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黃瓊,甚至放肆到當著兩個丫鬟的面,直接將想要說什麼的王襲人按了下去。在這間何府,他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比在宮中還要放的開。待身為二人貼身,像那種站崗放哨的事情,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但依舊兩個羞紅了臉丫環離開,黃瓊更是直接放開了手腳。

等到趙秀與王琴心,張巧兒與劉蕊來的時候,三人已經摺騰到一起。只不過,今兒的黃瓊也不知道為何如此的興奮,幾女都沒有讓他盡興。更不知道,今兒的黃瓊是走了什麼樣的黴運。在吳紫玉那裡被人發現,到了何府卻又被一同突然回來何青竹,還有來探親暫時居住在何府南宮韻的弟妹,不巧的給遇到了一個正著。看著一屋子的女人,再看看裡面的人的身份。

如今已經成了親王妃的何青竹,不由得大驚失色。只是還沒有等她說什麼,卻是被黃瓊一把給拽了過去。此時,已經多少控制不住自己的黃瓊,便是連見勢不妙的南宮韻,掙扎著拽自己都沒有理會。幾把剝光了兩個人,直接丟到了床榻上。只是等到清醒過來之後,看著低聲哭泣的南宮韻,還有兩個年輕一些的婦人卻是傻了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只能歉意的看著,一臉憤怒的南宮韻。此時的南宮韻,指著門外道:“你滾,你馬上給我滾。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無恥?簡直就是一個畜生。你把我們都當成什麼人了?青竹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居然也能下得去手。按照輩分來說,她還是你的兄弟媳婦。你怎麼做,讓我今後還怎麼去面對她?你今後又如何去面對你弟弟?你馬上給我滾,永遠都別在踏入半步。”

見到性格看起來剛強,實則本性還是很柔弱。從未在自己面前發狂過,哪怕是當年那件事情,也沒有對自己表現過任何怒氣的南宮韻,現在變成了一頭暴怒獅子。甚至極其罕見的爆了粗口,黃瓊心中多少有些難受。也許是這段時日,鬱氣積累的太久了。在吳紫玉那裡,又憋著一股火氣。剛剛性子上來便不管不顧了。最終還是傷害到了,這個總是柔情之極的女人。

只是見到,南宮韻一副根本就不想,與自己說任何話,更不想聽自己任何解釋的樣子。黃瓊也只能給身邊的張巧兒與趙秀,還有王襲人使了一個眼色後。灰溜溜的離開了。而張巧兒與趙秀,還有王襲人對視一眼,轉過頭看著崩潰中的南宮韻,還有默默流淚的何青竹,還有那位沈大娘子,也只能搖頭苦笑。這事怎麼勸?更何況,自己都是一團亂賬都沒有搞明白呢。

而離開何府的黃瓊,臨走時候看著何府的大門,也同樣在心中無奈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恐怕至少在很長一段時日之內,是沒有什麼機會再來到這裡。想起南宮韻與王襲人的千嬌百媚,黃瓊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年紀越大,行事越是荒唐。想想之前在吳紫玉那裡,黃瓊都不知道若不是吳紫玉在旁邊,若不是那孩子是母親一手教出來,自己也會不會動手。

自己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不知道將來史書上,會不會給自己記上濃重的一筆?回到溫德殿,黃瓊的心情非但沒有好起來,反倒是愈發的低落了。而黃瓊身上的低氣壓,讓周邊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草草的用過了晚膳後,黃瓊沒有去任何那裡休息。就坐在他的御案上,看著燭火發著呆。回到溫德殿後面休憩的小殿,黃瓊看著那兩個改姓為冷的,原本溫家的兩位大小姐。

剛剛來這裡的時候,兩個人還是風華正茂的年青女子。現在,已經三十歲的人到中年了。這兩個女子雖說在這裡一直服侍自己,自己卻是從來沒有碰過她們,最多隻是用了那裡。這兩個女子這些年的經歷下來,早就已經被磨得成了兩尊,徹底失去尊嚴的木偶人一樣。當年自己為了報復她們父親,將她們還有兩位溫夫人,變成了自己的那啥。這些年自己是暢快了。

可卻是維度忘記了,她們兩個人也是人。那位溫指揮使,雖說首鼠兩端,一直都想著要除掉自己,但畢竟沒有給自己,帶來什麼實質上的傷害。最多也就是威脅。若說報復這些年已經夠多的了,多少仇恨也該放下了。就算這年頭沒有罪不及妻兒的事情,但想到這裡,黃瓊卻是看著身上,只披了一層輕紗在,幾乎已經是習慣性的服侍自己的二女,而有些怔怔發愣。

對於二女服侍,幾乎好像沒有任何的感覺。良久才伸手製止二女,讓她們站起身來輕聲的道:“你們起來罷了。這一晃,你們來這裡已經十多年了。就算當年,你們父親、伯父,做了多少的惡,也已經償還了。今後,朕不想再繼續勉強你們,再過這種生活。你們自己琢磨一下,今後這路該怎麼走?是想著出宮嫁人,還是留在宮中做一個女官,你們自己考慮一下。”

