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對二人,如此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有些不滿,但黃瓊卻也不打算追究此事。畢竟自己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一個無慾無求的人。每一場戰事都不可能打一輩子,武官也不可能輝煌一輩子。歷朝歷代話語權,最終還是都掌握在文官手中。尤其是自打前唐以來,門閥世家開始敗落後,從本朝開國之初,文官的話語權始終在武將之上。

文官擔心武官做大,而一直都有所提防。每次戰事平息之後,都是沒茬找茬的彈劾武官,就是擔心武官威脅到文官的話語權。而在經歷了當年自己外公的那些事情後,隨著在老爺子扶持之下,文官的話語權越來越重,地位也越來越高,這個猜忌與防備之心更重。戰事不可能打一輩子,等到了戰火平息之後,那些文官便要開始彈劾了。

將相和,那最多也就是想想。歷朝歷代的文武官員,沒有一個真正合得來的。說白了,文武之爭,還是朝中話語權的爭奪。而文官因為手中沒有兵權,權利只能來自於皇帝。若是皇帝想收,隨時都可以收回。而武官若是權利若是大了,手中有兵那就未必會老實的效力。所以歷朝歷代的皇帝,在這種紛爭之中,更多的都是偏向文官。

這種情況之下,一些武官往自己身上多少潑點髒水,給那些文官一個藉口。避免他們,尤其是瘋狗一樣的言官,給自己找更多的麻煩,倒也就不難理解了。想到這裡,黃瓊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麼。心中對趙無妨,倒是更看重一些。趙無妨之前一直潔身自好,擺明了不怕文官找茬,足以說明他自認自己還是行得正的。

拍了拍他肩膀,臉上一副瞭然的樣子。又叮囑了他注意身子後,黃瓊才揮了揮手示意趙無妨可以走了之後。黃瓊卻是坐在書案後,沉思了良久,才派人將段嫣兒與南宮媚找來。等到二女到來之後,黃瓊一把將人抱到膝蓋上,手依舊熟練的直接伸進了衣襟後,才開口對著段嫣兒道:“嫣兒,你那位造反叛亂的同門,這次也押到了鄯闡府來。”

“自從篡位成功後,他便一直帶著跟隨他的弟子,跟在那位主的身邊。之前郭晨圍攻楚威府的時候,朕便給他下了一道密旨,讓他盯著那些人,要盡最大可能的都抓到。郭晨倒也沒有辜負朕的希望,除了部分弟子戰死之外,其餘的人都跟著那位主一同出城投降了。現在嫣兒,想要朕怎麼處置他?只要嫣兒開口,朕保證無所不從。”

黃瓊的話,原本因為在並不熟悉的南宮媚面前,被黃瓊弄出這麼一出,正在害羞的段嫣兒,卻是立即抬起頭。而且眼圈也立馬紅了的看著黃瓊,因為有些激動甚至微微有些顫抖。良久才道:“求陛下,一定要將那個人千刀萬剮,為那些枉死在同門刀下的哀牢山弟子報仇、陛下,那一夜太慘了,現在想起來,我依舊還後怕。只要陛下殺了他,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看著有些激動的段嫣兒,黃瓊卻是親了親她的臉後,才道:“殺了他,為嫣兒報仇這是一定的。可問題是,哀牢山門下的那些弟子怎麼處置。若是就此散了,倒也是無所謂。可朕就怕嫣兒捨不得。可若是留下他們,那就必須要有一個新掌門。嫣兒三人,要跟著朕進京留在朕身邊的。這個哀牢山,自然不能回去了。所以朕召嫣兒來,就是要詢問此事。”

說到這裡,黃瓊轉過頭,又吻了吻南宮媚道:“媚兒是這天下最大世家的少主子,對這天下武林可謂是瞭如指掌。所以朕將媚兒一同招來,便是想要詢問一下媚兒的意見。畢竟朕對江湖這玩意,還不是很瞭解。如果哀牢山徹底的消失,對你們那個江湖穩定,會不會有什麼影響。朕也知道,江湖人自成一脈。但至少朕不希望,江湖徹底亂了套。”

對於黃瓊的詢問,南宮媚沉思了一會之後道:“陛下,就我所知,哀牢山對大理國影響很大。但對於中土武林,卻是影響力日漸式微。武林中的關係,與國與國之間的關係基本一致,都是強者為尊的。哀牢山本就偏居一隅,除了與湖廣、兩川一些小門派有些淵源之外,與中土武林大門派聯絡並不緊密。更何況,近幾十年來哀牢山實力日衰,更沒人理會。”

“所以,這個哀牢山留與不留,還是要看陛下,還有這位姐姐的意見。至於我這邊,倒是沒有什麼的。中土武林,也不會有人注意的。當然,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例外。不過,到底是江湖一脈。我也希望陛下能網開一面,不要對哀牢山一系乾淨殺絕。畢竟他們在大理國境內,實力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別說對中土,便是對大理國都已經沒有什麼影響力。”

南宮媚並不知道,段嫣兒便是哀牢山前任掌門夫人。哀牢山前任掌門她見過,那位極其得寵的侍妾,她也是見過。可段嫣兒這位前任掌門夫人,卻是無緣得見。直到這次與她一同被黃瓊召見之前。她一直以為,面前這個婦人只是段錦的一個遠親罷了,所以並未在意。南宮珍原本就是嘴嚴的人,再加上段嫣兒的身份,涉及到段錦與宮中。

