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都能給自己鋪墊好。

等去了軍營,他被人高看一眼,這一眼其實對於大多數人而言,是格外的重要的。

在旁人看來,喬文柄可以說是為了出人頭地可以不折手段。

可在家裡人看,更多是心疼。

沈秋河點了點頭,“到時候必然先緊著你挑。”

他在軍營安個人,該也不會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誠如喬文柄而言,又是這麼一個天生的武將呢?

大事定下後,喬文柄看向了沈續皆,“你可莫要跟我學,等我今個歸家,定然會被姨娘剝下一層皮去。”

畢竟,在尋常人眼裡,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他明明會念書,怎麼還能願意做個粗人?

喬文柄抬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著天邊的西夕陽也比以前更鮮豔。

在以前的學堂的時候,喬文柄算是不錯的,那還沒覺出什麼來,可等到他太學,才發現他跟人家有一定的差距。

有些時候,一旦差距太大,便就會放棄追趕。

還不如,選個自己更願意走的路。

因為天色晚了,一眾人入了城後,便同喬文清他們分開了。

回國公府的路上,喬故心看著沈續皆一路上似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由好奇的問了句,“這是在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沈續皆側頭看著喬故心,“兒子在想,兩個舅父都是了不起的。”

一個都當了狀元了,自不必多說,另一個,卻靠自己想法設法的去拼前程,夫子說過,世人難得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哪怕想要名利,其實一直追求名利也沒什麼可怕的。

只怕有些人,心裡想要名利,還偶爾發個善心。

夫子的話太過於深奧,沈續皆不明白,可是今日的喬文柄,看的讓人解氣。

那個太學的夫子說話,沈續皆都聽的舒服。

說完兩個舅舅,沈續皆接著又說道沈秋河身上了,“父親母親,今日也威風的很。”

沒想到,那麼大的夫子,都要給沈秋河和喬故心面子,甚至瞧著沈秋河比狀元郎還要威風。

聽著沈續皆這麼說,喬故心沒有答話,只是靜靜的等著,看沈續皆後頭說什麼。

“所以,兒子更要努力,絕不會讓旁人笑話。”既然沈秋河的地位比很多人都高,那麼必然有那麼多人仰望。

若是養了個養子,卻是處處不如人,這不是丟了沈秋河的臉?將沈秋河拉下了神壇?

所以,他需要更優秀才是。

聽了沈續皆的話,喬故心心裡鬆了一口氣,面上的笑容更加的濃了,“成,將來父親母親就以你為榮。”

沈秋河騎著馬,聽著裡面母子倆的對話,自個忍不住輕笑出聲。

“主子,您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韁繩,怪嚇人的!”偏偏,跟前有王四不解風情,一下子將沈秋河心裡的美好,全都切碎捏斷。

沈秋河瞪了往是一眼,“離我遠點。”

到了國公府,已經是掌燈時分了,下頭的人拿著火摺子忙活點燈。

沈秋河將喬故心她們送回二房的院子,自個卻沒有進去,“我還有事,一會兒晚膳你們先吃著。”

看他似乎挺著急的,喬故心也沒多問。

正好,今個顧氏除了給了紅封,還給了沈續皆不少東西,給他騰出個小庫房來,再單獨列個冊子出來。

這眼看就要過年了,肯定更是少不了的。

聽了喬故心的話,沈續皆連連擺手,“兒子吃穿都是母親的,怎麼能再要母親東西?”

他又不是沒長眼,沈秋河去侯府都沒空著手去,正好顧氏給他的他貼補在國公府。

“你呀,這是還同母親客氣?諾大的國公府,還差你的東西不成?”喬故心佯裝生氣瞪了沈續皆一眼,手上也沒閒著,讓下頭的人將東西都送到沈續皆的院子去。

不過庫房的鑰匙,是讓念珠拿著的,等著沈續皆再長大些,這些再交給沈續皆打理。

現在他什麼都還不懂,其實也都是交給下頭的婢女去做,若是遇到個心術不正的,白白的讓自己生氣著急。

看喬故心執意如此,沈續皆也就沒再多說了,只是心中將喬故心的好都記著。

在自己的親叔父家裡,莫要說東西了,就連吃飯都要看嬸母的臉色,到了國公府,這才有了一種,父母還活著的感覺。

另一邊,沈秋河從二房出來,直接就去尋沈崇遠了。

明明是他表現的想去,沈秋河才帶出去的,怎麼還能當著陸嬤嬤的面,倒打一耙?

