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黃瓊指婚的反感,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放在一大堆的在京宗室不選,卻偏偏挑中了紀廢人的這個兒子。儘管那小子生的唇紅齒白,看起來倒是一表的人才,外加儒雅偏偏,倒是很能迷惑一些年輕女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不能只看表面。這世上看起來俊雅,實則衣冠禽獸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宗室子弟,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原本黃瓊以為,張巧兒的女兒不應該是一個,只看外表的膚淺女子。可那丫頭,卻偏偏在京中諸女人之中選中了他。這讓黃瓊,可謂是多少有些不滿的同時,外加很是有些大惑不解。而同樣大惑不解的,還有司徒喚霜幾個人。原本那個郡公進宮面聖謝恩,只是被臨時拉來湊數。卻誰沒有想到的是,當時兩位親王,一個郡公,外加兩個將軍之中,劉蕊偏偏選中了他。

可那丫頭便是鐵了心一樣,誰勸說都沒有用。哪怕是她父親,從任上來信都沒有勸得住她。最終無奈的司徒喚霜,只能說了一句希望你今後不要後悔,最終還是按照承諾,促成了此件婚事。因為紀廢人病重,在得知兒子被指婚後,又託永王求到司徒喚霜哪裡,哀求希望自己在閉上眼之前,能看到兒子成親。在苦勸無效後,司徒喚霜與張巧兒也只能順著她的意思。

所以這場婚事辦的很匆忙。從納聘到成親,不到兩個月之內便全部搞定。因為紀廢人病重,雖說給撥付了新府邸,但卻暫時還得用紀王府做新房。對於永王的上奏,黃瓊倒也痛快的答應了。一時之間,那位封為郡公的紀廢人兒子。從原本京城之中被人奚落的物件、反倒成了京城,尤其是在京城的那些宗室之中,很多人羨慕的人物。很是給人一種,鹹魚翻身的感覺。

而讓這位新出爐的郡公,成為別人羨慕的物件,原因恐怕更多的都是因為他這位新夫人。劉蕊若是一個普通官宦人家的女子,倒也罷了。可偏偏是劉昌的女兒,而劉昌又是什麼人?是當今在西京便一路簡拔的官員。這才短短几年,便從西京一個坐冷板凳的官員,一路轉六品散州知州,一任下來直接提拔為寧夏知府。雖說在寧夏知府任上,一直接連做了兩任。

可隨即便未經過六部,便直接外放為淮南路轉運使,併兼兩淮鹽運使,督兩淮河工與漕運。幾乎可謂是天下第一肥缺。這說明什麼,說明其一直是簡在帝心。恐怕等調回京城那一日,六部尚書是跑不了的。有了這種皇帝眼中的紅人做岳父,做靠山,雖說復出只給了一個郡公,但未來加封一個郡王,都不是什麼難事。在搞不好像是永王那樣,弄個實缺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劉蕊雖說不是那種張揚的女子,原本在京中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名氣。身上也並無什麼京城才女,或是幾大美女那樣無聊的排位。可與她相親過的幾個親王都知道,這女人儘管看起來並不張揚,可不僅是國色天香,而且一身媚骨都深入到了骨子裡面。這麼一個美人,居然落到一個罪王的後人手中,怎麼能不讓京城宗室,尤其是那幾個親王,心中羨慕嫉妒恨?

心中大叫一朵鮮花,就這麼插到了牛糞上了。原來紀廢人活著的時候,這群傢伙還老老實實的。而在劉蕊嫁入紀王府的十天之後,迴光返照已經有些日子的紀廢人,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那位新出爐的長沙郡公,在墓地搭建草廬為父親守孝三年。新搬遷的郡公府內,只留下新婚夫人,主持一府事務現狀。很是有幾個心不死的傢伙,便換著班想著上門騷擾。

甚至有的膽大包天的,居然在其回孃家路上,半路攔著人想要佔便宜。這些皇子,仗著自己是當今的弟弟,太上皇的兒子,根本就沒有把那個與自己年紀差不多,又是罪王之子的侄兒放在眼中。至於這個侄媳婦,那就更不在他們眼中。劉昌就算在簡在帝心,可遠在淮南路,京城的事情管不到。況且,就算能官到又能如何?他們都是太上皇所出,今上的嫡親弟弟。

與今上,砸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別說一個三品官,便是一個一品大員,又能把他們怎麼辦?這天底下除了今上,便是他們最大了。尤其是當初被拒絕的益王,做的最為過分。而這其中,除了不甘心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落到一個窩囊廢的兒子手中之外。還有就是被劉蕊拒絕之後,感覺自己丟了面子。總是想要,從這個女人身上,將原本丟掉的面子給重新找回來。

這一日,因為惦記著家中弟弟的劉蕊,起身準備要回府中看看。也順便慰藉一下,因為大弟被皇帝親自強行送到軍營,再加上自己又如此草率的嫁人。嘴上雖說不說,可心中卻是傷感之極的母親。因為兩家府邸相距不遠,所以一向簡樸的劉蕊並未坐轎,而是隻帶了因為郡公府一切都是重頭來,實在不放心她的張巧兒,打發跟她一同到郡公府的崔娘子步行回去。

