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認真拼搏的樣子,讓人挪不開眼。

縱然她總是念叨,定然是太子殿下會贏,可是在看到褚翰引的時候,心底還是希望褚翰引能贏。

她也不知道,世上怎麼會有這般完美的人。

瞧瞧,要文有文要武有武,這樣的人自己怎麼就捨得放下?

看馮紅葉久久不語,褚翰引隨即抬手見禮,“馮姑娘有話直說。”

馮紅葉眉頭微鎖,似乎是下定了主意,“褚公子,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我可以改的。”

聽了馮紅葉的話,褚翰引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也是瘋了,以為馮紅葉真的能說出什麼值得一聽的話來。

而後往後退了一步,“不若馮姑娘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我也可以改。”

一定改的面無全非,改的馮紅葉一看見他就噁心。

馮紅葉臉色冷了下來,一次次的想將真心付與褚翰引,卻一次次的被褚翰引拒絕。

馮紅葉似是下定決心,突然抱住了褚翰引。

恰在這個時候,思元公主幫馮紅葉安排在暗處的人驚叫了一聲。

馮紅葉抱褚翰引極緊,褚翰引又不能對個姑娘下死手,反而耽誤了時辰,讓更多人瞧見了。

這是褚翰引跟馮紅葉,情難自禁的在宮裡頭便親密的拉扯了?

這事自是驚動了帝后二人,皇帝微沉著臉,“連臉都不要了!”

雖說是年輕容易衝動,可禮節還是要在乎的,這麼多人呢,她們這算什麼?

皇后在旁邊說道,“聖上息怒,年輕人拿捏不準分寸,家裡好好教養便是。”

褚家不過是侍郎府,今日自沒有長輩在跟前,可馮家有啊。

隨即站起來認錯,定要拉回去好生的管教管教馮紅葉。

不過,當眾這麼拉扯,馮紅葉跟褚翰引的親事,就算是為了遮醜,也得應下了。

大家如是想著。

只是沒料到,馮紅葉被猛的推到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動靜,也還是挺大的。

誰人也不知道,褚翰引竟然動粗。

褚翰引惱的臉色陰沉,對女子動手著實不對,而後退了一步,衝著馮紅葉深深的彎下腰去,“冒犯馮姑娘了。”

始終堅守,男子不能因為力氣大,就可以打女子,即便是迫不得已,他依舊心懷愧疚。

可一碼歸一碼,褚翰引後頭還是補了一句,“萬望姑娘,自重!”

丟下這話,褚翰引直接扭頭離開。

馮紅葉捂著嘴在那落淚,這般一來,這親事肯定就不可能了。

而她顏面掃地!

大家看向褚翰引的時候,紛紛用了欽佩的眼神,這是連馮家的都不放在眼裡了?

不過也有羨慕褚翰引的,竟被姑娘喜歡到這種地步。

褚翰引回來的後臉色還不正常,只是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去尋喬故心,只是剛掃過去又自嘲的笑了笑,剋制的沒去看喬故心。

褚翰引那邊鬧這般大的動靜,喬故心自然也知道了。

馮紅葉膽子著實太大了,難不成這就是不拘小節?

這祈福舞還在跳著,可是眾人已經無心再看,就是帝后二人,此刻臉色也不善。

絲竹聲還在繼續,舞娘跳動的愈發的賣力,天邊煙花突然綻放,這一刻真正的表現出來,什麼叫繁花似錦。

如果,沒有剛才的事情,想來此刻定然是稱讚聲一片。

此刻,聖上的臉色微沉,大家自要少言慎行。

喬故心手指微動,皇帝這臉色擺的著實不對勁,就算皇帝不喜有人這般失儀,可卻還是要顧及馮家的,馮紅葉已經在御前受到訓斥,若是再被皇帝怒斥,這姑娘以後定然沒人再要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皇帝會這般憐惜馮家嗎?或者說有這個必要嗎?

此事多少有些不對,宮裡的頭事,喬故心很自然的看向沈秋河,可偏偏抬頭的時候,卻尋不到那人。喬故心視線轉過了一圈,都沒找到人,今日這事,處處不對。

喬故心微微的收斂視線,只是人卻往人群中又走了幾步,現在靜觀其變。

“沈二夫人。”還在思量的時候,喬故心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宮婢的聲音。

喬故心回頭看去,她本也不怎麼入宮,看見的人自然都是面生的,宮婢微微的往前,“我家公主有請。”

喬故心露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衝著宮婢額首,“不知是哪位公主?”

宮婢的臉色微變,“沈二夫人多言什麼?讓你過去便過去。”

語氣,自是強硬。

若是膽小的,不定就害怕了的低頭跟著去了。

喬故心臉色不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剛剛良娣娘娘宣妾身過去回話,妾身這去去就來。”

看喬故心這就要抬腳離開,宮婢有些著急的說了句,“誤了主子的時辰,你可擔得起罪責?”

