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這麼想,可心中也感嘆,褚翰引到底長大了,竟也有保護姑娘意識了。

隨即欣慰的笑了笑,“母親是想問你,故河縣主如今沒有婚約,你同文清也情同手足,你可有這個意思?”

褚翰引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臉色微微的有些不自在,“自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問我做什麼?”

褚夫人一瞧褚翰引的樣子,冷哼了一聲,“我要下去。”

衝著車伕喊了一聲,隨即讓人扶著自己回前頭馬車裡去,只是轉頭衝著褚翰引喊了一聲,“既如此,我便同你父親說,給你尋個村姑二麻子,看你願不願意!”

還拿喬上了?看著平日裡大大咧咧好相與,誰不知道他平日裡挑剔的很,這會兒端的什麼知禮的架子!

“母親!”褚翰引從馬車內伸出手來,焦急的喊了一聲。

褚夫人卻沒回頭,只是滿臉的笑意。

另一邊,送走褚夫人張氏又跟著顧氏回了院子,“怎麼,瞧著褚家孩子不錯?”

顧氏笑著點頭,“什麼也瞞不過嫂嫂的眼睛。”

張氏低頭思量,“同褚夫人打過幾次交道,倒是個爽朗人,褚家公子同文清要好,想來人品也是靠得住的,就是。”

不必張氏明說,顧氏也明白,褚家的門第還是有些低的,尤其現在喬故心又是縣主了。

顧氏嘆了一口氣,“我現在也不求什麼門第了。”

若是現在來看,沈秋河倒是合適,可是國公府那什麼地方,孩子過去了憋氣的很。

隨即將之前喬文清的話告訴了張氏,雖說是玩笑,可喬文清能說出敢拿鞭子抽褚翰引的話來,自是說明兩人的關係確實是好的很。

原本倆人邊走邊聊,都已經馬上進屋了,張氏突然停住了腳,“我先回去了,你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問問心丫頭的意思。”

她這個舅母在這,總是害怕喬故心不好意思說明心裡話。

雖說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便是,可孩子那麼大了也有了自個的心思,尤其孩子們都彼此接觸過,這人合不合適,也許喬故心心裡也有桿秤。

且那庶女的親事都定了,喬故心自然也應該張羅了,不若姐姐尚未出嫁,妹妹先嫁出去,總是不好看的。

看嫂嫂比自己還著急,顧氏無奈的笑了笑,不過還是按照張氏吩咐的,讓人去請喬故心過來。

如今寧順候不在府內,顧氏掌家,喬故心卻是放鬆。下頭人正拿著小人演皮影戲,說是那雜耍的班子留下的,正好喬故心白日裡沒來得及看,此刻讓人拿了披風,留在院子裡看的津津有味。

顧氏的人找了一圈才尋到喬故心,跑的那是滿頭大汗。

喬故心還以為是有什麼急事,趕緊跟著下頭的人匆匆的過去。

“母親。”一進屋急切的喚了一聲。

顧氏正拿著小像在那瞧,看著這麼冷的天喬故心竟然跑的身上都是汗,趕緊讓人解下披風,“你說你這急的什麼?”

擺了擺手,讓人端上熱茶來。

順勢拉著喬故心坐下,喬故心瞧著顧氏不像是有什麼急事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顧氏拿著那小像送到喬故心跟前,“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原也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母親今個也瞧了幾個。”

最後拿出那張褚夫人親自寫下的褚翰引的三個大字,送到喬故心的跟前,“你覺得,褚家公子如何?”

喬故心其實已經猜到顧氏的目了,對此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左右找誰都比找沈秋河強。

看到褚翰引的名字,喬故心眼神微微閃,“人家是文清的同窗,女兒參合進來做什麼?”

顧氏笑著點了一下喬故心的額頭,“傻孩子,同窗怎麼就不能變成姐夫了?褚夫人也有這個意思,端就瞧瞧你的態度。”

今日沒把話說死,卻也沒有表態,等著孩子都願意了,以後有機會請褚夫人過府一續。

褚夫人瞧著是個聰明人,話不必說透,她自然能辦的讓人舒舒服服的。

喬故心拿著那名字看了看,褚翰引嗎,左右也是不討厭的,“這,也得瞧瞧人家褚家公子怎麼想的?”

顧氏一聽這話笑的歡喜,“這是自然,這事我們有分寸,你們該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

因著兩家的關係,若非鐵板釘釘的事,窗戶紙肯定不會輕易的點透的。

另一邊,沈秋河到底是沒來成侯府,一來是因為大理寺確實是忙,刑部現在尚書關起來了,右侍郎是新選的,什麼事都壓在了左侍郎的身上,事情不熟練多是需要大理寺的幫忙,沈秋河操心的比從前多的多,今日確實是沒空。

二來,這事王四也確實沒有法子,總不能去大街上搶個帖子吧,莫要說國公府了,就是他自個也覺得丟不起這人。

沈秋河說那話也是在氣頭上,冷靜下來後,自也不會衝動。

只是此刻忙完公差後,還是忍不住來到了侯府門口,他穿著常服,沒有帶下頭的人,只有王四跟在身後。他們坐在不遠處的茶肆裡,看著侯府的大門。

看著侯府一大家子人歡聲笑語的去送褚家。

沈秋河像喝酒一樣,悶聲的喝著茶。

不是說請了好些人過府熱鬧?怎麼現在就獨獨只有褚家。

尤其是張氏,看褚翰引的眼神就跟丈母孃看女婿一樣,張氏所出的孩子都是有主的,這個樣子定然是因為顧氏。

砰!

沈秋河猛的一拳頭砸在桌子上,臉色陰厲。

“主子。”王四小聲的喚了一句,提醒沈秋河失態了。

沈秋河猛地起身,“回府。”

侯府有什麼好看的?喬故心瞧不上自己,自己難道還能非她不可了?

馬在秋風裡疾馳,一個時辰的路程,愣是縮短的到一炷香的時間。

回到國公府,沈秋河沒有去國公夫人那,一進屋子便讓人上酒,他要喝這世上最烈的酒!

只是,喝到肚子裡的時候,除了嗓子間稍顯辣味,竟然別無感覺。

滿桌子下酒的菜,也只是瞧個新鮮。

人家說借酒能消愁,可也說不上為何,心思卻格外的清明,那個讓自己煩惱的人,舉手投足一瞥一笑卻讓他記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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