哪怕明知道,自己這個妹妹也是黃瓊的人,但卻也一直沒有與她說起過。便是現在,她也只不過因為段嫣兒,是哀牢山一個普通弟子罷了。畢竟大理國王室與哀牢山一系關係密切,這在中土武林上層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大理國王室雖說眼下南面為君,身份可謂不是一般的貴胄。可不管怎麼說,骨子裡面也還是與武林人有關的。

對於南宮媚來說段家人,成為哀牢山的弟子並不是什麼太稀奇的事情。只是南宮媚這一番話,雖說讓黃瓊陷入了沉思。可卻是讓段嫣兒,不由得羞愧的面紅耳赤。哀牢山這些年式微,尤其是那句對大理國都已經沒有什麼影響力,這無疑是在打她這個前任掌門夫人的臉。可她更知道,南宮媚說的這還是剋制一些。實際上,哀牢山實際上比這更慘。

在劇變之前,中土武林人士來這天南,便已經不在像是幾十年前那樣,必然來哀牢山拜訪。可謂是門前冷落車馬稀。而且哀牢山自己,也是表面上風光,實則已經窮得底調。在經歷過此次同門自相殘殺之後,實力在外人眼中,恐怕更加的下滑到已經到了不值一提的地步。南宮媚這一席話,不由得讓段嫣兒覺到有些打臉,一時尷尬的難以啟齒。

而見到段嫣兒臉色有些難堪,黃瓊卻是有些心疼的將婦人又向懷中摟了摟。卻是輕聲道:“這樣,就像是媚兒說的那樣,朕還是給哀牢山留下一分餘地。這樣,這個人選,朕就交給嫣兒。不過嫣兒,自己可是不行,朕可是離不開嫣兒。嫣兒身為前任掌門夫人,對哀牢山諸人的人品應該很瞭解,朕相信嫣兒會挑出一個適合人選。”

黃瓊的話說罷,那邊的南宮媚這才知道,面前這位姿色出眾的婦人,居然便是哀牢山一系,從來不在外界現身的掌門夫人。而知道段嫣兒的身份,南宮媚瞪了一眼之前卻不點出來的黃瓊今後,多少有些尷尬的捂住了自己嘴。饒是一向有急智,但南宮媚依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些。面對段嫣兒多少有些尷尬的南宮媚,卻不知道此時自己已經空門大開了。

看著二人難以言喻的尷尬,以及都不肯說話的現狀。黃瓊卻是詭異的笑了一聲之後,附在南宮媚耳邊輕聲的道:“媚兒不用尷尬,畢竟大家都不熟悉嗎。一會媚兒與嫣兒一起服侍朕,大家坦誠相見之後便都熟悉了。朕得好好的抓緊機會,等到媚兒回襄陽之後,朕再想與媚兒相會,便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一會,媚兒與嫣兒好好親近一下。”

原本陷入沉思的南宮媚,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兜衣了。而坐在自己對面的段嫣兒,也基本上都差不多。只是還沒有等到南宮媚說什麼,卻是連同段嫣兒,被黃瓊強制摟著進了後面的小殿。因為段錦的禁令,好些日子都沒有與段嫣兒親近的黃瓊,在進入了小殿之後。沒有理會屋子內正捂著三女,直接將二人頭向下按了去。

也知道這位主的興致上來,不盡興絕對不會罷休的二女。儘管此時都滿腹心事,但最終也是順從的低下了頭。這個時候,黃瓊卻是將白鳳與刀美萍都拽了過來。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在白鳳的耳邊輕聲道:“鳳兒與媚兒、嫣兒好好學一下,該怎麼服侍朕。朕可是一直在期待著鳳兒的表現哦。畢竟朕到底是不是真開心,對於鳳兒很重要不是嗎?”

原本想要懇求黃瓊,至少將衣物還給自己的白鳳,心中說實在的多少有些排斥。尤其是昨兒夜裡到現在,這位主還沒有沐浴。但黃瓊最後一句話,卻是讓她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對於白鳳的順從,黃瓊嘴角上卻是露出了,一絲不引人注意的詭笑。刀美萍與高媚註定要帶回京的,這個並不著急。可白鳳該何去何從,他還是要好好琢磨琢磨的。

不過,雖說雙手一邊在刀美萍,還有高媚那裡作惡,但黃瓊卻是陷入了沉思。雖說也知道自己現在為何心火如此之旺的大致原因。但自己心火旺盛到如此的地步,卻是讓黃瓊也多少有些擔心。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一會去找老李還是看一看。至於現在,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又哪裡還剋制住自己的黃瓊,還是決定等到先盡興了再說。

又是一番雲雨下來,看著連同被選進來的,從石城郡帶來的五個婦人在內。因為兩處都被自己佔有,已經癱軟無力的幾女。最後不顧白鳳的百般懇求,留在白鳳那裡之後黃瓊,才心滿意足帶著南宮媚與段嫣兒的離開。至於石城郡帶來的那五個婦人,被黃瓊留下來服侍三人。不過黃瓊離去之前叮囑了一句,還是不許給她們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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