“但憑公主責罰。”喬故心面不色改,隨意的應了句。

腳步卻是異常堅定的往前走,宮婢一瞧喬故心主意已定,急的跺腳,“你且等著受公主責罰吧!”而後急匆匆的離開。

喬故心微微皺眉,若是真的對方尋自己的有事,怎麼會這麼輕易的離開?

恐怕,事出有妖。

喬故心既然已經往前走了,便就繼續往前。

不過卻沒有去尋何良娣,而是去找了張氏。

喬故心分的很清楚,何良娣態度再好那也是國公府的親人,與她的關係肯定靠不住。可是張氏就不一樣了,喬故心走在張氏跟前,小聲的說了幾句。

張氏眼神微變,隨即讓人給喬文清那邊送訊息,讓他們也提高警惕。

喬故心來赴宴,跟前是不能帶人的,念珠念香都在外頭等著,可是張氏不同,顧家到底是相門,怎麼也會跟宮裡打交道,尋個傳話的人自是無礙。

喬故心說完話就準備離開,卻被張氏拉住了,“在這陪著舅母,有舅母在,什麼魑魅魍魎都近不得你的身。”

顧家老太太年紀大了沒過來,張氏是尚書夫人也是相府嫡妻,誰人要在她眼皮底下耍手段,自然是要衡量的。

再則說了,張氏見的也多了,若是遇到不對勁的事,總是比喬故心反應快。

看張氏堅持,喬故心也只好笑著應下,低聲說了句,“那就要麻煩舅母了。”

“同我客氣的什麼?”張氏笑著拍了一下喬故心的手。

另一邊,褚翰引一回到他的位置,喬文清跟馮兆安便圍了過來,“褚兄,你?”喬文清本該問一句還好嗎?可說的話覺得不對,就好像褚翰引已經被個姑娘家佔了清白一樣。

褚翰引搖了搖頭,抬頭看著喬文清,“不對,不對的很。”

馮家怎麼就這樣的教養?

剛說完,張氏送訊息的人就過來了,“喬大姑娘聰慧,一眼看破了,這裡頭別有深意。”得了這訊息,褚翰引連連讚歎。

即便是同自己無緣,在褚翰引的心裡頭,喬故心依舊是那個極其聰慧的姑娘,更是毫不避諱的誇讚。

只是說完,抬頭直接看向喬故心,“一定要瞧著,跟前有沒有動手的人。”

這麼盯著看,讓那陰私之人,無處遁形!

“聖上,娘娘,出事了。”果真,在這燦爛搖曳的燈光之下,宮人顫抖的聲音,還是傳來了。

樂聲沒停,可宮人的聲音這般急促,在大家的耳朵裡,卻也只聽得見宮人的聲音。

宮人顫顫巍巍的過來,而後匍匐再帝后跟前,“馮家姑娘出事了。”

“說清楚!”皇帝聲音微沉,冷聲質問。

宮人這才說道,說是在前頭林裡,發現了馮紅葉倒在了血泊裡,胸膛上,還刺了姑娘家用的簪子!

至於是自殺還是他殺這就不好說了。

若是自殺,那可以解釋為馮紅葉被人拒絕,一時想不開才行了這般糊塗事。

可若是他殺,這事便就嚴重了。

天子眼皮底下,森嚴的宮中都敢動手,駭人聽聞。

皇帝自然大驚,隨即命太醫院院判親自診治,務必將馮紅葉給救下來。

此事,定要調查清楚。

出了這種事,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都有些忐忑。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燈芯也不知道剪了幾剪刀,終於傳來了馮紅葉的訊息。

因為救治及時,馮紅葉現在已經轉醒,並且開口指認,是與思元公主起了爭執,思元公主一怒之下這才傷人。

眾人猜測大約是因為思元公主到底不是習武之人,這一下並沒有要了馮紅葉的命。

聽著下頭的人轉述,張氏此刻手心都是汗了。

思元公主不知道怎麼跟馮紅葉攪合在一起的,可是兩個人現在抱團大家都看的明白,如今不想起了內鬥。

更讓人後怕的是,思元公主曾私下裡喚過喬故心離開,不敢想象,若是喬故心的警惕性沒有那般的高,是不是今日躺在血泊裡的,便就是喬故心了?

“舅母放心,我現在不是無礙?”喬故心感受到了張氏的緊張,笑著安慰。

張氏回頭看了喬故心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寬慰我,幸虧你母親沒過來,不然今個定然嚇壞了。”

這事啊就不能想,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

“思元呢?”一聽人家醒來指認思元公主,皇帝自然是要問話的。

不管馮紅葉品行如何,就算人家有罪,自然當家主母處理,而不是被誰背後給這麼一刀子。

“兒臣在。”思元公主慌慌張張的從人群后頭走了過來。

只是,在看見她現在這樣子,帝后二人全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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