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母親沉吟了一下之後道:“你性子聰慧,為人性格又大度。只是自幼受父母寵愛,性子稍微有些粗,有些不識民間疾苦罷了。但作為皇后,只要管好後宮這一畝三分地就可以了。其實他身邊諸女之中,做他的皇后,你比霜兒更合適。霜兒不僅年輕,性子也太冷。”

“不是那種長袖善舞的人,待人接物也總是冷冰冰的。與我當年的性子,雖說有些相似,但這種性子並不適合做皇后。皇后的職責不單單是駕馭後宮諸嬪妃,還要出面替帝王拉攏朝中重臣。霜兒除了對那個孽障之外,對其餘的所有事情,幾乎都投入不進去任何熱情。”

“那個孽障,雖說不需要女人在背後,替他承擔什麼事情。但有一個好皇后,他在很多事情上都會方便的多。至少朝中的那些命婦,都是需要皇后出面的。也可以約束他,讓他在很多方面不至於做的太過。他的那個風流,還有些下流的性子,也是需要一個人好好管管。”

“而其他的諸女,有一個算一個,受制於出身的原因,卻是多少都有些小家子氣了。那個蔡氏倒是可以,為人很是大氣,眼光也看得遠,可那個年紀確實有些大了。諸女之中,你的出身是最為貴胄的。在很多事情上,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希望,今後你要好好的管管他。”

“與霜兒之間的關係怎麼處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眼光,會把握其中的尺度。原本我並不贊同你們在一起,但現在看,他遇到你是他的一個幸運。他馬上便要接掌這江山社稷了,身邊沒有一個大局觀的女人,幫著他把控是不行的。霜兒的那個性子,實在是太過於冷淡了。”

想起自己那個兒子,在女人方面的嗜好,母親又是一陣陣的頭疼。這段時日,黃瓊母親一直也在反省,在他小的時候是不是教育過於嚴厲了。才讓他出宮之後如此逆反,在女色方面極其放蕩不羈。只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現在作為母親,自己也能給他套上一個馬韁繩。

雖說未必真的能管住他,可也至少讓他不能成為徹底脫韁的野馬。段錦出身大理皇室,身為帝王后裔,為人看待問題很精準,而且眼光也足夠的長遠,肚量也相當的不錯。最為關鍵的是,對那個孽障又是死心塌地。相對於性子冷淡的司徒喚霜,太慣著孽障的何瑤來說。

段錦無論是身份,還是為人都最適合,做那個孽障的籠頭。自己今兒過來,就是為了與段錦談此事。卻沒有想到,看到那個孽障,居然又與范家的長媳弄到一起。自己馬上便要搬去永福宮了,那個孽障沒有了自己壓制,恐怕會更加的無忌諱。如今自己也只能委託段錦了。

對於黃瓊母親的這個要求,段錦沒有立即。沉吟良久才道:“娘娘,我也只能說盡力。至於約束,我恐怕也無能為力。他的那個性子,恐怕除了娘娘之外,不是任何一個女人能夠約束得了的。那個毛病,我也只能說與霜兒和小瑤一同盡力管束一些,再多恐怕就力所不及了。”

“霜兒那裡,我與小瑤會盡力幫助她。不過,恐怕小瑤更適合一些。我的性子,有些太過於散漫了,也是不喜歡那些無用的應酬。有需要的時候我也會出面的。但宮中的事情,主要還是要依靠霜兒和小瑤。蔡姐年紀雖然略大一些,但性子反倒是更加的穩重一些。況且?”

說到這裡,段錦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把蔡氏與司徒喚霜,真正的關係說出來。因為此事除了段錦少數幾個人之外,宮中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一旦傳出去,不僅對司徒喚霜不好,對黃瓊影響更大。面前又是黃瓊的母親,一旦被她知道了,黃瓊的日子估計很長時間不好過。

所以,段錦最終還是將口中的話壓了下去。段錦的這番話,雖說並未作出什麼承諾。但母親卻是知道,以段錦在跟了黃瓊之後,向來都是不爭不搶的性子。如今更是將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她自己兒子身上的表現來說,說出今兒這番話,實際上已經等於作出了某些承諾。

段錦的話音落下,知道她心思的母親,也沒有再說什麼。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直到夜色已經很晚了。母親才輕聲的說了一句,好好培養孩子之後,轉身躍上一處殿頂,如行雲流水一般悄無聲息的離去。而在黃瓊母親離去後,段錦心中卻是有種五味雜陳的感覺。

只是一想起那位主的性格,段錦又有些苦笑。她看著南宮媚離去的方向良久,輕聲的嘆了一口氣,才返回了自己的寢宮。只是無論是剛離去的黃瓊母親,還是矗立在那間宮殿外的段錦都不知道。原本打算悄無聲息離去的南宮媚,根本就沒有能夠離開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

夜已經深了,想要離開皇宮的南宮媚,自然不可能走門出去。然而就在她剛消失在段錦的視線外時,卻發現恐怕早就預料到她會走的黃瓊,正在一處大殿頂上等著她。見到她的到來,黃瓊什麼都沒有說。直接一把抱住了她,將她強行帶到了張巧兒,每次進宮時休息的地方。

