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劉虎嫂嫂一臉羞澀的上榻來,黃瓊不由得微微一愣。轉頭看了看,之前被自己折騰得不輕,縮在床榻另一側死活不肯在過來的景王妃。心火正旺的他,倒也乾脆的一把將面前這個成熟的婦人抱住。反正已經有了一次了,也就不在乎再多一次了。

而那邊的景王妃,看著在床榻上折騰的二人,卻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只是還沒有等她徹底的緩過來,卻又一次被黃瓊拽了回來,重新按倒了身下。原本實在有些受不了,想要推開黃瓊的她,看著一側已經癱軟成一堆泥一樣的戰友,也只能咬牙繼續承受著黃瓊的衝擊。

這一番折騰,一直從中午折騰到了傍晚。好在景王府內宅僅剩的人,都在那邊的靈堂上。至於其餘的人,不是已經掉了腦袋,便是已經被遣散。再加上院子外有黃瓊的兩個心腹侍衛,外加上景王妃的兩個心腹丫鬟,外加何氏姐妹在把守,倒也不怕有人敢前來打攪。

所以黃瓊這次不是一般放的開,毫無顧忌的將兩個成熟婦人折騰得死去活來。甚至連劉虎嫂嫂身上另外一處私密之處,都被他給強佔了。當總算得到滿足的黃瓊,再一次從景王妃身上下來的時候,二女連一個手指頭都感覺動彈不得。

被黃瓊緊緊摟在懷中的二女,見到黃瓊總算消停下來了。在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跡,以及隱秘之處的疼痛,都是有些後怕。她們這才知道,那天若不是黃瓊酒醉,按照今兒這種折騰法,她們估計連回都回不來了。

尤其是才二次經歷人事的景王妃,知道今兒若不是劉虎嫂嫂協助,自己恐怕三兩天都下不了床榻。景王妃也只能用抱歉的眼神,看著前後兩處都被佔用,此時更加狼狽不堪的劉虎嫂嫂。她沒有想到,被引出火來的黃瓊,會如此的能折騰。

雖說自己經歷了成親以來,從來都沒有過的快樂,可自己一個人真的有些經受不起。此時也依偎在黃瓊另一側的劉虎嫂嫂,見到景王妃遞過來的歉意目光。也只能強忍著兩處私密部位的疼痛,苦笑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其實她那是沒事,作為一個也算是大家閨秀出身的她,即便是在劉虎兄長活著的時候,在床笫之事也是相當保守的。進入景王府之後,又一直被景王妃留在身邊。景王除了有正事之外,從來不進景王妃的屋子,自然她這個景王妃的貼身之人,更是見不到某些荒唐的事情。

作為大家閨秀的她那裡想到,這位英王居然能搞出這麼多的花樣來。更沒有想到,女人的另外一個地方居然也能用。相對還多少有些力氣的景王妃來說,她是真的要被折騰的散架了。但看著景王妃看過來的歉意目光,她又能怎麼辦?

此刻雖將二女抱在懷中,但雙手又那裡會老實下來的黃瓊,心中微微嘆息一聲。他之前壓根就沒有想到,一個普通的探視而已,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之前酒醉亂情倒也罷了,可今兒在用這個藉口去搪塞,卻是萬萬無法在說出口了。

自己那位二哥眼下屍骨未寒,自己一而再的如此,實在有些太不是人了。哪怕明知道,自己身邊兩女都是久曠之身,可自己如此做派也實在有些那啥。只是看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二女,黃瓊卻是又能怎麼辦?做都做出來了,難道還能逃避不成。

他甚至現在才知道自己這位二嫂,閨名叫做林含煙。這個名字,倒是一看便是書香世家所起。想起景王告訴過自己,這位景王妃不僅其父是本朝有名書法大家,自身一筆書法便是連老爺子都讚賞有佳,黃瓊倒也釋然了。

若是出身那種書香門第,卻起一個什麼招弟、大紅類的名字,那就真成了笑話了。至於劉虎的這位嫂嫂,閨名喚作李秀,倒也是顯得別緻。一邊撫摸著二女緞子一樣的肌膚,黃瓊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的定力現在簡直沒有比白痴好到那裡去。

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在才離開京城幾日,身邊的女人能公開的,不能公開的,足足五個人了。其中更是有一個,是自己的嫡親二嫂。難道自己真的只是故作清高,實際骨子裡面,並未擺脫那些天家子弟的荒唐?

感受著兩側,二女驚人的豐盈,再想起今兒來的目的,黃瓊心中微微嘆息了一聲。有些話,黃瓊哪怕知道現在說出來不是時候,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去說。雖說自己剛與人家那啥,就要抄人家的家,的確有些提起褲子不認賬的做派。

但眼下景王府的處置,已經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了。皇帝的聖旨已經下了,雖說玩了一把好太極推手,可該要的結果還是要的。況且自己將所有附逆官員的家都抄了,獨留下外人眼中的罪魁禍首府不抄,已經引起很大的非議了。

這件事情,早晚都是要處置的。早處置一些,自己還能少被動一些。而且眼下遠離京城,有些東西也好操作一些。至少現在處置權在自己手中,對景王內眷的照顧還可以多一些。若是真的等到回到了京城,到時候恐怕自己就沒有那個權利了。

