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們告訴侯爺吧。”好不容易抓住喬故心的把柄,月芙心中都有些激動。

她要讓所有人瞧瞧,喬大姑娘到底是什麼樣的教養。

世人都瞧不上喬蕁鳳的出生,可喬蕁鳳再也如何,也從未與外男糾纏不清。

喬蕁鳳冷哼了一聲,“告訴他又能如何,他敢拿喬故心怎麼樣?”

喬故心囂張跋扈,都將自己打的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假惺惺的在祠堂那麼一跪,寧順候便將她無可奈何了。

“可,可咱們有證據呀。”月芙有些不甘心的問。

證據?喬蕁鳳自嘲的笑了笑,“證據不是在喬故心的手上?”

隨時都可能被毀了。

其實剛才在門口喬蕁鳳都有個衝動,直接抬聲質問讓那東西來不及藏,可是理智卻讓她冷靜下來,喊了又如何?

不過是一張紙,那婢女情急之下吞入口中,寧順候不可能開膛破肚的將那婢女腹中的東西取出來。

而褚家也完全可以說,是下人們暗通曲款互述心腸,到最後,估摸捱打的不定還是自己。

喬蕁鳳恨的咬牙切齒,可卻也沒能力將喬故心如何了。

就彷彿眼下,如同她們倆的身份一樣,一道鴻溝就在這裡擋著。

喬故心回到自己的院裡,接過念香手裡的紙條,上頭寫的簡單,褚翰引約自己一續。

喬故心思量了片刻,隨即將紙條讓念香給燒了。

“備馬車。”她要追上喬文清他們。

念香面上有些猶豫,“這,鳳姑娘剛才瞧見了。”若是讓人知曉,可了不得。

喬故心不屑的擺了擺手,“她沒那個本事。”

掀不起這個天來。

再來寧順候也不知道演的什麼戲,剛搭上戲臺怎麼可能唱兩句就下來了?

因為著急,喬故心也沒換衣裳,只讓念香帶上攀脖,如若馬車太慢等人少的地方,直接駕馬去追。

看喬故心心裡有數,念香也不敢耽擱,趕緊下去交代。

這一邊,喬文清在馬車上坐著,過了鬧市入了外郊,便被褚翰引在那叫喊著給攔下了。

“褚兄可是有什麼事?”喬文清從馬車上下來,低聲詢問。

褚翰引拉著馮兆安從馬車上下來,乾笑了兩聲,“咱們等個人。”

在一旁的馮兆安突然激動起來,“表哥,你莫要胡鬧。”

褚翰引猛的一拍馮兆安的肩膀,“好了,我心裡有數,你不必擔心出不了大事的。”

喬文清瞧著這兄弟倆跟打啞謎似的,滿臉的不解。

不過,既然褚翰引說等人便等人,這點時間還是能耽誤的。

瞧著不遠處有個涼亭,正好在那坐著歇著。

喬文柄掀了簾子下來,“怎麼現在便累了?”笑著拿著摺扇過來。

褚翰引小聲的問了一句喬文清,“可將人支走?”

喬文清看著褚翰引一臉認真,思量片刻還是抬頭說了句,“褚兄還有事,你先走,我一會兒坐褚家的馬車。”

喬文柄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一聲,“既然兄長有話說,我在馬車上等著便是。”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晃,悠閒的往馬車那邊退去。

馮兆安一眼便注意到了喬文柄的摺扇,隨即視線又放在了喬文清放在桌子上的一把,思量片刻還是問了出來,“京城中還有賣這樣的摺扇的?我可從未卻見過。”

喬文清恍然一笑,隨即將摺扇開啟,“這倒沒有,是家中二姐姐親手做的。”

聽聞是喬文芷做的,馮兆安眼神一陣恍惚,隨即垂下頭去。

喬文清瞧出不對,想開口詢問,可旁邊的褚翰引卻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說什麼。

另一邊,喬故心已經馬上就要出鬧市了,今個街上人少,坐馬車人也快當。只是喬故心突然將前頭馬車喊住,“我記得這裡有一家賣糕點的,念香你去買一包桂花糕來。”

雖說喬蕁鳳翻不起什麼風浪來,可避免麻煩喬故心還是覺得提前準備。

這糕點可以說是給顧氏帶的,亦可以被人提前發現後,說是等給喬文清的。

念香下了馬車,瞧著周圍並不繁華,掃了一圈才瞧見角落裡那一個並不起眼的鋪子,雖不知道喬故心是怎麼知曉這個地方的,可主子吩咐了,她趕緊小跑著去買,免得耽擱了時辰。

瞧著念香進去了,喬故心才將馬車的簾子放下。

這個鋪子的主人是一個寡婦老太太,糕點做的好,可因為手腳慢多是心不急的回頭客,且老人家有時候身子不好病了,十天半月的不開張,且賣的又比旁家的貴,所以這鋪子一直算冷清。

喬故心知曉這個地方,還是因為沈秋河的姨娘,為了討沈秋河歡心特意嚐遍了全京城的糕點才尋了這麼一家。

當時她不巧在場,也沾了沈秋河的光,吃了兩塊。

只是因為這事,那姨娘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再後來,那姨娘得了重病出不得門,國公府也吃不上這般好吃的糕點了。

心裡苦的無關乎喜愛,就是想吃一口這甜膩的東西,喬故心幾番打聽才尋到這個地方。

“主子,您當真不出手嗎?”大理寺那邊叫苦不迭,王四幾次勸說沈秋河都無果。

如今大理寺丞正成日裡在家縮著,大家只能求到沈秋河跟前。

沈秋河搖了搖頭,“急什麼?”