進了張巧兒的臥房,黃瓊話也不說一句,只是將她身上衣物剝了乾淨之後,直接壓了上去。而被從睡夢之中驚醒的張巧兒,以及在她這裡休息的吳紫玉,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腦袋便被黃瓊向下按了下去。黃瓊猶如發了瘋一樣,瘋狂的折騰著南宮媚,以及張巧兒與吳紫玉。

而南宮媚則是一聲不吭,默默的承受著黃瓊的瘋狂。便是另外一處被佔,她也沒有吭出聲。就是黃瓊最終留在她口中,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事後,看著疲憊不堪的三女,黃瓊什麼都沒有說,默默的穿好衣物,在南宮媚的腰間繫上了一條九龍金鍊之後,才輕嘆一聲轉身離去。

在黃瓊走後,南宮媚默默的流著淚。直到中午才勉強支撐起疲憊不堪,渾身上下都是牙印的身子想要離去。只是發現自己的衣物,已經黃瓊發瘋時扯的稀爛。別說離去,就是想要出這間偏殿都不可能。最後還是吳紫玉強撐著身子,拿出了自己的衣裙和兜衣,才讓她能離去。

看著疲憊不堪又受到了重創,走路都有些吃力的南宮媚。還有因為黃瓊發瘋,同樣受到了牽連,也一樣因為兩處都被佔有,情況也都基本差不多的張巧兒和自己。如今手中有些權利的吳紫玉,也只能找了一頂雙人小轎送二人離去。吳紫玉什麼人,雖說聰慧上不如段錦。

可卻也差不多。她雖說不知道南宮媚的真正身份,可從南宮媚入宮的情況來說,她也知道應該與張巧兒差不多一個情況。黃瓊昨兒晚上跟發了瘋一樣,那麼折騰她,一邊折騰還一邊低聲說著什麼,要想范家好,就不許離開我,更不許躲起來不見我,別逼我對范家動手。

吳紫玉可以確定,當時黃瓊口中說的我,而不是平日裡面的自稱寡人。昨兒夜裡的事,應該是兩個人之間出了什麼事情。不過,對於二人之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吳紫玉很聰明沒有去問。但在南宮媚行走有些不便,卻強烈要求出宮情況下,最終還是派人送她們倆個離去。

不過擔心南宮媚現在的情況,以及滿身都是痕跡的身子。在臨走的時候,吳紫玉還是有些不放心。叮囑她先去張巧兒家裡面,修養幾日再說。至少得將身上的痕跡,都消失了再回去。疲憊的南宮媚對吳紫玉的關心,說了一聲謝謝之後,與張巧兒相互攙扶著上了轎子離開。

而此時已經按照規矩,進入靜室之內沐浴焚香三日的黃瓊,並不知道南宮媚已經離開。這三日,京中的官員則更是按照規矩,由黃瓊指派分別代替黃瓊,去祭奠天地山川日月社稷諸壇。待到了正式登基之日,到了丑時黃瓊在幾個太監服侍之下,換好極其繁瑣的冕服之後。

便在中書省、尚書省、門下省,以及六部尚書的陪同之下,選擇吉時先來到太廟一番祭奠、焚香,並宣讀了老爺子祭告詔書。然後便回到了皇宮,進入皇宮正殿坐上了龍椅。隨著三通鼓響起,文武百官分成兩列走入殿中。隨著禮部尚書將傳國玉璽,再一次端上進獻給黃瓊。

大殿內的文武百官、宗室,按照禮儀對御座上的黃瓊,行三拜九叩的大禮。而在隨後,又宣讀了冊立司徒喚霜為皇后,何氏與段氏為你貴妃的聖旨。至於冊立自己幾個兒子之中,究竟哪個為太子,黃瓊則沒有宣佈。只說諸子如今都還年幼,待其年長之後,在擇優選立太子。

雖說如今大齊南有叛亂,北有北遼正在入寇。但整個登基大典,與大齊開國以來歷代帝王相比,並未有任何的減少,依舊繁瑣又莊嚴。從丑時黃瓊起身沐浴更衣開始,一直到了黃昏所有的禮節才實施完畢。不過與歷代帝王登基不同,黃瓊在登基大典時,並未宣佈大赦天下。

繁瑣複雜的禮節,饒是黃瓊自幼便修習武功,身子骨打熬得異常結實,但也搞得異常疲憊。待登基大典結束,黃瓊返回後宮才稍微鬆口氣。猶豫擔心段錦被人認出身份,所以何瑤與段錦雖說都被冊封為貴妃,但兩個人誰也沒有出席。只有被冊封為皇后司徒喚霜,不得不參加。

在宣讀冊封皇后的詔書時,黃瓊在那封自己親擬的詔書上,直接說明了司徒喚霜的真正身世。雖說這封詔書,等於揭開了司徒喚霜心中那塊,一觸碰便流血不止的傷疤。但為了保住司徒喚霜,黃瓊也是不得不為之。而且黃瓊揭開司徒喚霜身世的用意,其實也是一石二鳥。

一是平息朝中,對司徒喚霜這個所謂桂林郡王之女,被冊立為後的阻力與非議。二也是將桂林郡王就為了看上了別人的妻子,便將人家欺騙南下之後,毒殺人家的丈夫,逼迫人家改嫁給自己。而按照歷代的慣例,冊立皇后的詔書,向來都是要昭告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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