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這位主,到底是小看自己,認為自己整合一個蜀王舊部,就需要幾十年。是乾脆認為自己到西域,也不過只能自保。還是自認為對朝政,以及軍中掌控有相當的底氣。根本就不擔任任何人,會危及到他的帝位?若是換一個普通臣子,倒也無所謂。可他卻偏偏選中了自己,這樣一個宗室,與他同樣有著太祖血脈的人。這位主到底是底氣十足,還是真用人不拘一格?

就他所知,單單蜀王麾下,便有近二十萬鐵騎。哪怕其中有六成,真正為自己所用,便足以對內地形成威脅。而且西域又地接內地,控制著絲路,至少財源還是有保證的。的確因為西域那個地方,籌集保證足夠幾十萬大軍東征的糧草,多少還有些問題。可也不是一點都籌集不到。自己當年,曾經在西域遊歷了一年。知道天山兩側一旦開發出來,足可以自給自足。

所以,即便是曾經一度控制了西域的前唐,在西域也從來都沒有派過任何一個宗室經營。即便是那位打下了西域的,可謂是雄才大略的唐太宗,派去的也是文官武將。相比那些眷屬,甚至整個家族都留在內地的文官武將,唐太宗更擔心的是,他的那些兄弟子侄,到了西域會脫離控制。畢竟對於爭奪皇位來說,天下人都可以任為棋子,至於眷屬那些都算個什麼?

捏了捏鼻子,他想要說什麼,卻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位皇帝,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還能說什麼?不過接下來,黃瓊的話卻讓他更加的震驚。原本他以為,這位主會留下自己妻兒,在京城之中作為人質。但卻沒有想到,這位主滿口答應。只要自己同意去西域,便是連妻兒最好一併都打包給帶走。這樣,在西域有人管著他,他與朝廷才會更加的放心。

黃瓊的這一席話,讓他更加的迷惑了。一直到離開溫德殿,都還沒有想明白,這位主到底什麼意圖?派自己一個宗室,去經營蜀王舊部,控制整個西域不說。還要抽調兵力支援自己,雖說不是四大營的精銳,可也是整合過的衛軍精銳。現在居然連歷朝歷代的,慣用的留眷屬與子女作為人質,都不願意做。這位主到底是對自己太過沒有信心,還是對他自己太有信心?

心中一直都琢磨,黃瓊如此做法的他,便是臨走之前讓他去將老婆一併接走,都只回了一個段琳思念自己母親過度,已經得皇后娘娘允許,在宮中小住三五日,以便陪伴刀美萍。壓根,都沒有想過為何這位皇帝陛下,為何幾乎像是要丟開燙手山芋那樣,急著讓他將段琳接走。而見到這個傢伙走的有些魂不守舍,壓根就沒有理會自己,讓他將段琳一併給接走的話。

也知道,今兒自己的話,對著這個傢伙來說,恐怕震動實在太大的黃瓊,有些無奈的捏了捏鼻樑。只是等到批了一會摺子的黃瓊,回到後面小殿準備小憩一會的時候。卻愕然的發現,段琳居然還沒有,甚至就連衣物都沒有穿上。就那個樣子,躺在床榻上也正在小眠。而那個年輕的宮女,則坐在一邊小心的候著。只不過,雙眼卻是有些通紅,明顯像是哭過的。

雖說已經是數九寒冬,可這間小殿裡面卻因為是皇帝,日常小憩的地方,所以地龍燒的火熱。段琳這個樣子,倒也不用擔心她感冒。不過,見到眼前的一幕,黃瓊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有。拽過被子將她此時,白晃晃實在極具誘惑力的身子給蓋住後,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只是卻不妨,被不知道之前是裝睡,還是剛剛才醒的段琳,突然從背後一把給攔腰抱住。

感覺到貼在自己背後,驚人的豐盈。黃瓊有些無奈的轉過頭,對著死死抱著自己不撒手的段琳道:“既然醒了,要麼穿衣回去,要麼去你母親那裡。朕剛與你的夫君談完事情,有些心累,實在沒有精力再應付你。既然你非要逼得朕說得直白,那朕也就顧忌不到你的顏面了。到了今兒這個地步,朕想你也該死心了。朕不會碰你的。你今後,也不要再來糾纏朕了。”

但無論黃瓊如何,想著在不傷害摟住女人的情況之下,要掰開段琳摟住自己的胳膊,卻始終未能如願。死死的抱著他的段琳,卻是死活不撒手,不管不顧的強硬的靠在黃瓊懷中道:“想要讓我不來招惹你,你想多了。這一生,只要我活著都不會撒手的。哪怕這一輩子,只能像是白鳳,還有高媚那兩個狐媚子一樣,只能與你做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人,我也願意的。”

“別告訴我,你沒有碰過白鳳。也別告訴我,白鳳誕下的兒子真是段素平的種。段素平若是有那個本事,也不會這麼多年過去,妻妾都納了一大堆了,還就那麼一個兒子。你連大理國三代皇后,都搞到一起去了。兩個還與你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一個公開留在身邊。難道還差我一個?我的要求也不多,宗室每三年朝見一次。每次來朝見,陪我幾日就可以。”

