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倒讓我難接了。”沈秋河自然不會道歉,說忘了褚父的事。

褚翰引搖了搖頭,“我以為沈大人會說,你可以轉告你父親,該自省了。”

聽了這話,沈秋河沒忍住笑了起來,“讓旁人聽見,以為我該有多麼的霸道。”

褚翰引緊走了幾步,與沈秋河並排而立,“旁人口中是這般的。”

不然,沈秋河也不會膽大妄為到去爬什麼宮門。

沈秋河唇微微的勾起,腳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這便說明,耳聽為虛。”

沈秋河直奔馬廄去的,除了人的吃食要關係,這馬的也要檢視,若是被人動了手腳,也會耽誤行程。

沈秋河在這得看上一會兒,褚翰引讓自己的人去屋裡拿了兩壺酒,一直在這看著太過無趣。

等著酒拿來後,沈秋河不客氣的接了過來。

只是看到了滿地的了馬糞,沈秋河突然想起了喬故心的話,而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可還是仰頭喝了一口,“這一路雖說多不會出大事,可是小心總是沒錯。”

褚翰引點頭,也大口的喝了起來。

本來想著,等著自己借酒消愁,不想頭一天便同沈秋河喝上了,“沈大人,您說像勵王殿下那般通透的人,怎麼年紀大了反而糊塗了?”

說反就反,之前做的不就白做了嗎?

雖說玉琉郡主會挑撥,可是勵王該也不能這麼衝動。

沈秋河又喝了一口,“也許,並非勵王殿下的本意呢?”

褚翰引看了沈秋河一眼,隨即搖了搖頭,“殿下帶我,怕讓殿下輸。”

原還想著,為了東宮拋頭顱灑熱血,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拋頭顱灑熱血能成的事。

而後又灌了自己一口酒,用袖子隨意的擦了擦,“沈大人,賣命的事,算上我一個。”

他或許沒有沈秋河看的通透長遠,可是忠心卻也是不怕比的。

沈秋河點了點頭,“真到了那個時候,咱們誰都跑不了。”

褚翰引眼神微轉,突然將那酒壺用力的砸在地上,“興亡天下聖賢之書,金榜題名熱血壯志,但求頭顱僅落故土,他日青雲不負好漢!”

沈秋河在旁邊瞧著,到底是書生意氣,嘗著酒水,此刻似乎也熱了起來。

兩個人閒聊,不想一說話竟然入了更。

男兒志在報國,褚翰引不畏生死,沒提半分柔情。

沈秋河卻在一旁,彷彿只是在見證褚翰引的忠心。

進屋子的時候,沈秋河聞了聞身上,確定酒味已經散去,這才推門。

屋子裡頭,喬故心已經睡下了,只有月亮微弱的透了點光進來。外頭,倒是留了一盞燭火,沈秋河原本想進裡屋看一眼喬故心的,可是腳碰到門檻又停了下來,珠簾未動,他未再往前半寸。

只是躺在榻上,身上的暖意傳來,唇間抑制不住的笑意。

雖說今個睡晚了,可是次日還要早起。看著喬文芷不同喬故心坐在一處了,沈秋河便舍了外頭的馬,跟喬故心一同坐馬車。

喬故心往一邊挪了挪,“你今個怎麼不騎馬了?”

沈秋河揉了揉腰,“有點累了。”

一看沈秋河的動作,喬故心便就沒再多言。

沈秋河昨夜睡的晚,今個瞧著精神不好,話也比之前的少了,走著走著喬故心覺得肩膀一沉,側頭一瞧是沈秋河靠了過來,他雙眼緊閉,看著該是睡著了。

只是,看著睡的有些不安,眉頭緊鎖。

喬故心想要推開沈秋河的手,不由的有些遲疑。

“對不起。”在沈秋河在夢中抑鬱,“夫人。”二字唸的輕緩。

喬故心微微的皺眉,手到底還是放在了沈秋河的身上,將他往另一邊倒去。

喬故心的手算不得多輕,沈秋河撞在馬車上,可能是因為睡的太沉了,並沒有醒來。

喬故心在旁邊看著沈秋河,隨即收了視線,拿起旁邊的冊子瞧了兩眼。可始終定不下心來,良久後喬故心微微嘆息,拿了披風蓋在了沈秋河的身上,手指微動翻著冊子。

原本以為,會看一路。

或許真的是趕路累了,也沒有昨日的精神,迷迷糊糊的喬故心也睡著了。

等著再睜眼的時候,沈秋河還沒醒來,只是沒想到,這次是喬故心靠在了沈秋河的身上,喬故心扶著馬車起來,手很自然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確定無礙後才再次側頭看向沈秋河。

看到沈秋河依舊睡的香甜,喬故心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在喬故心轉頭後,沈秋河的嘴角微微的抽動。

走了十來天的官道,又換成了水路。

原本想著這一路難捱,畢竟要一直同處一室,可沒想到這趕路太累,沈秋河又忙,基本都說不上幾句話。

等上了水路,喬故心更是暈暈乎乎的,分不清今夕明夕,連她自個都說不清到底怎麼過的。

原本打算到了馮兆安的地界,讓他將喬文芷接走便是,可女眷這邊都累的厲害,決定在馮兆安這歇息兩日再離開。

水路改了陸路,總算是腳落了地,眾人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也都沒心情閒聊,分坐了馬車,趕緊歇著。

入了城,馮兆安領著人在那候著了,東宮殿下的車攆一到,兩邊人跪地見禮。

馬車的速度漸漸的放緩,終於到了縣衙外,眾人迫不及待的下了馬車。

喬故心不由的剁了跺腳,坐了這麼多天的船,她都快忘了這路是怎麼走的。

入門的時候,沈秋河看喬故心走路姿勢怪異,趕緊扶住了人。難得,喬故心沒有拒絕。

等入了屋子太子坐定,馮兆安領著下頭的人重新見禮。

規矩的拜見眾人,最後視線放在了眾人身後的喬文芷身上,兩個人的眼眶同時變紅,可殿下跟前,又不好說旁的。

太子來了,雖說是歇著,可是少不得要問政務,尤其這個地界原是葉大人管轄過的,更要問的仔細。

女眷們,這就到後院歇息。

管家自不能直接同貴人們說話,稟報了嬤嬤後,便退在前院,由著周茗跟前的嬤嬤再安頓女眷。

“一會兒讓廚屋給熬些紅棗粥,我瞧著大家臉色都難看的很。”何良娣終於跟太子分開了,便同喬故心她們說會兒話。

“還是良娣想的周全。”何良娣說話,也用不著旁人,周茗隨即就應承了句。

每一刻都記得,一定要跟何良娣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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