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這麼能在朗朗乾坤,大庭觀眾之下說呢?

喬故心臉色隨即沉了下來,用力的踩了沈秋河一腳,“裝什麼大尾巴狼。”

沈秋河吃痛後,手很自然的放開了喬故心。

一看喬故心走遠,沈秋河又連忙追了上去。

念珠在後頭聽的目瞪口呆,等著回過神來,她連忙湊到了念香跟前,“我錯過了什麼?都已經進展的這麼快了?”

開始商量要孩子了?

念香還沒有回答,念珠急急忙忙的往前走,回到二房院子,吩咐下頭的人,多準備燒水,免得等著沈秋河叫水的時候,下頭沒準備。

喬故心回到屋子後,因為天熱走的口乾,坐下後想著喝口水。

可是千等萬等不見下頭婢女跟過來,還是沈秋河看出了意圖,拎著水壺出門,好歹不說能讓喬故心喝口茶水。

喬故心潤了潤嗓子,這才覺得舒坦一些,“今個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都不想做活了?”

喬故心狐疑的問了句。

沈秋河坐在喬故心旁邊,一下下的順衣裳,“我過去的時候,瞧著下頭的人正在燒水。是念珠那丫頭交代,下頭的人都不能過來叨擾咱們。”

“念珠這又唱的哪一齣?”喬故心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疑惑的問了句。

沈秋河在旁邊隨即坐直了身子,還輕了輕嗓子,“要不,你猜一猜?”

喬故心斜了沈秋河一眼,“我是吃飽了撐的,猜這些做什麼,有什麼你直說便是。”

沈秋河目不斜視,“我可不能說,萬一你再罵我不正經!”

喬故心原是沒想歪了,沈秋河一句不正經,讓喬故心隨即反應過來。不過是瞬間,連脖子都是紅的,她粗聲粗氣的只能衝著沈秋河發火,“你就是個禍害。”

沈秋河也不惱,聽後連連點頭,“是,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越是這種軟綿綿的樣子,卻越讓喬故心上火,左右四下也無人,氣的就要打沈秋河。

沈秋河這次倒是躲開了,雙手背後,一派老學究的樣子,“也不知道,你矜持的什麼。”

眼神上下打量了喬故心兩眼,“我去忙了,你自個反省反省。”

聽沈秋河的語調,喬故心越發的惱了,只是沈秋河腿腳靈便,喬故心卻也拿他沒法子。

氣急之下,尋思拿了沈秋河的衣裳,剪上幾件。可是箱子剛開啟,第一眼瞧見的卻是沈秋河的裡褲。

喬故心趕緊將盒子蓋上,心裡默默的問候沈秋河祖宗十八代。

下午的時候,夫子教倆孩子做話,因為沈續皆有了舅母,同夫子跟沈崇遠說,舅母那是像神仙一樣的人物,夫子心思一動,乾脆教孩子作畫。

沈續皆有靈氣,雖說筆鋒稚嫩,可是教的重點的畫法,卻也能領悟,畫的是有模有樣的。

沈崇遠畫的是沈續皆,也許他記不清鄭氏,或者是不想畫何氏,總之,提筆畫下的是沈續皆。

夫子也是人,人就有喜好。

兩個孩子的畫放在一處,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沈續皆的更勝一籌。

當著倆孩子的面,夫子自然不會做比較,可是內心對沈續皆是驚喜的,還特意讓人將畫送到喬故心這邊來。

喬故心拿在手裡,看著沈續皆將淑佳郡主的容貌特徵,都畫出來的了。

最主要的是,淑佳郡主這圓圓的臉上,卻不減威嚴。

便是念珠瞧見了,也稱讚一句,“小少爺可真是,天賦異稟。”

這麼小,畫的便有這般的神韻了。

念香在旁邊推了念珠一下,這天賦異稟哪裡是能在這個時候用的,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念珠也反應過來了,笑著應和了句,“我這不會說話,姑娘斷然不會怪罪的。”

喬故心笑了一聲,“我瞧著,就你會說。”

巴巴的小嘴,一會兒也不停。

喬故心以為這就是驚喜了,沒想到等沈續皆回來後,又送了喬故心一副。

上頭畫的是過年的時候,他們站在煙花下的情形。

喬故心笑著抬頭,眉目中滿滿是柔情。沈秋河背對著沈續皆,可是從喬故心的表情上,亦可以猜到沈秋河該也是滿目情深。

小小年紀,倒畫出了含情脈脈的感覺。

“小孩子家家的,心思不少。”喬故心笑著唸了句。

只是年紀這麼小便畫的這麼好,喬故心卻也滿心的歡心,將畫卷好,特意囑咐念珠,將這話妥善保管。

念珠將畫拿出來,倒是有些犯愁了,也不知道該妥善的放在哪?

喬故心光顧著跟沈續皆說話,念珠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再問她,思量想去,隨即有了主意。

這放東西,哪裡有沈秋河的書房更讓人放心的?

有了主意這就趕緊去忙。

沈秋河這邊,因為喬文清成親,耽誤了自己公中差事,喬故心回到國公府尚且有歇息的時間,可是他沒有。

同喬故心拌嘴幾句,這就趕緊去忙了,一直到宵禁的時候,這才到家。

饒是如此,很多都還沒做完,因為惦記著喬故心,便就帶回家來做。

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先回到屋子瞧了一眼喬故心,看著喬故心睡的香甜,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只看喬故心一眼,便覺得心似乎也被裝滿了。

到了書房後,沈秋河將東西擺好,想著喝茶歇息片刻再去忙,只是一坐下來,就發現自己的書房被人動過了。

他這書房雖說沒有特意吩咐,說是外頭的人不許碰,可這地方總是特殊,下頭的人也自覺。

平日裡,也就喬故心能進來。

沈秋河心思一動,湊過去一看,格子裡頭多了一幅畫。

開啟一瞧,竟然是畫的過年的時候。

沈秋河的手放在喬故心的面上,慢慢的蹭著,而後眼神一變,好不容易將東西擺好,此刻全都收拾了再拿走。

王四在外頭,正交代伺候的人過來照看,他現在是頂不住了,追拿那戲子熬了一夜,此刻站都站不穩了,得趕緊回去歇著去了。

這還沒說完話,就聽著屋門開啟,王四回頭一看,瞧著沈秋河抱了一摞冊子出來。

“主子,您這是又要做什麼?”一看沈秋河不消停,王四這都快哭出來了。

一天天的這就沒完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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