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這邊,喬故心同喬文芷是小輩,全程也不必她們說話,只管低著個頭當個裝飾一般,陪著便是。

老太太笑的很歡喜,在這府裡除了還有礙眼的喬蕁鳳,別的都挺好。

用完了膳,褚夫人也沒多留,等著下次領馮兆安入門再多坐。

送了褚夫人離開後,老太太也乏了,便回去歇息了。不過男席這還喝著,顧氏總要去看一眼。

寧順候心裡憋著氣,喝的也多,顧氏衝著喬文柄說了句,“別讓你父親喝了,本就吃著藥,再解了藥性。”

喬文柄趕緊起身,“兒子這就勸父親。”

囑咐完寧順候,顧氏又看了一眼沈秋河,“秋河莫要見怪,這兩日侯爺身子不舒服,得讓他少喝。”說著轉身交代錦嬤嬤,“再給秋河拎上兩罈子酒來。”

主人雖然不能喝酒,可是總得讓客人盡興了不是?

只是顧氏這話一說,沈秋河便是連酒杯都不能端了,趕緊起身,“是晚輩唐突了,竟沒瞧出侯爺面色不對來。”

只是因為起的急,再加上喝了也不少,身子晃了幾下站都站不住。

喬文柄原是要站到寧順候跟前的,一看沈秋河這晃晃悠悠的樣子,趕緊去扶著沈秋河了。

沈秋河還衝著喬文柄擺了擺手,“不必麻煩。”

聽這聲音便是喝多的樣子,舌頭都大了。這剛晃了一下,突然覺得噁心,乾噦了幾口,倒是沒吐出東西來,人隨即趴在了桌子上沒動靜了。

喬文柄喚了沈秋河幾聲,瞧著沈秋河不吱聲,只能看向顧氏。

顧氏惱的厲害,雖說知曉沈秋河看不見自己的不喜,可還是忍不住白了沈秋河兩眼,她之前還以為沈秋河是個能喝的,現在瞧著是倒是自己高看了他。

只是要是沈秋河還醒著,顧氏可以不管他,讓下頭的人帶著沈秋河離開,可現在人都睡這了,再攆走便不合適了。

顧氏嘆了口氣,只能讓下頭人的收拾出客房出來,讓沈秋河醒酒用的。

王四扛著沈秋河出去的時候,沈秋河還不知道嘴裡頭嘟囔著什麼,看樣子是醉的厲害。

到了屋子,侯府的人便退了出去,剩下王四一個人照顧沈秋河,“這是喝了多少酒?頭一次見主子這樣。”

王四一邊洗帕子一邊唸叨著,只是轉身給沈秋河送過去的時候,把王四嚇的一個激靈。

原本閉著眼迷迷糊糊的沈秋河,此刻眼睛清明,正盯著他看。

瞧著王四沒有動靜,沈秋河伸出手來示意王四將帕子給自己。

王四緩和了片刻,聽著沈秋河說話的聲音跟平時沒有兩樣,忍不住湊過來問了句,“主子,您這是唱的哪出?”

都還沒成親呢,這丟人便丟到了泰山府了?

沈秋河瞪了王四一眼,“你瞧著侯夫人對我如何?”

王四撇了撇嘴,“自然是不稀罕的,長輩多是看成熟穩重的人好。”

沈秋河搖了搖頭,“我總覺得,打我進來侯夫人便對我冷眼相待。”

之前雖也算不得有多麼熱情,可大約是性格使然,沈秋河也沒在意,可這次,他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顧氏對他的冷眼來了。

甚至、都能不顧禮數身份對自己遞冷刀子了,看樣子確實是惱的厲害。

聽沈秋河這麼一說,王四微微的皺眉,思量了片刻才試探性的往外蹦了幾個字,“莫不是,因為喬大姑娘?”

沈秋河給人家姑娘家嚇壞了,當母親的肯定心疼。

這麼一解釋,似乎就說通了。

沈秋河一抬眼,猛的將身子坐正,而後看向了王四,“有那麼嚇人?”

不過就是見了血了,他記得當年頭顱落在她的跟前,她都能表現的面色不變。

“那是自然,咱們在外頭跑慣了,粗枝大葉又常與死人打交道。可人家喬大姑娘呢?侯府嫡女身份尊貴,大門少出二門淺邁,跟前都是姑娘們家的溫聲細語。即便家中的兩個弟弟,三公子溫文爾雅也決不會有提打打殺殺的時候。”

王四抹了一把自己帶著疤痕的臉,旁的不說,就他這副尊榮走在街上小姑娘們都會避開,“主子是沒瞧見,喬大姑娘當時的臉都白了。”

至於最後一句自是誇張,他肯定不會仔細看的,只不過記得當時喬故心乾噦,腦子裡自個想的慘白的小臉。

聽著王四這麼說,沈秋河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裂開。

甚至,都不敢細想。

看沈秋河久久不言,王四試探的說了句,“主子,不若您想法子哄哄喬大姑娘?”

“哄她?”沈秋河剛想說她不必哄,只是到了嘴邊又給嚥了回去。

思量片刻,招手交代了王四幾句。

他反正都在侯府了,喬故心過來探望想也走不了幾步地。

王四出去了,只要銀子花到位,傳給訊息給喬故心也並不難。

如今事情已有了定論,寧順候只求喬蕁鳳能活著,別的自不敢奢望了,喬文芷的幸福終是把握在她的手裡了。

喬故心迫不及待的入自己的小庫房裡,挑著能做添妝的禮。

“姑娘莫要著急,二姑娘也定下親,她成親怎麼也會在姑娘之後。”念珠在旁邊笑話喬故心太急切。

等著喬故心成親後,到時候添妝禮還得更多。

念香在旁邊咳嗽了一聲,念珠似是才反應過來,隨即乾笑兩聲,“瞧奴婢的嘴。”

喬故心倒是沒在乎,“也是,到時候京城時興什麼樣的首飾還不一定,到時候再瞧瞧,現打兩套頭面也還是來得及的。”

不過還是選了兩匹好料子讓念珠給喬文芷送去,她擅長女工,定親的時候穿什麼衣服,及笄的時候穿什麼衣服,總有她自己的考量。

安頓好之後,剛從小庫房出來,下頭的人便將訊息遞到了喬故心的跟前。

“姑娘可要過去瞧瞧?”念香側頭,低聲問了句。

喬故心只是哼了一聲,“他讓我去我便去了?真是可笑。”

即便是在自己家裡,禮數也不能廢,去一個男子臥榻之前探望,也虧得他能想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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