如今丈夫在城外墓地,結廬為公公守孝。兩個人成親不及半個月,便趕上公公去世,所以也沒有來得及誕下一兒半女。在丈夫遷居公公墓地後,府內十分的清冷,在加上張巧兒實在有些不放心,所以劉蕊回孃家的次數,也是有些頻繁。這一來二去,便被人摸到了規律,給了一些人可乘之機。這次劉蕊正在回孃家的路上,剛出府門不久,卻就被有心人給堵上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那次在中宮相親時,第一個見面的。也是最為不甘心,被拒絕的益王。見到婚後倍增嬌豔的女子,這個當日相親結束之後,便一直念念不忘的傢伙。幾次進宮打探結果,卻不想這個女人居然挑選了紀廢人的兒子,一個郡公作為丈夫。得到訊息的他,差一點沒有被氣的當場吐了血。他一直都想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是發了什麼失心瘋。

放著他這麼一個太上皇之子,今上的嫡親弟弟,當朝一品親王不嫁。卻選擇一個郡公,關鍵還是自己好大侄兒的紀廢人兒子。這不僅讓他有種心愛之人被奪感覺,更讓他感覺大丟顏面。每每一想起,女人出色的姿色,豐盈身材,他便氣得一陣陣睡不著。在他看來,那個豔麗無雙的女人,成為自己老婆與否這不重要。關鍵是他堂堂的益王殿下,實在丟不起這個臉。

自從聽到劉蕊嫁給那個郡公之後,他就好像是魔障了一般。只是劉蕊嫁入紀王府之後,因為要侍奉公公,基本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紀王府又有宗正寺的人守著,聽說今上前些日子還去親自探視過。哪怕他心中再癢癢,也沒有膽大包天去紀王府惹事。好不容易熬到自己四哥總算死了,那個廢物去守墓了。他便一直派人,盯著這座郡公府,就想著等著逮到佳人。

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人之後,見到婚後姿色倍增的女人,原本就心中直癢癢的益王,心中那點齷齪的心思,直接就被勾了起來。也顧不得劉蕊是他的侄媳婦,更管不到劉蕊孃家的勢力如何了,拽著劉蕊便要用強。而在他看來,那廢物侄兒如今在城外守墓。別說隔著一座城,便是知道了也趕不回來。便是趕回來了,他一個郡公又奈何得了自己這個身為親王叔叔的?

更何況,便是這女人自己也不敢吱聲。讀書人家庭出身,恐怕把名節看的比什麼都重要。便是自己得了手,她也未必敢聲張。就算退一萬步,被今上知道了,大不了罰俸罷了。他又能將自己怎麼辦。不看僧面看佛面,老爺子雖說不在了,可卻實打實的還是自己的護身牌。只要自己身上還流著老爺子的血脈,不搞什麼造反的事情,弄個把個女人,今上也沒有辦法。

看看自己的七哥,那才真正是瀟灑。家裡嬌妻美妾,外面還養著幾個外房。聽說還有一個是大理國的長公主。自己那位七哥,就連大理國長公主都弄到手了,偷摸的養在外面當做外房。也沒見皇帝把他怎麼樣。最大處罰,也不過就是禁足一個月,外加罰了半年的俸祿。這個女人都嫁人了,自己自然不能娶為王妃。可學著七哥那樣,當做一個外房養在外面還可以。

於是這位看著婚後,姿色更增三分的劉蕊,立馬便被迷得自己姓什麼都忘了。上前便要拽著劉蕊的手。崔大娘子想要攔著,卻被他手中的狗腿子給攔住。而掃了一眼一邊,同樣豔麗無雙的崔大娘子後,這位益王卻是哈哈一笑,一臉猥瑣的笑著道:“呦,這還一個熟透了的。今兒遇到正好,正好爺一鍋燴了。大美人彆著急,一會本王先吃了小美人,再來照顧你。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後,之前還張揚無比的益王,不由得捂住了自己,被掙脫不開他手的劉蕊,一腳極其準確命中的要害,疼的原地直跳腳,臉色也變成了茄子色。好半天,才緩過勁的益王,指著面前兩個女人道:“給本王好好的抓住她們。等本王好好寵愛她們,就把那個年紀大的賞給你們。一個三品官員的女兒,一個郡公的老婆,在本王眼裡連屁都算不上。”

說到這裡,看著雖說被自己狗腿子抓住不放,但卻還在拼命掙扎,連抓帶撓的兩個女人。總算緩過來的他,露出一絲極其猥瑣,外加色眯眯的笑容,從衣袋裡面逃出一個小瓷瓶,丟給自己的身份一個狗腿子,吩咐給兩個女人灌下去。那個狗腿子雖說有些猶豫,可看著不容商量的益王,最終還是咬咬牙,捏著二女下巴,強行將藥瓶裡面的藥,分別給二女灌了下去。

看著強行被灌進去藥後,臉色變得極紅的二女,益王嘿嘿笑了兩聲道:“這是本王,從一個遊方大夫那裡搞到手的。只要一粒灌進去,便是再貞潔女子,都變的比那最下等的青樓裡面窯姐,還要那啥。不是裝貞潔烈女嗎?呵呵,本王看你們過了今兒,還算得上什麼貞潔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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