而看著一臉疲憊的黃瓊,再聽到黃瓊的這個話,這麼多年已經麻木的二女,幾乎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待到服侍黃瓊睡下後,才解開輕紗緊緊的靠在黃瓊的身邊。這也是這麼多年的慣例,黃瓊獨自在溫德殿小殿就寢的時候。除非身上不乾淨,或是黃瓊有什麼特殊的吩咐。否則,二女都要如此做。尤其是到了冬季,只要黃瓊宿在溫德殿後寢,二女更是要如此做。

第二日的清晨,黃瓊起身的時候,見到二女對自己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也知道,二女估計這些年是麻木了,也許是對自己並不信任。最終還是,將昨兒夜裡的話又說了一遍。這次二女總算是有了反應,雖說一臉不可置信,但卻最終還是聽明白了,黃瓊話中的用意。只是在黃瓊面前,就算內心激動,也不敢有什麼表現。還是規規矩矩的,服侍黃瓊更衣洗漱。

直到黃瓊離去後,兩個人才抱頭痛哭。雖說這些年,除了服侍黃瓊之外,倒也沒有受什麼委屈。她們的生活圈子,只有這間溫德殿後面的小寢殿。便是一日三餐,都是由太監送過來的。也免去了與外面的那些宮女、太監,打什麼交道。雖說大部分日子裡面,都只能穿著什麼都遮不住的輕紗。可宮中的福利待遇一樣都不少。甚至四季的衣物,都是與宮中女官同級。

月例錢,也是比照皇后身邊女官待遇的。最為關鍵的是,這二位都算是皇帝身邊貼身的人,宮中的人嫉妒的大有人在,可敢得罪她們的卻是沒有人敢。便是二女因為身上來了月信,臨時搬出溫德殿,別人見了也是恭恭敬敬的。生怕她們在皇帝耳邊,吹了什麼枕頭風,自己便要倒黴了。所以,二女日常生活除了活動的空間少一些,服侍黃瓊的時候,有種屈辱感之外。

生活的,倒還算是愜意。更何況,見到她們服侍黃瓊時,做的那些事情,那些名門顯宦的貴婦,還有某些嬪妃一樣做,二女心中最後的那點噁心,也基本上沒有剩什麼了。所以,黃瓊剛開始說可以放她們離開,今後也不用再做這種事情,二女最開始還是很激動的。但等到二女的母親,帶著給她們正常衣物走了進來的時候。二女卻是冷靜了下來,考慮今後怎麼辦。

聽到二女的話,兩位如今已經近五十的溫夫人,卻是嘆息一聲。看著二女雖說已經三十多,卻依舊姣好的面容,溫大夫人輕輕的摸了摸兩人的秀髮道:“你們兩個都大了,有些事情我不想勉強你們,究竟怎麼選擇,還是由你們自己來。但我也要與你們說,你們的父親生前得罪的人太多了。你們父親如今雖說早就已經去世,可那些人心中的仇恨,未必真的就放下了。”

“我們兩個,又躲在宮中出不去,他們便是想要報復,也進不來。這些年,溫家的人,死的死,散的散,也基本沒有留在京城的。你們若是選擇出宮,那些人,大半會將仇恨放在你們的身上。你們今後的路,恐怕不是一般的難走。而你們兩個,卻只是普通的人,在那些不擇手段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自保能力。你們若是選擇了出宮,我真的很為你們安全擔心。”

“你們的父親,當年作惡太多。自以為權勢滔天,從來沒有把別人看在眼裡。便是一二品大員,對你們父親都是相當的忌諱,甚至是害怕。至於那些普通的官員,被你們的父親整得傾家蕩產的,不知道有多少。他們之中的親朋好友,如今不僅還有在朝中為官的。甚至身在高位的也不在少數。你們兩個若是選擇出宮,恐怕後果難以預料。這京兆也沒有人敢娶你們。”

聽到溫夫人的話,二女都不由得沉默了。當年自己父親做的那些事情,她們也多少都聽說過。也知道,滿朝的那些官員之中,對自己父親恨之入骨的人不在少數。正像是母親說的那樣,若是自己真的出了宮,恐怕新仇舊怨都會加到自己身上。抬起頭,看了看這間實際上,空間並不大的溫德殿後殿。又回首看了看那張,足足有普通雙人榻兩張半寬大的超級大床榻。

想起這些年的經歷,心中卻是產生一絲異樣的苦澀。而母親的意思,她也聽得出來。若是繼續留在這裡,將來哪怕做一個最低階的才人,也總好比出了宮,替父親當年的所作所為買單。別說嫁人了,恐怕就算是自己出家,這滿京城也沒有一個尼姑庵,敢收留自己姐妹兩個。可自己兩個人,尤其最早來這裡的自己,這些年的經歷自己又包含著,多少不能說的辛酸?

直到談完事的黃瓊走回了後殿,兩個人還沒有就何去何從,做出一個選擇。便是兩位溫夫人,也沒有再勸說,而就在那裡靜靜的陪著,貌似在等待二人的回答。見到四個人起身要行禮,黃瓊擺了擺手示意不必了。看著兩個大約有兩年,沒有再侍寢過。雖說容顏並未恢復以往,畢竟歲月也是在增長。可不管怎麼說,哪怕是年紀大了許多,卻是依舊還是美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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