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沈崇遠慌了,甚至連韁繩都沒拽住,韁繩脫手,沈崇遠身子也往一邊倒去。

在這一瞬間,沈崇遠腦子裡似乎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來,或者說是什麼都不想,只覺得完了。

只是,身子落下疼痛的感覺卻沒有傳來,只聽得身下一聲悶哼。

而後一群人圍了過來。

“快,將人抬回去。”喬故心已經從馬上下來了,指揮著下頭的人,抬著沈秋河趕緊走。

“父親,父親。”沈續皆從馬背上下來,焦急的喊著。

沈崇遠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沈秋河以身當墊,沈崇遠不疼那是因為他撞在了沈秋河的身上,又沒有著地。

沈崇遠有些呆愣的起來,他以為這一下,得交代在馬蹄下了。

可萬萬沒想到,沈秋河會這麼豁出去救自己。

人心都是肉長的,此刻心亂的厲害,“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可是,他更害怕捱打,此刻突然坐在地上,大聲的哭著。

喬故心回頭看了沈崇遠一眼,而後指了指王四,“將大少爺送回去,順道讓府醫候著。”

沒有,一聲責罵,甚至都沒有詢問原因。

離開的時候,沈崇遠回頭看了看,而後一側頭,一溜煙的往外跑。

好像跑的慢了,沈秋河會站起來,追過來一樣。

沈崇遠跟著沈秋河走,何氏心裡總是放不下,現在天氣暖和了,她自也沒那麼怕冷,便一趟趟的在門外守著。終於看見沈崇遠了,趕緊快步往外走。

“祖母。”沈崇遠一看見何氏,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何氏心疼的將沈崇遠攬在懷裡,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王四,“說,你家主子又將我這小心肝如何了?我就知道,他是個冤家!”

尤其,何氏本來就憋著氣,御史臺有沈秋河連橋,卻連何家的人救不出來,在何氏看來,那便是沈秋河沒有用心。

現在,這個兒子有就跟沒有一樣。

聽著何氏聲聲咒罵,王四越聽越上火,臉一沉,那臉上的疤痕,一顫顫的就跟往外冒一樣,“老夫人何不問問,大少爺是如何受傷的?”

說著,便一股腦的將沈崇遠自己作死的事情,全部吐了出來。

何氏也知道,在馬背上不能這麼胡鬧。

她將沈崇遠攬的更緊些,“那又如何,若非他要帶孩子們去馬場,今日這事自然也不會發生。”

王四冷哼一聲,“老夫人說的是,所以就算我們主子,死在馬蹄下,也不管大少爺的事。”

說著,猛的轉身,扭頭就走。

他是大理寺的人,不僅僅是國公府的家奴,若是鬧起來,旁人自也不能無緣無故的罰自己。

何氏指著王四的背影,“反了,都反了!”

現在,這是就連個下人,都可以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了?

沈崇遠此刻卻止住了眼淚,腦子裡一直都是王四的話,“祖母,叔父他會死嗎?”

不安的,拽著何氏的袖子。

“你聽他胡說八道,你叔父皮糙肉厚的能出什麼事?”何氏想也不想就回了句。

沈崇遠低著頭,喃喃自語,“對,他肯定不會出事。”說完之後,卻又搖了搖頭,“可是祖母,那可是馬蹄呀。”

萬一被踩一下,不死都傷。

這下,連何氏都說不出話來了。

沈崇遠手緊緊的握著,“祖母,我病了,今個不吃飯了。”說完,趕緊跑到自己的院子,讓下頭的人趕緊將門反別上,就是何氏喊門都不給開。

另一邊,沈秋河被抬進來後,府醫在裡頭就給檢視著,最後也就開了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膏罷了。

倒是這次將沈續皆給嚇壞了,拉著喬故心的袖子,一個勁的問,“母親,父親一定無礙的對不對?”

喬故心揉了揉沈續皆的頭,“母親向你保證,他一定不會有事。”

等著府醫出來,喬故心領著沈續皆進來看看,此刻沈秋河緊閉著雙眼,看著是昏迷不醒了。

沈續皆抽抽噎噎的,低聲的哭著。

喬故心為沈續皆擦了擦眼淚,雖然沈秋河看不見,可還是用眼神一下下的剜他。

終於將沈續皆哄好了,喬故心讓念珠將沈續皆送回去。

四下無人的時候,喬故心在沈秋河的胳膊上狠狠的捏了一下,“還在給我裝。”

這一下喬故心是用了力氣的,沈秋河差點驚撥出來。

身子利索的往裡面挪去,趕緊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胳膊,“你輕點,這一下估計得青好幾天。”

“我沒上棍子已經給足你面子了,你瞧瞧將續皆給嚇的。”越說喬故心越氣,猛的站起來,追著沈秋河又擰了幾把。

一個非要擰,另一邊只能朝裡多,最後,沈秋河攬著喬故心的腰,而喬故心整個人都趴在了沈秋河的身上。

當他們注意到這奇怪的姿勢的時候,沈秋河笑的一臉燦爛,“我的心姐兒就是聰慧。”

什麼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確實,沈秋河的身手,不至於接個人就將自個搭進去了,他裝的。

喬故心見過沈秋河殺人,手起刀落,即便不懂功夫也知道沈秋河身手了得。

再加上,上次在封地沈秋河氣急之下問喬故心,知道他師承何人?

既是有傳承,必然是有東西在身上的。

在小馬駒上接個孩子,就接昏迷了?糊弄鬼呢?

沈秋河以為,這樣的姿勢喬故心定然會害羞。

只是沒想到,喬故心抬起頭來,臉上掛著一絲冷笑。沈秋河當下覺得不對,只是想要放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喬故心的手狠狠的掐住沈秋河胳膊內側,用力的擰一下不算,還轉了一個圈。

這一下是真疼,便是連沈秋河都沒忍住,痛的喊出了聲。

等著喬故心起身,沈秋河都覺得整條胳膊都跟扎針似的,一陣陣刺痛的感覺。

手緩緩的捂著,也不敢揉。

“喬故心,你要是再這麼打我,你信不信我咬你!”沈秋河有些氣惱,便連名帶姓的喚喬故心。

喬故心也知道自己這一下下手狠,而且扭的是實實在在,尤其整個身子都壓在沈秋河身上,沈秋河又不敢動的幅度大,不然就會將喬故心甩下去,只能硬生生的守著。

“我怕你?”喬故心斜了沈秋河一眼,只是眉目間,忍不住掛起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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