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雖說這剛入春,可在嶺南的廣南西路,卻是已經氣候已經相當炎熱,諸女身上穿的衣物更是單薄。結果,待幾個人到了這裡,這一屋子的活色生香,讓黃瓊差一點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本就一路上,因為在軍中實在不方便,一直都是在餓著的黃瓊,不由得火相當大。

不過,好在為君多年,黃瓊的忍耐力也多少有些。挨個吻了一遍諸女之後,黃瓊又看了看劉氏二女之後,才對著幾女開口道:“前面的戰局如今一直都在僵持。幾萬大軍彙集於此,每日裡面都要勞師糜餉。長此以往,軍心士氣也難以保證。所以朕也決定,劍走偏鋒一次。”

“朕已經安排人,將朕與錦姐與二劉到軍前的訊息散佈出去。估計最多兩日,那位善闡侯便會知道了。朕估計,這兩日那個傢伙就會有所動。朕聽聞那個傢伙,號稱大理國第一高手,所以,這幾日,你們幾個都要打點起精神來。錦姐如今有了身子,你們要注意保護好她。”

聽到黃瓊提起善闡侯,幾個女人不由得都愣住了。南宮珍倒是好一些,可劉氏二女與段嫣兒的臉色,不由得瞬間變得慘白。段嫣兒急忙道:“陛下,都說大理國皇室都是高手,歷代皇帝都是大理國第一高手。可實際上,大理國皇室因為諸皇室子弟,過慣瞭如今的富貴生活。”

“除了極個別的人之外,都不怎麼能吃苦。而大理國皇室,雖說家傳武學深厚。可歷代的帝王,不是忙於政務,便是要忙著為君做準備,根本無法將心思都放在學武上。實則到了先帝的時候,武學就已經日益開始走下坡路。很多家傳的武學秘籍,都放在御書閣內落灰。”

“段錦武功高,除了她在武學上極有天賦之外,她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劍法之上。所以,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那位善闡侯,同樣在武學上極有天賦。不僅是其家族之中,天賦最高的人,而且也肯下苦心學。而且善闡侯府的家傳武學,也並不弱於大理國的皇室。”

說到這裡,段嫣兒一臉的畏懼:“陛下,其家傳的掌法,甚至還要在段家的家傳武學之上。再加上天賦和勤學苦練,實際上那位善闡侯才是大理國第一高手。真正的身手,已經遠遠在段家和哀牢山之上。而且不僅那位善闡侯武學極高,善闡侯府之內,年輕一輩也是人才輩出。”

“不僅他是絕世大高手,就連他的那些兄弟子侄也沒有幾個善茬子。哀牢山一向以護衛大理皇室為己任,可明知道他們高家野心勃勃。曾經不止一次公開說過,皇帝輪流做,這幾年也該輪到高家的這句大逆不道的話,卻依舊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只能坐視其勢力不斷擴充。”

“而無任何的辦法。若是有辦法,早就下手除掉這個亂臣賊子了。陛下,將自己來軍前的訊息散佈出去,以我知道善闡侯的為人,他肯定要搞出一些事情來。如今段錦有了身孕,根本就不適合動手。我的身手,距離那個人還有一定差距。其他的幾人,南宮珍與我早就相識。”

“我知道她,實際上是南宮家第一高手。但恕我直言,她與那位善闡侯還有差距。雖說這個差距不大,可終歸不是他的對手。至於其他幾個人,在善闡侯府也最多隻是二流高手。再加上此人出手,絕對不會一個人孤身前來。為人又是一向詭計多端,可謂是玩弄權術高手。”

“陛下身為一國之君,又不會武功,孤身涉險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尤其是那位善闡侯,對段錦這麼多年一直都念念不忘,不許他人染指。甚至當初為了段錦,毒死了自己的堂兄。若是讓他知道,陛下與段錦一同來到這石城郡,恐怕他就算不能殺了陛下,也要除掉段錦的。”

“他那個人,一向都是自己得不到的,寧肯毀掉,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得到。在哀牢山之變前,我在哀牢山就曾聽說過,那位善闡侯在得知,段錦成了陛下的嬪妃之後,幾乎都要發了瘋。連表面事情都不願意做了,帶兵從鄯闡府趕到羊苴咩城,要與王室一同興兵進攻大齊。”

“若不是段錦的那位皇侄,在這件事情上還算冷靜。大理國朝中,對善闡侯還有幾家世家,有一些制約的能力。搞不好,這局勢就不是現在的局勢。也正是因為此事,段錦的那個皇侄感覺受到侮辱。讓哀牢山秘密制裁那位善闡侯,可當時的哀牢山,那有那個本錢去做那個事。”

“結果,段錦那位皇侄認為哀牢山已經不服皇室調遣。便與蒼山派勾結,收買了一直心中不滿的三師兄,引發了後來的事端。我曾經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之下,為了保住兩個女兒,不得不向善闡侯府求助。因為我與段錦多少有幾分相似,當時他看我的目光,我到現在還記得。”

“若不是,當時他一心想著,徹底剪除哀牢山,或是拉攏哀牢山一系為自己所用,最終還是忍而不發,也許我也要遭遇到他的毒手了。可即便是這樣,在拿到他的信件之後,我一刻都不敢在善闡侯府多待,哪怕是一炷香時刻。陛下,那個人不單單是餓狼,還是更狡猾的豺。”