難得有這幾日的功夫,不必惦念公差,他還給自己自找苦楚做什麼?

今日閒來無事,領著王四出來逛逛,猶記得這裡有一家糕點不錯。

“主子,那不是喬大姑娘跟前的婢女?”王四抬頭的時候,正好瞧見念香從鋪子裡跑出來的一幕,“她們這急匆匆要去做什麼?”

側頭看一眼,只是一家糕點鋪子,又不是藥鋪,能有多麼著急的事?

沈秋河也看了去,他以為喬故心買了糕點便要回府,可現在他以為的錯了,念香上了馬車後,這馬車竟然是走的出城的路。

“跟上!”沈秋河抬手,示意王四牽了馬來。

因著耽擱了點時間,馬伕便揚起馬鞭,讓馬兒跑的快些。

喬文清他們坐了沒一會兒,就聽著馬蹄聲,以為是同樣趕路的書生,便要起身交代下頭的人將馬車往路邊停停,莫要擋了道。

“姑娘,前面是褚家的馬車。”馬伕眼力好,認出馬車後便讓馬放緩了速度,等著快靠近了,念香便掀起簾子,朝外頭望去,果真瞧見了前頭亭子裡坐著褚家公子。

“阿姐?”喬文清剛走到了一步,一瞧是念香,不由的喊了一聲。

褚翰引趕緊站了起來,自然的順了順衣衫,“喬大姑娘來了。”

馬車停下,喬文清在最前頭等著喬故心,等人走近原是想問問喬故心是出什麼事了,她追上來。

不想褚翰引在旁邊深深的彎下了腰,“勞大姑娘跑這一趟,在下唐突了,求姑娘恕罪。”

喬文清看向了褚翰引,“褚兄,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褚翰引抬手示意喬故心往前走,待眾人坐下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是昨日褚翰引突然想起來,這趟出去是有大目標了,為了吉利想同褚府討上褚父珍藏的東風紫硯。

不想竟然意外聽見了父母的談話。

他就說寧順候前兩日來府中做什麼,原來是側面打聽馮兆安的背景。

昨日又同褚家提了他想將喬蕁鳳嫁給馮兆安的事,雖說馮兆安是有才情,可是皇榜未下,一切都有變數,如今馮兆安不過是小門小戶的書生,若能同侯府結親自然是高攀。

可是褚父也留個心眼,寧順候素來不關心閒雜的事,這突然說親總覺得事情不對。只能推說,是想給攏城去信問問,畢竟婚姻大事總沒有姑丈做主的道理。

寧順候表示理解,只說什麼,不想與侯府結親他也無所謂,左右侯府姑娘也不是嫁不去,到時候庶女們嫁什麼人,嫁的好壞那都是她們的命。

褚父聽這寧順候話裡有話,回來後這才趕緊問褚母,可知道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褚翰引說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這人腦子也不靈光,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法子來,想著咱們人多能不能有個萬全之策。”

馮兆安原也是不知道褚翰引給喬故心送信的事,如今人都到了,他若再說推脫的話未免顯得矯情了,便起身抱了抱拳頭,“牢諸位為在下費心了。”

如若馮兆安心中沒有所屬之人,得寧順候看中,那便是書生最渴望遇見的伯樂,賞識之恩自然願意許萬世之好。

又如果,馮兆安心裡的人跟侯府無關,寧順候再放狠話他也是不在乎的。

可偏偏,馮兆安是想著喬文芷的,如今,寧順候的意思就是,要麼就別結親,要麼就只能是喬蕁鳳,如若讓寧順候不高興了,收拾不了馮兆安,蹉跎喬文芷那是隨手就來。

女子嫁人那是第二次投胎,若是所託非人,便是一輩子的苦楚。

馮兆安垂眼,突然掀起長袍,直接跪與喬故心和喬文清跟前,“在下唐突,肖想貴府二姑娘,願意受罰。”

他不是個愛表達的,可若不將心意說清楚,今生怕是同喬文芷無緣了,此刻也顧不得其他了。

年少意氣,總有一股子闖勁,無論是金榜題名還是洞房花燭,他都是想博一博的。

喬文清側頭看向喬故心,到底尚小,或許看明白了他們懵懂的情愫,可卻從未親自參與過,如今手心起了淡淡的薄汗,總是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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