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誰人知道竟鬧出這般噁心人的事。

褚翰引連忙將喬文清的手給壓下了,“我今日上門本就來道歉的,我倒是要感謝上天給我表現的機會。”

誰家府內沒有個庶出鬧事的?從前還羨慕喬文清家中太平,如今瞧來,這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自然褚翰引也沒刻意避諱喬蕁鳳,一個庶女而已,還能翻了天了?

至於喬文芷能得他們另眼相待,說句透徹的話,還不是因為嫡出的看中?

褚翰引說完,衝著喬故心一笑,“只是,東西怕是不能還喬大姑娘了,如若喬大姑娘放心。”

“褚公子辦事爽朗,我自是信得過。”而後拉了喬文芷一下,兩個人同時屈膝,“今日,多謝褚公子了。”

褚翰引笑著擺手,看了一眼馮兆安,隨即笑道,“見外了,見外了。”

瞧日頭這般大,眾人說了幾句便分開了。

看著褚翰引他們離開,喬蕁鳳冷笑一聲,“我說怎麼對我說話夾槍帶棒的,原是早是暗度陳倉,這大家的教養也不過如此!”

“鳳姐姐,勞煩你將你的嘴巴放乾淨些。”這些日子,還是喬文清頭一次衝著喬蕁鳳發火。

亦是他頭一次,同個女子計較。

喬蕁鳳嘖嘖了兩聲,“這就是你這做弟弟的教養?”

“放肆!喬蕁鳳我現在是命令你閉嘴!”喬文清沉著臉,冷冷的看著喬蕁鳳,“我希望你看清楚你的身份,萬望你自重,父親能將你記入族譜,他日我一樣能將你除名!”

寧順候還想給她尋個好人家,一個沒有孃家照拂的人,就算找了好人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說完這話,喬文清自是甩袖子離開。

喬故心斜了喬蕁鳳一眼,也拉著喬文芷離開。

“莫要放在心上。”喬故心拍了拍喬文芷的手,她們又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今看來,馮兆安對喬文芷也不是全然沒有感覺。

兩人都有這個心意,待馮兆安他日金榜題名,一切便能名正言順。

“大姐姐放心,我不會在意的。”便是連素來好脾氣的喬文清都出面了,她自然知足。

而且她也有感覺,馮兆安對她也有旁的心思,不然褚翰引也不可能出言打斷了寧順候的話。

看眾人離開,喬蕁鳳緊緊的咬著唇,月芙在旁邊說道,“姑娘,這三少爺也太過分,咱們去尋侯爺評理。”

喬蕁鳳猛的眯起眼睛,“不必。”而後看向了旁邊沒有離去的喬文柄,“浮光錦平素來在侯府可常見?”

喬文柄搖了搖頭,“若我記得沒錯,二姐姐身上的衣衫是去年生辰母親賜的料子,平日裡可捨不得穿。”

聽了這話,喬蕁鳳笑了起來,“如此甚好。”

目送著喬蕁鳳離開,喬文柄低聲吩咐了身後的一句,“去轉告大姐姐,三姐姐的衣衫怕是惹了禍了。”

下頭人趕緊點頭,不過有些疑惑的看著喬文柄,“少爺怎麼不親自前去?”

既然要博得喬故心的好感,喬文柄親自去說不是更好?

喬文柄搖了搖頭,“大姐姐說了,讓我好生的做課業。”

他,自然不能讓喬故心失望。

明明天上太陽照耀,可侯府似乎是在黑夜裡,讓人看不清的很。

下午的時候,太陽漸漸收了鋒芒,大家也才重新活動起來。

寧順候看完公文,讓人做了糕點親自拎著,去了二姨娘處。

“老爺來了?”二姨娘趕緊恭順的迎接。

只是,因為上次寧順候奪走了冰塊,二姨娘對於夫君過來,心中卻無半點歡喜。

寧順候將糕點隨手遞給二姨娘,人很自然的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二姨娘接過糕點,可寧順候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置,只能立在一旁靜候。

寧順候潤了潤嗓子,這才抬頭看向二姨娘,“芷丫頭呢?”聲音多少有些不善。

二姨娘拿著食盒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即便心中早就準備,瞧著寧順候臉色不對,聲音也不由的壓低了些,“在,在她自個院子裡。”

說完咬了一下唇,都道是為母則剛,她不能退縮,而後瞬間抬頭急促的說道,“今個夫人說,國公府辦宴也讓芷姐兒過去長長見識,妾便尋了去年夫人賞的衣衫讓芷姐兒穿上。大姑娘瞧著還是去年的樣式,讓人送了花樣料子再改一改。”

二姨娘一口氣說完,似乎那股子勁也壓下去,一頓才又說道,“時間多少是有點緊的。”

話,倒是說的清清楚楚。

原本想要發難的寧順候此刻反而不好說話,人家喬文芷所穿可是按照規矩來的,若是說出來倒是他無故找事了。

寧順候將茶杯放下,“夫人考慮周全,芷丫頭也大了,也該常出去見見世面。”隨即一頓才又說道,“說起來,芷丫頭的婚事也該定了,你這心裡可有合適的人選?”

一聽寧順候說起這事,二姨娘心裡咯噔了一下,趕緊跪了下來,“侯爺說笑了,芷姐兒的婚事自有侯爺夫人做主,妾身萬萬不敢僭越。”

看二姨娘這一副膽小懦弱的樣子,寧順候心裡便來氣,“起來說話,從前你可不是這般的,顧氏她又聽不見,你我關起門來閒聊,怕什麼?說說,你想尋個什麼樣的姑爺?”

聽寧順候這理直氣壯的話,二姨娘眼淚差點掉了出來。

他輕飄飄的一句從前不這樣,便忘了他做過的事了嗎?

從前當是以為有主君的深情還敢挺直腰桿,現在那戲子的到來,讓自己成了笑話。寧順候更是過來拿她們撒氣,若非大姑娘出頭,自己的女兒不定得起了熱症。

是他,視她們母女如草荐,怎好意思說自己不同。

心中悲涼,到嘴的話也只是,“妾身從未敢想過,想來夫人早有打算。”

姑爺如何,那也是夫人的姑爺,她一個妾氏怎也配?

看在二姨娘嘴裡聽不得什麼有用的話來,寧順候猛的站了起來,“你想不想無所謂,我今日將話放在這了,我給鳳姐兒瞧上的人,即便將來跟鳳姐兒成不了,別人也休想得了。”

寧順候也不是傻子,褚翰引那麼明顯的推脫,一個沒有婚約的人,那就是心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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