看著依偎在身邊的這兩個女人,黃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道:“二嫂,不,含煙,我今兒來找你,原本是想要商議一些事情的。京城中的聖旨到了,恐怕景王府得抄了。不過含煙放心,內宅眷屬的私財,我會吩咐下去一律不會動的,都給你們保留下。”

“只是大項的金銀,卻是不能留下了。到時候,我在想想辦法,在其中抽出一部分來,給含煙還有幾個孩子單獨留下一份。含煙,有些事情我儘管不願意去做,可你也懂得的,卻不能不做。希望含煙,不要怨我恨我。”

雖說這番話,是黃瓊硬著頭皮說的。但在說之前,黃瓊也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畢竟剛與人家做出這等事,連床都還沒有下,便要翻臉抄人家的家。換了任何人,哪怕心再大的人,恐怕都很難接受,不翻臉那就怪了。

只是出乎黃瓊意料之外的是,景王妃聽完他這番話之後卻並未著腦。而是將頭埋在黃瓊的懷中,幽幽的道:“早在他被人控制住的那一天,我便知道早晚都是這個結果。該怎麼做便怎麼做吧,不用顧忌到我,也不用單獨為留下什麼財物。”

“我知道,你這次鄭州平叛、善後,朝中、宮中都在盯著呢。等著、盼著找到你把柄的,恐怕不是一個兩個人。作為天家曾經的兒媳婦,我知道宮中盯著你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人。你又大開殺戒,殺了那麼多的官員,滿朝官員也都在等著找你的茬。”

“在世人眼中,景王是此次犯上作亂的罪魁禍首。那麼多的官員都抄家了,獨留下景王府不抄,不管最終的聖斷如何,但在外人眼中無私也有私了。抄罷,一了百了。我也知道,這些年景王府做了多少惡。那些他們刮來的民脂民膏,用著心中也不是不安的。”

聽到林含煙這番話,黃瓊嘆息了一聲,只是將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含煙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斷然不會讓這闔府上下受窮的。尤其是含煙,等此事風頭過了,我便接你們進府。父皇那裡,我拼著這個爵位不要了,也要去爭取。”

只是依偎在黃瓊懷中的林含煙,聽到他的這番話之後,卻是連連搖頭道:“千萬不要。你我眼下已經是大忌了,若是傳出去,我的名聲倒是無所謂,最多也就是破罐子破摔。可你不行,你將來是要繼承大位的。若是傳出去你以叔納嫂,你將如何面對這天下人?”

“雖說老百姓都說亂春秋、臭漢、髒唐,便是本朝也因為宮闈之事傳言也不少,被老百姓稱之為齊埋汰。可別人畢竟都沒有公開,雖說有些流言傳出,但畢竟誰也不能證實。若是我公開進了英王府,你讓皇上情以何堪,你讓整個天家的臉面往哪兒擺?”

“更何況別說天家,便是我孃家父兄,都絕對不會允許的。本朝雖說不禁寡婦再嫁,可天家的媳婦卻是不在其中的。只要你今後偶爾來看我,我便是知足了。至於進英王府,我是真的沒有想過,也不敢去想。此事,你也不要再提了。”

懷中女人的這個回答,讓黃瓊微微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你就先不要管了,待回京之後再說。既然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到時候聽我的便是。從今日開始,你不在是景王妃,更不是我的二嫂,你就林含煙,是我的女人,是我未來孩子的娘。”

儘管黃瓊的態度堅決,可林含煙畢竟不是何瑤那種性格平淡,雖說也有點曲折,但最終還是決定嫁雞隨雞的女人。作為曾經的景王正妃,她對有些東西看的很明白。而這些東西引發的後果,她更是清楚的很。

其實像前唐太宗那樣,殺兄滅弟之後兄納弟妻,弟娶兄妻的事情,在本朝也不是一次沒有出現過。當年高宗皇帝身邊的嫻貴妃,便是太宗皇帝第五子禹王正妃。高宗皇帝繼位之後,禹王因事被廢、圈禁之後,高宗皇帝便將貌美如花的弟媳婦收入宮中。

這件事情,在當年引起滿朝轟動。甚至私下流傳,那位嫻貴妃早在高宗皇帝繼位之前,兩個人便已經私通。禹王當年其實並沒有犯什麼太大的錯,是高宗皇帝登上大寶之後,想要將徹底貌美如花的弟媳婦收入宮中,才羅織罪名廢爵、圈禁的。

那位嫻貴妃,若不是中書省的幾位相爺堅決反對,宗室之中諸王也堅決不同意,高宗皇帝差一點直接將其立為皇后。但即便朝臣堅決反對,但高宗皇帝依然最後將皇位,傳給了其所出的長子,也就是後來的宣宗皇帝。高宗皇帝的所作所為,變相的證實了當年流言是真的。

高宗皇帝便是因為兄納弟媳,受到了極大的非議,便是在史書上也重重的記了一筆。而後來的理宗皇帝,也曾經將自己的兩個侄媳婦納入後宮。只是這位理宗皇帝的魄力,遠遠沒有自己太爺爺大。兩個侄媳婦雖說收入宮中,也不過封了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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