救?”

“得救,不用闖大牢,好用點別的辦法。”王慎道。

辦事先走尋常路,尋常路走不通了再走非常路。

劫個囚牢對王慎來說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在大雍也就是天牢對他來說有難度,他估摸著荊州的大牢對他來說不說形同虛設也差不多。

但是若是走到了那一步,那錢益善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他在大牢裡危險嗎?”

“暫時沒危險,時間久了可就不好說了。”沈驚聖道。

“好,我明天去一趟江城。”王慎想了想覺得還是需要儘快去一趟江城。錢益善這個人和他投緣,值得救。

次日清晨,王慎從山中出發,走的是直線,直接穿山越嶺,下午就到了千里之外的江城。

他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要進江城的大牢,見一見錢益善。

江城的大牢也不是那麼好進的,戒備森嚴,但是對於一個參玄境的大修士而言,這不是問題。

大牢的城牆他輕輕的翻過,落地無聲。

進入天牢的大門是鎖著的,需要從裡面開啟,這個時間一般沒人會來大牢。

王慎一步就到了大牢的門前,門前兩個人還未回過神來就直接昏了過去。

裡面的人還在打瞌睡,聽到咔噠一聲,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大門開了。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鑰匙還在。他還想看看鎖是不是完好無損的時候,人一軟直接倒在地上。

王慎盡到了大牢裡,見到了被關押在這裡的錢益善,他的待遇倒還算不錯,一個單間的牢房。

他的心態也不錯,王慎見到他的時候,他正躺在牢房裡睡大覺。

“錢益善?”

“嗯,誰?”錢益善猛的睜開的眼睛,扭頭看著牢門外,當他看到外面的王慎的時候一愣。

“壞了,晚飯裡給我下藥了嗎?這都出現幻覺了!”他使勁揉了揉眼睛。

“不是幻覺,是我。”王慎笑著道。

“王兄,你,伱怎麼來這裡了?”

“聽說你遇到點小麻煩,就過來看看。你這心態不錯。”王慎笑著道。

“你是專程來看我的?等等,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錢益善頓時感覺頭腦有些發矇。

不是感動,純粹是驚喜衝擊的發矇。

“當然是走進來的。”

“你買通了這裡的守衛?”

“沒有,他們都睡著了。”

錢益善瞬間即明白了王慎這句話裡的意思。

“你趕緊走,這裡面有一個很厲害的傢伙,這麼粗的鐵棍都能擰成麻花。”錢益善指著一旁的牢籠的鐵棍。

“不礙事,聊幾句就走,你這是招惹到什麼人了嗎?”

“嗨,不是招惹了什麼人,是有人看我銀子多,眼饞了。”錢益善苦笑著道。

“什麼人?”

“長風堂的執事,劉平正。”

“你背後的靠山呢?”

“去了京城,應該是出了點意外。”錢益善道。

“就一個?”

“還有兩個,所以我現在還能住一個單間的牢房,那劉平正也有些手段,買通了官府裡的人。”

做生意有些時候到了一定的程度會比拼背景,錢益善經過這些年的經營,已經有了諾大的家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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