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平庸在墨鸞的房間待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還是墨鸞推著他離開的那種。

當然,走之前步平庸還貼心的抱著已經沒有力氣,眼神空洞的墨鸞去新釘好的浴桶裡面洗了洗澡,還把衣服幫墨鸞都洗了。

從大衣服到小衣服的那種。

可謂是貼心到了極點。

這也讓墨鸞哦心裡暖洋洋的,不枉費自己昨天晚上做那麼多羞恥的動作。

尤其是,這傢伙居然是個舔狗,而且很猖狂……

墨鸞現在是一點兒都不想動,空了,她悟了。

不過不對步平庸的貼心,墨鸞還是很受用的,起碼他不是那種吃幹抹淨拍拍屁股就走的人,有的男人根本不清楚事後女孩子有多需要他。

這傢伙還算懂事,知道給自己洗衣服,不然那衣服是真沒辦法穿了……

這般胡思亂想著,墨鸞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透支太多了,累了。

………

這邊步平庸出門在客棧外打了一套拳後,這才去敲了敲女帝的房間門。

女帝慵懶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何事?”

不用猜就知道,這麼一大早起來找自己的,除了那個色膽包天的步平庸,再無他人。

是的,步平庸在女帝眼裡,就是色膽包天的代名詞,畢竟連她師父都敢撩,這不是色膽包天是什麼?

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兩個嫡系侍女跟“太后”都淪陷了,恐怕步平庸的標籤就不是色膽包天了。

這個詞哪裡夠形容他啊。

步平庸手裡拿著的是墨鸞那份報告,畢竟墨鸞都沒力氣了,他自然得過來彙報。

“陛下,龍衛有要事啟奏。”步平庸認真說道。

要不是不合適,他也想推門而入。

“墨鸞怎麼不來?”女帝的聲音依舊慵懶,但屋子裡傳來了絮絮的穿衣服聲。

昨天步平庸幫她脫了鞋子,她後面又自己起來把衣服脫了,畢竟這樣睡舒坦。

“墨鸞她....累了。”步平庸想了半天,最終這麼總結道。

女帝冷哼一聲,大概猜到了這個奸臣估計半夜去找她的侍女了,不過她倒是沒什麼生氣的,畢竟都是她的人。

“進來吧。”

女帝片刻後說道。

步平庸這才推門而入,女帝的房間自然是最大的那個,裡面設施都很新很精緻,此時的女帝正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輕紗睡裙,坐在鏡子前梳妝。

早起的女帝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披肩,臉上還帶著慵懶的睏意,赤著玉足,很是可愛。

“說。”女帝一邊對著鏡子梳妝,一邊語氣威嚴的說道。

昨天她是步平庸身邊的李錦書,但白天,她依舊是這個帝國的女帝,要有威嚴。

“陛下,龍衛奏報,京城恐有變化......”

步平庸把龍衛的奏報和自己的分析猜測說了一遍,女帝一邊梳頭一邊聽著,眉頭皺的卻是越來越深了。

畢竟事關皇位,誰也不可能淡定,要是沒有步平庸或者步平庸不在這兒,女帝能更著急。

“他們,還是不滿意朕嗎,想做最後一搏是吧?”女帝握著的木質梳子突然碎成了粉末,她的臉上佈滿了寒霜和委屈。

她即位以來一直都很努力,為的就是讓大燕百姓歸心,讓舊派歸心,證明自己會是一個好皇帝,可現在........

自己一手平定了北方的戰亂,為北方換來了幾十年的和平,他們不但不感激,還想著拿回那個位置?

這怎麼能不讓女帝心寒?

“丞相沒參與?”女帝確認的問了一句。

步平庸點了點頭:“沒有,我覺得司馬丞相應該是想清楚了,即便是前太子即位,他也不可能有陛下做的更好,陛下,其實您已經成功了。”

這次參與的尚書級大佬都沒有,說白了就是一些投機倒把的,最重要的反而是王,鄭兩家家主。

女帝這才冷靜了一些,是啊,她其實已經算成功了,起碼司馬翰書沒有參與,自己讓這位舊派頭子臣服了。

不對,其實也不算是臣服,畢竟司馬翰書也沒有阻止此事,只能說是兩不相幫。

“步卿,你怎麼看?”女帝反問道。

這話,別說,還挺有意思。

當初步平庸這麼問自己沒感覺,但反問的時候,卻是別有一般意思。

步平庸拿起了另一個梳子坐在女帝身旁,輕輕的挽起女帝的秀髮,給女帝繼續剛才的梳妝。

“說實話,陛下,現在外部壓力這麼大,我們也該解決上一任和舊派的事了。”

女帝詫異的看了一眼步平庸,不曾想他還會梳頭,倒也沒拒絕,而是隨意的把自己的大長腿舒展的攤開,畢竟有人代勞梳頭,她也不用正襟危坐了。

至於說被步平庸看到,嗯,她已經習慣了。

“是啊,攘外必先安內,你說的有道理,該解決一下了,不然接下來的發展,這些人都是絆腳石。”女帝仰著天鵝頸往後靠,但她坐在榻上並沒有靠背。

步平庸想了想,把自己的胸膛靠了過去,女帝順勢靠著。

昨晚又不是沒靠過。

還是一如既往的給人一種安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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