沈崇遠金個早晨從沈秋河這出來,老太太心驚膽顫的還以為沈秋河真的存了壞心,將人攬在自己的懷裡,好一頓安慰,以至於今個的課上晚了。

再加上,沈崇遠本來就不認真學習,旁人學一個時辰就會的東西,沈崇遠得學十個時辰。

以至於,東西沒學多少,可放學卻放的很晚,到讓何氏那邊覺得,沈崇遠特別用功一樣。

沈秋河到了沈崇遠住的院子,下頭人說他還沒回來,直接去了他們上課的地方。

正好碰到沈崇遠出來,沈崇遠自個也知道今個做了什麼事,看見沈秋河後撒腿就跑,就跟後面有狼追一樣,也不走正常的路,跳著扶欄以最快的速度,就往老太太院裡跑。

沈秋河還是按照原來的速度,不緊不慢的走著。

就沈崇遠這樣,沈秋河兩個健步就能追上。

終於跑到何氏門外,沈崇遠在那大喊,“祖母,救命啊祖母。”

聽著沈崇遠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老太太連鞋都沒穿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這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沈崇遠終於看到老太太了,直接撲到老太太的身上。

老太太到底上了年紀了,沒有防備被沈崇遠猛的一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人上了年紀,其實最怕的就是摔倒,嚇的陸嬤嬤趕緊招呼人將老太太抬起來,再使喚婢女趕緊去請府醫過來,免得出什麼事。

沈崇遠瞧著老太太因為自己摔著了,也嚇的不敢再喊了,只是跟在陸嬤嬤跟前,趕緊進屋。

沈秋河過來,大房這邊可以說是一團亂。

老太太緩和了片刻,雖說頭多少有些暈,可好歹不說坐著能說話了,她指著站在地上的沈秋河,“你,你這是要剋死我嗎?”

沈秋河已經習慣了老太太惡言相向,只是他的視線只管落在藏在陸嬤嬤身後的沈崇遠身上,“出來同你祖母解釋解釋,是我讓你出門不可?是我心懷叵測要害你不成?”

沈崇遠伸著個頭看沈秋河,“自然是的,是你將我綁去的,不然我在屋子裡好端端的,如何知道你要出門?”

看著沈崇遠睜著眼說瞎話,沈秋河都氣笑了,“好,好,那便叫著婢女過來說道說道,將你我的對話說給你祖母聽。”

也讓何氏聽聽,沈秋河的本意是什麼?

現在沈崇遠說假話,連眼睛都不眨了。

“下頭的人都懼怕你,你讓說什麼,不都說什麼?”在回話的時候,沈崇遠聽著有些結巴。

何氏又不傻,一看沈崇遠的表現,心裡便明白了,沈崇遠十有八九對她們說了假話了。

可那又如何,何氏輕咳了一聲,“你如今多少歲了,跟個孩子爭論是非,你覺得有趣嗎?”

“母親!”沈秋河不贊同的打斷了何氏的話,“他現在已經混成什麼樣了,您要是再慣著,將來可是要出亂子的。”

“你少在這嚇唬我,他一個小孩子能出什麼亂子?倒是你,別在這強詞奪理。即便是崇遠不懂,難道你不懂?帶著崇遠去你丈人家,這不是讓他受氣去?”何氏不以為意的回了一句。

字字句句,都是在護著沈崇遠。

沈崇遠一看何氏的態度,還在後面偷偷的對著沈秋河扮鬼臉。

沈秋河扯了扯嘴角,好,這個無法無天的態度簡直是好的很。

沈秋河直接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陸嬤嬤瞧著沈秋河的臉色不對,上去便攔著沈秋河,卻被沈秋河一把推開,猛的拽住了躲在後頭的沈崇遠,一把扯了出來。

老太太上了年歲,反應慢,一個閃神便讓沈秋河得逞了。

老太太急的想要站起來,可是剛才摔的確實是疼,撐著椅子冷是沒起來。

記得她指揮跟前的人,“快去把崇遠救出來!”

下頭的人還沒過來,沈秋河一個眼神掃了過去,“誰要是再往前一步,全都發賣出去,國公府現在,我還能說了算!”

沈秋河一下命令,王四隨即站了出來。

不用旁的,就那張帶著刀疤的臉一沉,就能嚇唬住人。

趁著這個空擋,沈秋河猛地一壓沈崇遠,強迫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而後一巴掌便打了上去。

這一巴掌下去,沈崇遠這就跟殺豬一樣,慘叫了一聲。

王四在旁邊揉了揉耳朵,心裡不屑的很。沈秋河又沒用棍子,只是用自己的手掌打他的屁,那個股。還能有多疼?即便是在下頭人家裡,這種的打已經算是輕的了。

更何況,冬日裡穿的都厚,相當於墊了個厚墊子。

沈崇遠哭的厲害,可是嘴卻沒有停,“沈秋河你有種,你給我等著,我讓我父親今個晚上就把你帶走!”

沈秋河因為是習武之人,怕自己沒個輕重真的傷到他,其實手上並沒有用什麼力氣。

如今一看,這還有力氣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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