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撿到的柴火有限,所以陳莫生得或並不算大。

“這樣好點沒有?”

陳莫直接將趙姁予攬入懷中,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趙姁予與他從相識到現在,竟是從來不曾聽他用這樣的聲音說話。

趙姁予只覺心裡非常溫暖,仰頭對陳莫嫣然道:“好點了。”

四目相對,二人都久久沒有挪開目光。

“我……”

“你……”

兩人同時開口,卻又同時停了下來。

“你想說什麼?”

陳莫笑著問道。

趙姁予臉都紅透了,她道:“剛才,在水裡,你是不是……”

陳莫哈哈一笑道:“我怕你不會憋氣,所以只能在水底給你渡氣,你可別說我佔你便宜。”

趙姁予在還沒有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就被陳莫吻住了嘴渡氣,只不過那時候在水中,她處於極度慌張的情緒之下。

“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怕你有負擔,不願意罷了。”

趙姁予說完這話有些後悔,但鼻頭又有些酸酸的。

陳莫察覺到了她言語中的含義,便笑了笑重新將趙姁予擁入懷中,道:“我怎麼會有負擔?難道你有?”

“我當然……沒有。”

趙姁予差點說漏嘴,趕緊改口。

“哦,沒有就好,那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是不是在怪我親你了。”

陳莫擔繼續笑道。

趙姁予咬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那你就是想讓我親你咯?”

陳莫嘴角浮起一絲笑容,逗趣地看著趙姁予。

“你怎麼這麼不正經。”

趙姁予羞紅了臉,輕輕捶打了一下陳莫的胸口。

陳莫望著美如神女的趙姁予,終於也不再剋制自己的情緒。

他一個柔軟的吻觸落在趙姁予絕美的臉頰上,轉眼便要吻上她的紅唇。

趙姁予這才回過神來,羞赧地勉強躲開陳莫的雙唇,道:“你若是和我……你家夫人怎麼辦?”

她雖勉力躲開,與陳莫仍是距離極近,陳莫不待他說完,向前一湊,便繼續吻住了她的嘴唇。

廝磨兩下,陳莫舌頭便長驅直入,在趙姁予的貝齒之上輕掃,接著便退了出去。

再開口時,陳莫的聲音輕佻了幾分。

“你知不知道?醉媚早就盼著我把你娶了。”

趙姁予被陳莫攪亂情緒,輕咬紅唇道:“可是……”

陳莫不等她說完那句話,便又吻過來。

這次,他先在趙姁予唇上輕輕親了幾下,才探進舌尖,一點一點在她馥芬的口腔中描摹。舌尖上的熱烈之意,讓趙姁予一時間迷醉了。

她本就對陳莫用情,此時被陳莫這樣撩撥,也無法把持自己,一手輕輕撫到陳莫臉頰上,溫柔地回吻過去。

剛吻了兩下,就聽陳莫呼吸一頓,親吻變得有些激烈。伸手在趙姁予肩上一按,便將他按倒在枯草上,傾身壓了上去。

趙姁予只覺得渾身無力,只能被陳莫壓在身下恣意親吻。

唇舌交纏之間,便覺得陳莫的手在兩人衣服上不斷摸索拉扯,雖然隔著布料,仍是將隱隱的熱意傳到她本就敏感的肌膚之上,引起她不能控制的顫抖。

陳莫吻了許久才抬起頭來,微微喘息第看著身下之人。

趙姁予身上本來就只有一件他的單衣,此時已經春光乍洩,展露出一片細膩溫軟,使陳莫眸色更深。

趙姁予的手還一直撫在陳莫臉上,不曾離開,此時的她眸光深邃,呼吸凌亂。

兩人喘息對視,趙姁予便抬手放在陳莫的後背之上。

但陳莫忽然吃痛,低哼了一聲。

“你受傷了?”

趙姁予趕緊起來檢視陳莫的後背,果然,那裡有一道血口。

雖然不深,而且很明顯已經處理過,但是還是讓趙姁予覺得觸目驚心,她瞬間就啪嗒掉了幾顆眼淚。

“小傷罷了,跟當初你救我的那次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陳莫安慰著趙姁予,替她擦了眼淚。

趙姁予紅著眼眶道:“都怪我執意要跟來,若非如此,你也不會為了顧及我而受傷。”

看著趙姁予自責,陳莫柔聲道:“別傻了,就算你沒來,那些人也還是會出現,我倒是要感謝那個刺客,如果不是他,我怎麼能與你月下獨處呢!”

說完,陳莫微微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趙姁予再次紅了臉,她有些笨拙地湊了上去,輕輕吻著陳莫的唇。

經過兩次陳莫的調教,趙姁予似乎略微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她的丁香小舌正在努力地想要和陳莫糾纏。

陳莫直接湊了上去,熱情地回應著。

很快,氣氛就不同尋常起來。

那層阻隔兩人的單衣,正在被陳莫逐漸瓦解。

在趙姁予的眼眸中用,陳莫正在沿著自己的肌膚不斷掃視,眸中滿是氤氳的情慾。

趙姁予被陳莫看得十分窘迫,雖然衣物一點一點被剝開,卻覺得身上的熱度有增無減,喘息急促。

陳莫似乎是背傷牽動了他的手,讓他的手吃痛,所以良久也沒能拽下趙姁予的袖子,趙姁予只得勉力抬起手臂,想配合他將衣服脫下。

不過這並不是她的衣服,所以她的動作也很笨拙,加上她本來就緊張,好半天她也沒能配合陳莫把這袖子拉下來。

兩人相視看了片刻,然後都停住了。

“看來,今天還不能把你吃掉。”

陳莫躺了下來,還是把趙姁予抱在懷裡。

趙姁予這時候也冷靜了不少,如果讓趙適和楊皇后知道她在這一間破廟就委身於陳莫,恐怕他們會氣得吐血。

可她是如此愛著陳莫,如果不能和陳莫在一起,好像一切都沒有意義。

況且,打破禮教桎梏的事情真的很刺激。

於是,絕美的少女坐了起來,鄭重地道:“我們……再試一次。”

陳莫愣了片刻,道:“什麼?”

“我說,我們再試一次。”

趙姁予無比認真,大眼睛裡滿是真誠。

陳莫笑了起來,兩隻手揉了揉她的臉道:“你怎麼比我還著急?”

陳莫當然是在努力剋制自己,但是現在還有人追殺兩人,如果在這裡辦事,那就不是色不色急的問題,而是腦子有沒有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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