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黃縣令和彭主簿開闢鹽場的時候沒有帶上鍾家,鍾家現在懷恨在心。”

零一回來,陳莫就讓阿九端來了好酒好菜。

此時,零正一邊吃著,一邊說話。

“哦?這麼說,我可以利用這點做做文章。”

陳莫覺得這是個很好的事情,畢竟這些人內訌,他才有機會。

零道:“不錯,反正黃家和彭家也不希望鍾家多分一杯羹。”

陳莫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可以順手推舟,給他們加點火。”

零道:“我在潛伏,動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一個人不好操作。”

說完兩人都把目光看向阿九。

阿九咬了咬誘人的紅唇,道:“我……那就我咯。”

陳莫道:“我們這寨子裡現在就數你武功高,你去做配合零,問題肯定不大。”

商議好之後,陳莫決定儘快動手。

當晚,鍾家的鹽場。

零是鍾家招募過來的鹽場鹽戶,所以要負責晚上的巡邏事宜。

沒過多久,穿著夜行衣的阿九就過來在零的掩護下放了幾把火,逃之夭夭。

而零也大喊大叫把鍾家鹽場的那些守衛全部驚醒,這個時候,一部分人救火,另一部分跟著零去追阿九。

阿九當然是把人引到了彭家那邊的地盤,這樣一來,鍾家鹽場的人都以為是彭家的人乾的。

當下這些人倒也沒有太沖動,直接回去把事情稟告給了那個鍾老爺。

第二日,鍾家的人全都大發雷霆。

鍾家主廳,所有人的聲音都帶著憤怒。

“家主,這個彭家真是欺人太甚啊!”

“不錯,這彭家最近一直在討好黃縣令,看來一定是黃縣令那邊許諾了什麼好處,才敢如此大膽。”

“家主,四叔說的對啊,這個彭家依仗和黃縣令關係好,竟然把注意打到我們彭家身上了。”

鍾家主冷笑一聲,道:“這個彭家的確囂張,但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沒有黃縣令的授意,彭家敢這麼做麼?”

“家主,您的意思是黃縣令也參與了?”

鍾家主冷笑道:“很有可能,之前黃縣令和彭主簿要在長林堡開闢新的鹽場,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喊上我們的鐘家,足以說明他們已經徹底聯合。”

“家主,那我們怎麼辦,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不錯,這樣下去,我們的銷售額恐怕會大幅度縮水!”

鍾家主狠辣地道:“從今天開始,各個鹽場都加強戒備,之前那士紳聯盟三大家不是還在內鬥嗎?我們許諾讓出一些好處,把他們拉攏過來。”

為了對付黃縣令和彭主簿,鍾家直接準備去充當之前李大全的角色。

但是,想要聯合士紳聯盟三大家那邊,必須要讓出許多的利益,他們才有可能會鬆口。

可現在面對黃縣令和彭主簿的步步緊逼,鍾家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於是,歸善縣新的格局即將形成。

兩日之後。

黃縣令府邸。

“混賬!”

黃縣令氣得一拍桌子。

“這個鍾家簡直是不把本官放在眼裡。”

彭主簿也在一邊極度不爽地道:“這個鍾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這幾天不僅破壞了我們一處鹽場的設施,還跟那士紳聯盟三大家聯合起來,分明就是要和我們對著幹。”

“黃大人,這下您必須要拿個主意,再這樣下去,只怕這鐘家屁股都要翹上天了。”

黃縣令的臉上都是陰沉之色,道:“李大全才死多久,這鐘家既然想找死,那就成全他們。”

彭主簿的眼中也露出一絲兇光。

“那陳卿的確是個人才,聽聞前幾日他們消滅了不少海寇。不過要在歸善縣混,他還是得聽從黃大人的命令才是。”

黃縣令冷笑道:“這個人確實可用,只不過經過上次的敲打之後,此人的品性本官也摸透一二。此次若是讓他解決這件事,少不了要付出更多。”

彭主簿道:“有大人在,下官在旁輔佐,一個區區騎尉難道還能翻天不成?”

黃縣令冷然道:“自然不可能,這次的事情,本官會再度讓那陳騎尉心甘情願地為本官效命!”

“等到鍾家解決完,他若敢有什麼不好之處,本官只需要給張大人去一封信,就能解決他。”

聽到這,彭主簿臉上馬上帶著豔羨之色。

黃縣令口中的張大人,可是廣南東路的經略安撫使,在廣南東路擁有絕對的權力。

彭主簿若非不是想搭上這條線,恐怕也不至於這麼討好黃縣令了。

畢竟,彭主簿的靠山是漕司李禪凌,雖然二人都是史尚書的人,但張棟更加年輕,將來必定會回到京城做官。

屆時,彭主簿自然也想成為雞犬升天,所以才這般討好黃縣令。

長林堡。

陳莫很快就收到了黃縣令的再次邀請,而且這一次還是在黃縣令自己的私宅之中。

陳莫當然知道黃縣令是什麼意思,所以這次他還是應邀赴約。

果然,黃縣令在宴席之上也是利誘為主,說能給陳莫更多的好處。

陳莫也非常完美地表演著自己有些貪婪的本色。

最後黃縣令答應給陳莫三十匹騾馬、三千斤糧食、十艘大小船隻,加上三千兩銀子,陳莫才終於答應幫忙。

陳莫回到長林堡之後,便和阿九開始商量對策。

“這次,那個狡猾的黃縣令知道事情有些棘手,所以根本就不打算出力。”

阿九一下就看破了黃縣令的心思。

陳莫道:“不錯,這個黃縣令其實也想讓我們長林堡和鍾家以及士紳聯盟三大家的人兩敗俱傷。”

“到時候,他和那個彭主簿就能完全佔領歸善縣大部分的資源。”

陳莫說道這裡,冷笑道:“只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卻不知道自己也只是個獵物罷了。”

阿九道:“夫君,那我們怎麼做?難道還像上次一樣?”

陳莫道:“用上次的辦法肯定行不通了,而且我們也不用著急去對付鍾家,而是要懂得制衡。”

“夫君的意思是給鍾家一些打擊,但是卻又讓鍾家那些人對黃縣令他們也動手?”

阿九嫣然道。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我們的身份就是內奸,反賊和忠臣都死了,我們再把主公殺了才能贏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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