對於段琳的話,黃瓊冷笑道:“你倒是會痴心妄想。朕明確告訴你,朕已經決定冊封你那位為安西王,去西域整頓蜀王舊部,代替朝廷控制西域。為了防止他在西域因為美色誤事,所以朕要求他攜全家一同前往。西域遠離中土,今後他是自立為王,還是永為大齊屏障,那就要看他自己選擇了。中土遠離西域,朕未必會要求他三年一朝。便是三年一朝也未必帶你。”

黃瓊的話音落下,之前還一臉動人心魄嫵媚的段琳,卻是臉色一變,冷冷的道:“真沒有想到,你為了不見我,居然想要將我們都趕出中土,發配到西域去。姓黃的,到底是大齊一代帝王,當真是翻臉無情。我沒有想到,你為了避開我,做的居然如此絕情。我終歸還想著,就算你不念及這一點魚水之恩,可也總要顧忌刀美萍。卻沒有想到,你做的如此決絕。”

看著段琳冰冷的小臉,黃瓊卻是淡淡一笑:“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朕與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朕警告你,無論你究竟怎麼想的,此事朕已經定下了,沒有半點更改的可能。你最好,不要再此事上動什麼手腳,或是勸說他拒絕朕的要求。否則,別怪朕翻臉無情。別拿著你們慶陽一府的前途與命運,與朕打這個擂臺。朕這個人什麼都接受,就是不接受威脅。”

只是黃瓊說罷,段琳卻是噗呲一笑。那笑容妖豔之極,別說黃瓊這個男人,便是一般的女人,恐怕都有些受不了。她緩緩的站起身,將所有的美好展現在黃瓊面前後。才附在黃瓊的耳邊輕聲的道:“陛下到底是輕看他了。他雖說比不上陛下,可也不差太多。又豈是,我一個婦人能夠勸說得動的。不過,從陛下這番話來看,我怎麼聽怎麼感覺他,暫時並未答應。”

“我的丈夫,雖說成親時日還短,可我還是瞭解的。能讓陛下對我如此威脅,至少他現在還沒有答應陛下。而對於陛下來說,除非想要擔上一個苛刻宗室的帽子,否則,想必陛下也不會太過於逼迫於他。不過,我雖說未必能勸說他不接受陛下的要求,可我卻能勸說他接受陛下的這個要求。畢竟,這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被自己的老婆,看不起不是嗎?”

面前這個女人,一臉妖豔的笑容,附在自己耳邊說話時候,語氣之中並不是天生的,卻是帶著的幾分無限誘惑。靠在自己身邊,那驚人的豐盈,帶來的異樣感覺。再加上似蘭似麝的體香,都讓黃瓊本已經散去的心火,卻不由得又有些心猿意馬。不過,心中雖說心火又被勾了起來,但黃瓊表面上還維持著鎮定,語氣平淡的道:“你這是在與朕,想要討價還價?”

對於黃瓊平淡,甚至有些冰冷的語氣。段琳卻是根本就沒有給與任何的理會。而是一邊在黃瓊身上不斷的磨蹭著,一邊吐氣如蘭的道:“我不過是一個亡國的婦人,又那裡敢於堂堂大齊皇帝陛下討價還價?萬一陛下惱羞成怒,滅了我滿門,我豈不是肉沒有吃到,自己也冤枉死了嗎?我的要求很簡單。要麼給我一個陛下骨血的兒子,要麼就答應我之前那個事情。”

段琳的這兩個要求,卻是讓黃瓊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說了一句荒唐,將朕當成什麼人了之後,轉身便要離開。只是就在黃瓊離開之前,身後的段琳卻是道:“我可聽說,以大理國帝后親臨的使團馬上便要到京了。我這個人呢,嘴多少有些不嚴。若是陛下不能堵住我的嘴,沒準有些東西,有可能不經意的便順嘴說了出來。就是不知道,段素平知道了又會怎麼樣?”

對於段琳的這番話,黃瓊轉過身一把拽著段琳,語氣冰冷的道:“你這是在威脅朕?這世上,敢明目張膽威脅朕的人,還沒有生下來。朕今兒與你說,那個孩子與朕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信就信,不信朕也沒有辦法。若是讓朕知道了,你在外面亂嚼舌根子,朕可以直接給慶陽郡公,另外在指婚一個。朕可以告訴你,可以指婚給你丈夫的大理國公主,並非你一個。”

說罷,不知道是為自己出氣,還是給段琳一個難忘的懲戒。黃瓊拽著段琳的手狠狠的一拽,直接將某個某個繁茂給拽禿了。而劇烈的疼痛,對於段琳來說就好像沒有一般。她只是哈哈一笑道:“我就是威脅陛下,又能怎麼樣?陛下若是真除掉我,你看他還會不會答應陛下去西域?陛下既然不肯答應我,那麼大家誰都沒有好日子過。魚死網破,我也是會的。”

見到話說到如此地步,這個女人還不肯悔改。也懶得與她再說什麼的黃瓊,將手上的東西丟在地上,一句你願意在這裡待著就待著吧,直接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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