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外人,你裝的什麼?”喬文柄毫不客氣的戳穿了沈亦一。

沈亦一哼了一聲,“這不是母親希望我,穩重些不是?”

所以,這是做給喬故心看的。

“沒那個必要。”喬文柄不屑的說了句。

要成熟穩重有什麼用?這玩意能當飯吃?還是不成熟穩重就沒飯吃?

他還想說兩句,迎上喬故心的視線,隨即停止。

省的就好像,一直是他將亦一往歪帶一樣。

說話間瞧見沈秋河進來,喬文柄隨即起身,喚了一聲姐夫,得了沈秋河的應允這才坐下。

家裡大小事素來不避著沈亦一的,大人們說話,她坐在椅子上,吃著糕點休息。

“姐夫,今個過來我想求您幫忙的。”喬文柄快馬加鞭追出去的後,人的影子都沒發現,官道小道都沒有人。

喬文柄那是豁出去的抓人了,也不怕動靜大還是小,對方想一點痕跡都沒有離開,那萬萬也不可能的。

所以,喬文柄大膽猜想,對方還沒有離開京城,或者出來後有折回京城。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最危險的地方,反而就最安全。

可是若是在京城中挨家挨戶的搜查,是需要調令的,這事大理寺這邊倒是能辦。

沈秋河思量片刻,能挪出一個案子來,倒也不是難事,只是他沉聲吩咐,“在京城搜查,總是畏手畏腳的。”

不可能,破門而入說看就看,御史臺那些人,一個個閒的都盯著他們看。

喬文柄嗯了一身,“姐夫放心,我不會給姐夫添麻煩的。”

他能豁出去,但是不能連累旁人。

喬文柄陰惻惻的笑了笑,“大不了,我便一紙休書給她,給臉不要臉,那便就這麼卑微的過吧。”

寫了休書,她就不是喬文柄正兒八經的夫人,可是卻可以是妾。

若真將喬文柄逼急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喬文柄也不要了,只要抓住對方就行,光明正大的抓逃妾。

她不是不願意出門?到時候滿足了她,一個妾自然沒有資格在外頭應酬。

喬故心看了沈秋河一眼,兩人同時搖頭。

喬文柄處事便就有骨子瘋勁,當初在太學的時候,為了賭一口氣沒將他自個學死在那,記憶猶在心間。

喬故心想勸勸他,虎毒不食子,可偏偏誰人不敢提這個話題,就怕萬一連孩子都不是喬文柄的。

等著喬文柄走了,喬故心跟沈秋河商量,要不她派自己的人也暗中查一查,大理寺大張旗鼓的抓一個婦人,也是為難沈秋河了。

沈秋河卻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我心裡有數,若真的如四弟猜測的那般,你覺得咱們能置身事外嗎?”

那婦人有同夥已經定下了,對方明知道喬文柄的地位,還敢公然留人。

若真是舊情人也就算了,若是不是,沈秋河自然要多長個心眼。

如今跟扶麻開戰在即,沈秋河自是要小心防範的。

“唉,也不知道小舅父瞧上小舅母什麼了?”沈亦一悠悠的嘆息。

小舅父該是一個很現實的人,小舅母出生一般對他沒有任何的助力,卻還迎娶了。原本,可以猜測是情愛,可小舅母都在外頭有人了,顯然是不愛的。

那麼,喬文柄倒是在求什麼?

“這事,也只有你小舅父自個知曉了。”雖說沈亦一及笄了,這男女之事也可以瞭解一些了,可喬故心總還是不習慣跟女兒說這些,便就尋個話題岔開了。

其實,一開始喬故心也有疑惑,她以為按照喬文柄的性子,怎麼也得尋個世家貴女,可卻沒想到,偏偏對那婦人一見傾心。

當時,人家都定親了,他。

想到這,喬故心無奈的嘆息,只能說一句,孽緣。

沈秋河這邊確實是忙,尤其顧舅父年歲大了,很多事情其實都是沈秋河在辦,沈亦一及笄告了三日假,現在也就開始忙了。

可是沈亦一惦記那強弩,心裡癢癢的厲害,總是想一睹利器的風采。

若是尋常時候,沈亦一肯定是要給喬文柄送訊息,讓他陪著自己去的。

可喬文柄現在,急著拔頭頂的綠草沒這個功夫。

崇遠兄長吧,跟著夫人蜜裡調油,沈亦一不好打擾,續皆兄長,成日裡就忙著躲母親催婚,一整日都見不著面。

思量了一圈,沈亦一最後將視線放在了太子的身上,隨即取筆給東宮送訊息。

沈亦一看著想一出是一出,可是辦事前確實考量了一番,絕對不是任性而為。

昨日,她同太子說了新想法,太子肯定還要在去校場,估摸就這一兩日的事。

沈亦一約太子碰面,太子若現在忙著,明後日有空的話,肯定也會直接告訴沈亦一,沈亦一也就安心的等個一兩日就是了。

她不避諱麻煩別人,可卻也並不希望,成為旁人的麻煩。

訊息送到的時候,太子剛好要出宮,便直接讓人回了訊息,在校場外見面。

“皇兄,咱們何不去接郡主?”二皇子這次也跟著太子出門。

主要是昨日太解氣了,皇兄霸氣的收拾惡人。饒是回宮後,被母后說上幾句,二皇子心裡也是舒坦的。

太子笑著搖頭,“我若過去了,萬一碰著沈侯可不好解釋了。”

“為何?沈侯素來看中皇兄。”二皇子不解的問了句。

在前朝,沈秋河對太子評價頗高,甚至誇太子有堯帝之賢,怎麼看上去,皇兄還有些避著沈侯。

太子笑了笑,“待你長大就懂了。”

二皇子哼了一聲,他如今也不小了,朝堂的事,有時候也能替太子分擔了,怎麼還是將自己當成小孩子的感覺?

太子出門坐著馬車,可沈亦一騎著馬,所以兩邊是一起到的。

“郡主。”二皇子是個不拘小節的,尤其沒有長輩在跟前的時候,他才不管什麼禮數不禮數的,若非多少有點理智,怎麼也得喚沈亦一一句阿姐。

“兩位殿下安。”沈亦一扮著男裝,腰間別了把摺扇,利索的翻身下馬。

這一套帥氣的動作下來,太子的眼神瞬間看呆了去。

“殿下老盯著我做什麼?”沈亦一揉了揉自己臉,難道出門的時候偷吃的桂花糕粘在臉上了?

不能啊,要是有,春桃怎麼也會提醒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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