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前這清粥小菜還真提不起自己的興趣來。

“是呀皇兄,這些東西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也就是些個文人酸客,在那想象著,有朝一日這東西能登大雅之堂。”二皇子也不客氣的唸叨。

人家吃膩的了山珍海味的人,吃的清粥小菜也不是這樣的呀,自是有廚娘費心做的。

至於那些人舉的什麼富貴人家愛吃民間的吃食的例子,也不想想,都是對方快餓死的時候吃的,那時候別說是有點味道的東西,就是屎不定都能吧嗒出甜味來了。

只是這話太粗俗,二皇子總也不好在飯桌上提。

太子看著眼前的倆人一個一句說的痛快,無奈的搖頭,倒顯得他故意與他們作對一樣。

“那就先墊墊肚子,等著一會兒過了熱勁,在回去吃好吃的。”太子無奈的笑著。

食不言寢不語,三人無話的用完膳,二皇子往太子跟前湊了湊,“皇兄,不然你補一頓好吃的給我們?”

二皇子眼睛明亮。

他們皇子月俸也都是有數的,再說了,這銀錢誰不是多多益善,能讓旁人多出就多出。

太子看了二皇子一眼,視線又放在沈亦一的身上,“改日吧,我一會兒要去趟寧順候府。”

太子動作是個快的,既然覺得沈亦一的法子可行,必然是要動起來的。

喬文清雖說是個文臣,可是他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這麼大的事,總是要聽聽老師的看法。

而,侯府二房又是喬文柄,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也許能給再出個好法子。

太子要聽取各方意見嗎,最後做出最完美的決定。

兵者,詭道也。其實,出兵打仗這種事,太子跟偏向於聽喬文柄的意見。

他能守京城安寧,亦能帶兵上戰場。

他這個人其實頗受爭議,尤其是自詡正人君子的人,很是看不上喬文柄的做法,可偏偏,喬文柄每次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去完成任務,功勞堆在這,你看不慣又無可奈何。

這看不慣的卻也有上位者,可是無可奈何的也是有上位者。

沈亦一聽的嘖嘖兩聲,“我勸殿下,這兩日還是別去侯府了,我小舅父估摸沒心思想旁的。”

就算你命令他想,可是這法子又不是說小解,只要給他灌水,遲早能小解出來。

對上太子疑惑的眼神,沈亦一隻含蓄的說什麼,小舅父跟小舅母有矛盾。

家裡日日吵架,都讓喬文柄焦頭爛額了。

二皇子聽後隨即樂了起來,“提起喬將軍的名號,誰人不頭疼,倒是沒想到,竟被一個婦人拿捏。”

果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若非喬四夫人深居簡出,二皇子都想會會,這個京城中的巾幗英雄了。

“莫要胡言。”太子瞪了二皇子一眼,不許他隨意的調侃朝中大臣的家事。

二皇子訕訕的低頭,忽又抬頭眼睛明亮,“不如皇兄做個和事老,將這個事解決了,喬將軍自然有空了。”

雖說聽著荒謬,可奈何人家喬將軍有才呢?

對於有本事的人,朝堂自然是會寬待些。

二皇子的話倒是讓是沈亦一動了心思,聽說皇家都有暗衛,若是暗衛出動,是不是找人能找的快些?

雖說沈亦一這麼想,可是也知道荒唐,只是心動沒法再提。

“愈發的過火了。”太子眼神微冷,嚇的二皇子縮著頭退到一旁。太子感覺到沈亦一的目光,隨即臉色緩和,“喬將軍同夫人的恩怨,我也有所耳聞。喬將軍有些事,多也是做過了,朝廷命官該事事都要以身作則,不能只隨著心意,拿捏旁人。”

聽了這話,沈亦一便有些不高興了。

她這個人護短的很,最是聽不得旁人說自己家人不好,哪怕這個人是太子,她也不會容忍,“過了?”沈亦一微微的挑眉,“不知殿下何意?”

究竟自己的舅父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了?“我小舅父是性格火爆一些,可是我外祖母是個明辨是非的,當初她們成親,我外祖母同母親親自問了她,是她點頭姻緣的,我外祖母才同意了這門親事的。”

既然已經點頭答應做人家的夫人了,成親之後卻是一點夫人的義務都沒有盡到,有何立場怨旁人?

平素裡,大家對她有意見,多是看在喬文柄的面子上不提。

這夫人,只要喬文柄自己喜歡,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便是。

太子也看出沈亦一的不悅來,適時的住嘴,只低頭品茶。

二皇子左右瞧了一眼,趕緊乾笑了幾聲,“兄長莫不是真的還要為臣子內宅主持公道不成?人家夫妻的恩怨,只有人家夫妻自己知道,咱們外人哪能窺察?”

這話,也是左右說和的。

只是,太子和沈亦一都不吱聲,二皇子只能自己端起茶水來喝。

氣氛有些沉悶,沈亦一沒這個心思在這哄太子高興,隨即起身,“我瞧著天色不早了,先回去了。”

“郡主。”二皇子趕緊起身追了出去,“你莫要跟我兄長計較,他這個人死心眼。”

想說,沈亦一該是瞭解的,這脾氣上來有時候就跟喬太傅一個性子。

可因為剛剛沈亦一生氣,他可沒說半個字,只滿臉的堆笑,“我從來都知道,郡主大人大量。”

沈亦一回頭,看著堂堂二皇子,一臉討好的樣子,終是緩了臉色,“行了,殿下快回去吧,我是怕被我母親發現,我又偷跑出來了。”

這話,二皇子是不信的。沈亦一三天兩頭的往外跑,也沒見著侯夫人如何,若真是害怕,肯定是會收斂的。

只不過梯子已經搭下來了,二皇子肯定立馬順著就下了。

“那得趕緊回去,可要我打掩護嗎?”二皇子隨即拍了胸脯,好像衣服油鍋火海都不怕。

沈亦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用不著。”

擺了擺手,下頭的人已經將沈亦一的馬牽了過來。

沈亦一翻身上馬,回頭看二皇子還在原地,她衝著二皇子擺了擺手,示意二皇子可以走了。

也不知道為何,這馬突然抬起尾巴,然後一股子濃濃的味道傳來。

熟悉的,讓二皇子變了臉。

這,比馬廄的衛道還濃。

沈亦一笑的眉眼彎彎,心裡多少又有些內疚,可憐的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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