說這番話的時候,段嫣兒的臉色都有些蒼白。而另外一邊的劉氏二女,貌似想起來什麼事情一樣,臉色則變得甚至有些灰暗,身子也微微有些顫抖。她們的真實身份,段嫣兒雖說知道了。可段嫣兒並不知道,這對姑侄曾經先後被迫嫁給那位善闡侯為妻,而且受了不少的罪。

最終在忍無可忍情況之下,不知道想了什麼法子,混進了大理國進貢的隊伍裡面,逃到了中原,並最終進了當時英王府。可即便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在善闡侯府經歷,對於她們來說,偶爾回想起來都有如一場噩夢。尤其是性子本就有些懦弱的劉敏,更是成了她的夢魘。

如今黃瓊提起來自己曾經的噩夢,哪怕是性子堅決的劉靈,也不由得神色鉅變。當初那種噩夢一樣的生活,立即又浮現在了眼前。她們不是大部分的東西,只是道聽途說而已,對真正的善闡侯府一知半解的段嫣兒三人。當年那些恐怖的生活,她們是切切實實的親身經歷者。

而見到二女的臉色,微微顫抖的身子,黃瓊心疼的將二女抱到自己的膝蓋上,輕輕的吻了吻二女的臉道:“一切有朕在,沒有什麼可害怕的。別忘了,你們現在都是朕的愛妻,只要有朕在,沒有可以傷害你們的。朕既然敢將自己置於險地,親自冒險將他釣出來,就有把握。”

“不僅會保全好自己,也會將你們護得嚴嚴實實。更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你們。記住,你們都是朕的愛妻,更是朕的心肝寶貝。就算那個王八蛋,是大理國第一高手又怎麼樣?朕不會讓他,有任何機會傷害到你們。朕的手段,你們是清楚的,朕說話什麼時候騙過你們。”

話音落下,黃瓊又抬起頭,對著段嫣兒道:“珍兒與嫣兒也放心,你們現在都是朕的妻子,朕哪怕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你們的。尤其是嫣兒,不要為他那個狗屁的大理國第一高手名聲嚇唬住。在朕的眼中,他這個所謂的大理國第一高手,什麼都不是。”

“你們都記住,一切都有朕在。只要有朕在一日,這天下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你們哪怕一個手指頭。朕這次即然來了,就會永遠為你們除去那個噩夢。你們都給朕記住,在這世上,即便這世上所有的人背叛你們了,但只要有朕還活著,朕就會成為你們最堅實的靠山。”

黃瓊這番話說罷,在場的所有女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感覺格外的暖心。不僅劉氏二女紅了眼,就連一向性子剛烈,獨來獨往的南宮珍,眼眶都有些發了紅。至於段嫣兒聽到黃瓊將自己,與其他女人並列為妻,在羞紅了臉的同時。但如此暖心窩子的話,依舊讓她有些唏噓。

這種話,從她嫁入哀牢山那一日起,就從來都沒有聽過。她那個丈夫,在她的面前只有極度自卑之下的,心態變化引起的冰冷。從洞房花燭夜的唯唯諾諾,到私下在外養著外房。再到後面,對自己態度不冷不熱,再到最後的冷淡。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看著卑微但卻高傲。

自己生下的是兩個女兒,便再沒有進入過自己的屋子。與自己所為的琴瑟和鳴,那只是做給外人看的。聽著黃瓊的話,段嫣兒心中不知道,不知道什麼感覺,甚至可以說是五味雜陳。只是看著身邊的兩個女兒,心中卻是嘆息一聲。夾雜著三分的甜蜜,但還有七分的不知所措。

而相對心思複雜的段嫣兒,劉氏二女則貼在黃瓊的胸口上,聽著黃瓊的這番話,心中卻是升起無限的甜蜜。聽著黃瓊胸膛之中,傳來的強壯心跳聲,那些纏繞二劉多年的噩夢,不由得徹底的消失。這個胸膛,給了她們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讓她們終於可以擺脫當年的噩夢。

感受著懷中豐盈的身材,一路上因為行軍,一直沒有與諸女親近過的黃瓊,心火不由得升了起來。當二劉還沉浸在感動之中時,卻不曾想黃瓊的手,卻是已經不老實起來。等到二女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卻是已經衣衫半解。而段嫣兒則被黃瓊一把拽過來,將頭向下按了下去。

就在看著眼前荒唐一幕,有些臉紅的南宮珍,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卻是被接收到黃瓊,目光的青紫二蘿給拽了住,原本就有些不堅定的步伐便停了下來。當被推到黃瓊身邊之後,直接被黃瓊一併給按了下去。這一夜,除了呼呼大睡的段錦外,其餘諸女一個都沒有逃過去。

一夜的荒唐下來,分外神清氣爽的黃瓊。陪著段錦用了早膳之後,又與段錦逛了逛這座小城。至於其餘的諸女,便是想要陪著他都不可能。昨夜在黃瓊的瘋狂之下,可謂是異常的疲憊。此時,都還在呼呼大睡之中。而黃瓊早上離開時,也沒有驚醒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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