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尋個不爭氣的夫家,莫要說是郡主了,就是公主駙馬又如何,該貶還不是得貶?

誠如淑佳郡主所說的,她跟喬文清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可以說,喬文清這個夫人尋的好,而淑佳郡主夫婿也嫁的好,他們之前的擔心,亦就成了多餘的了。

而馮兆安這邊,他是探花郎不假,可是他一開始選的姻緣也挺好,那是侯府庶女,狀元郎的庶姐,即便是庶出,他一個沒有根基的寒門弟子來說,已然也是不錯。

可現在,一旦和離,他可就跟喬文清這邊沒有半分關係,甚至說是在世人眼裡,多少都是有點仇敵的感覺。可以說,喬文清這邊越風光,馮兆安這邊就會越狼狽。

再來,吏部尚書是喬文清的舅父,即便顧尚書多麼的公正,可他畢竟只是個人不是神,是人就免不了有私心。

若是馮兆安是個爭氣厲害的也就算了,可是他若是真的比不過喬文清,就算入了皇帝的眼,皇帝想要提拔他越過喬文清去,你瞧瞧吏部上不上摺子?

說到底,馮兆安還是太年輕了,衝動是有的,腦子這個東西還是不太行。

喬故心聽的點頭,沈秋河畢竟在朝堂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了,看事情自然比這些年輕人更透徹,這般一來,馮兆安這邊越鬧騰,反而最後更顯得喬文清不可多得。

聽喬故心贊同自己,沈秋河笑的年紀輕輕的眼角都是褶子,“這事也莫要光誇我一個,主要還是文清爭氣。”

只可惜,上一世喬文清被害的沒有入仕,這是喬文清的痛,自也是朝堂是百姓的痛,白白的失了這麼個好官。

說起來這個來,喬故心也有自己的顧慮,“風頭太盛,也不是好事。”

他到底太年輕,恐有人眼紅。

沈秋河卻滿臉的不以為意,“你這話說的莫不是在當我是死的嗎?”

朝堂之上,他肯定會多看著喬文清的。

再說了,只要喬文清身子正,顧相那邊也會照看,喬文清在朝堂就是有這種資本。

沈秋河這話糙理不糙,喬故心自然不會覺得他這是在說大話,只是將身子坐正了,“你若繼續熬夜,可不是就不一定能不能活了?”

話題,隨即轉到沈秋河昨個夜裡上了。

沈秋河本來還一臉得意,一提起昨個夜裡,立馬就慫了,“你這莫要說的這麼絕對,我這也是有理由的。”

喬故心哼了一聲,“再有理由又如何,左右我這生辰每年都過,也沒什麼稀奇的。”

不至於說,累了好幾日還在那熬夜準備。

之前沈秋河不是還唸叨累嗎,喬故心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可卻也記在心裡了,這誰的身子也不是鐵打的,不能這般的作踐。

生辰?

沈秋河懵了一下,他知道喬故心的生辰快到了,可是也還有二十來天,準備什麼東西還能耽誤了?

不過也只有瞬間,沈秋河反應過來了。

低頭抿了一口茶水,“這事還用得著你操心,不過,昨個我瞧見,那畫不錯。”

喬故心讓念珠將畫收起來後,還特意問了一嘴,聽聞是放在沈秋河書房內,自然是願意的。

平日裡,沈秋河的書房除了喬故心能進去,也就是念珠念香了,她對這倆丫頭自是信任的,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而且,放在沈秋河可以瞧見的地方,也正好讓他瞧瞧沈續皆畫的。

喬故心面上的笑意濃了些,“畫的不錯吧,續皆這孩子就是有靈氣。”

這麼小,能做出這樣的畫作,作為母親自然該為他驕傲的。

心中的歡喜,比自己得了好處還要更濃。

“那是續皆做的?”沈秋河驚訝的問了一聲。

喬故心笑著點頭,“怎麼,你也沒想到他有這般大的本事?”

咳咳。

沈秋河被自己的口水都嗆了一下,待臉色恢復正常後,連連點頭,“這孩子,果真是個好的。”

應付的唸叨兩句,便說還有公務去忙,臨走的時候,不忘回頭衝著喬故心說了句,“晌午等我一起用膳,我怎麼也得誇他幾句。”

男孩子嘛,不會表現的有多麼想讓人誇,可是能讓父親點頭的,必然心中會歡喜。

也難得,這次沈秋河跟喬故心沒有拌嘴。

出了國公府,沈秋河直接騎馬往外走,不過卻也不是去大理寺的路,而是尋了個僻靜的地方。

“主子,咱這是要等誰?”王四緊跟著沈秋河,看著他停下來後,小聲的問了句。

沈秋河冷冷的斜了王四一眼,“你不是看話本多嗎,夫人馬上要過生辰了,你這兩日給我尋出好法子能博她歡喜的禮物。”

王四抓了抓頭,“怎麼這般著急,難不成夫人衝著您要了?”

怎麼看著,好像沈秋河是突然想起來了。

沈秋河拿韁繩打了王四一下,“你竟想著美事!”

還喬故心要,若是喜歡什麼要什麼,他還用想嗎?

“我都熬夜給夫人準備生辰禮了,這東西不說多貴重,心思一定要給我用到了!”這事是王四惹出來的,必然是讓王四善後。

本來沈秋河已經有主意了,結果鬧這麼一處,突然覺得他原來想的東西,有些寒磣。

王四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昨個念珠笑成那樣,沒想到歪打正著了。

“主子就放心吧。”王四拍著心口的位置,滿口應下。

可心裡完全就沒把它當回事,主要是,關於喬故心的事沈秋河肯定沉不住氣,過兩日他就說沒想出來,著急的不還就是沈秋河?

不過,王四眼神一閃,“不過主子,您昨個夜裡到底躲什麼呢?”

“滾,辦好你的差,心思不少!”提起這事,沈秋河就給被踩了尾巴一樣,惱怒的很。

只是手卻很自然的,揉了揉膝蓋。

因為這兩日確實是累,昨個上馬的時候,正好碰到膝蓋。

這一下碰的還挺疼的,沈秋河掀開褲腳看了一眼,一大片淤青。

對於沈秋河來說,這點傷該也不怎麼記掛的,可是,昨個他不是以為會用到膝蓋不是,到時候一陣陣的刺痛傳來,他也容易分心不是?

當然,這事要怪就得怪那副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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