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大約也察覺情形不對,丟下一句,“等兩月後,大理寺見。”趕緊離開。

等人一走,沈秋河不自然的將手收了回來,乾笑了一聲,“你瞧這事鬧的,讓人誤會了。”

喬故心現在腿已經緩和過來了,白了沈秋河一眼,“就你事多。”

王四站在後頭,同念珠在那嘖嘖了兩聲,“你說他倆怎麼那麼多話?”

不過就是下個嗎車的功夫,也在那眉來眼去一陣。

朝夕相對這麼久了,還沒膩嗎?

念珠鼻息間長長的哼了一聲,離著王四遠一點,省的聽他說這些個讓人上火的話來。

看念珠不理人,王四又湊到念香跟前,“你說是吧?”

念香無奈的搖頭,“主子的事,莫要多言。”

王四指了指前頭,“她倆估摸也聽不見。”

可瞧著念香雙眼直視前方,倒像是聽不見他說的話,得了,他還是莫要將一個規矩的人帶歪了。

原本沈秋河想著帶喬故心去鬧市的,可是走了兩步,喬故心思量片刻還是不能去。

今日肯定出門的人多,萬一碰見同僚,多會過來打聲招呼。

這若是跟剛才那位一樣,只是隨口應承幾句也就算了,若是碰見胡家那種不知趣的,過來諷刺幾句,他們是教訓還是不教訓呢?

思量片刻,還是避開人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喬故心也沒多言,帶著眾人往人少地方去,沈秋河自要在後面追上去。

八月節的秋夜,已經有涼風陣陣,沈秋河追上去先將披風披在喬故心的身上,“你走這麼急做什麼?”

就跟後面,有狼追一樣。

喬故心沒理會沈秋河,不過步子是放慢了。

前頭的路有些窄,馬車過不去,沈秋河就讓王四他們在路邊等著,自己隨喬故心走過來。

喬故心站在河沿,看著燈火倒映在遠處。

喬故心不說話,沈秋河蹲在地上撿起時候朝遠處扔了一下,幾個水漂劃出一圈圈波紋,卻碎了這湖上的美景。

遠處有一方孔明燈,搖搖晃晃的似乎飛不起來,風吹過它變換了方向,最終落在了喬故心的腳下。

喬故心低頭瞧了一眼,也許有幾分好奇,彎腰撿起來,上面掛的是一個求姻緣的籤子,瞧這是為自己兒子求得佳人。

只是上面褚翰引的名字,京城中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叫這個名字,可是喬故心卻覺得一定是她認得的這位。

看來褚夫人因為褚翰引的姻緣,確實愁的厲害。

沈秋河從後面看了一眼,隨即同喬故心說道,“你等我一下。”

而後急忙往回跑了幾步,交代了王四幾句,沒一會兒王四拎了兩個孔明燈過來,沈秋河雙手接過,走到喬故心跟前,先將褚翰引的綁在孔明燈上,雙手捧起高高的放起來。

而後又將自己的捧上。

喬故心藉著燈光看去,上頭寫著,“只與她立黃昏,告訴她粥恰溫。”

這字是王四寫的,很是深情的一句話,平白的添的幾分喜慶。

喬故心撇了撇嘴,“沒想到,你的心是善的。”

撿到的孔明燈放起來也就算,還在這幫著王四求姻緣。

沈秋河側頭掃了一眼喬故心,“你開心就好。”並不與喬故心爭論,反正懂的都懂。

他自然希望褚翰引,兒孫滿堂夫妻和順,這樣也不用被人惦記著。

至於王四幫忙寫的,就他還沒開男女那一竅,怎會為他求。

孔明燈算不得多亮,可卻剛好照映了她的容顏。

手放開,看著燈越飛越遠,側頭喬故心正在看天邊的明月,沈秋河往喬故心跟前挪了挪。

燈前月下,此刻是不是該更進一步?

手慢慢的抬起,想要放在喬故心的肩膀上,可是展開又握住,始終沒敢挨著。

放下又抬起來,往返數次,不得而終。

另一邊,褚夫人放飛了孔明燈,眼瞅著飛了沒一會兒,便朝西北方向掉落,她便讓褚翰引趕緊去追。

兒媳婦褚翰引是沒法子幫褚夫人找到,不過一盞燈自不是難事。

他追到橋上,眼睜睜的看著燈籠落下,看到一個女子撿起來,褚翰引眯起眼仔細一看,這才認出來是喬故心他們。

看著對方,郎才女貌並肩而立,不由得贊上一句佳偶。

喬故心在岸上看明月之景,可橋上卻有人將她當景,也只有遠遠的站著,才能光明正大的看上一眼。

“落水了。”

身後傳來一個婦人驚呼的聲音。

原本站在橋上的人瞬間躁動了起來,說是一個酒漢椅在橋邊休息,一個沒留意便就掉了下去,跟前的人趕緊張羅著救人。

站在岸上的喬故心也聽到了動靜,朝橋上望了一眼,人潮湧動。

便也只是一眼收回了視線,反正每年元宵節走水,中秋節落水,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瞧著官兵就在橋下守著,估摸很快就能將人撈上來了。

風一陣陣的吹過來,喬故心拽了拽披風,“有點涼,回去吧。”

“我還想著,咱們在外頭用膳多好?”沈秋河跟在後頭絮叨著。

既然出來了,那怎麼也得痛痛快快的逛逛。

“今個夜裡外頭的膳食肯定都貴,你還有閒銀子嗎?”喬故心連頭都沒回,便駁回了沈秋河的請求。

中秋節給顧家送禮,還要下頭人打賞,一下子出去那多銀子,喬故心都心疼,哪還有閒情在外頭用膳。

一般中秋宴府裡都準備了,肯定也豐盛,沒必要的去浪費這麼多。

沈秋河在後頭張了張嘴,卻又反駁不得,“你這樣,容易逼我犯錯。”

讓他將銀錢看的會更重些。

喬故心回頭白了沈秋河一眼,“你莫要將我頭上蓋帽子,你成親之前都能給你家攢了不少,難不成就攢的我們幾個人吃食?分明平日裡就自個節省,就算將來你走了歪路,也是你自己官位品級高了,守不住本心,別禍害我的名聲。”

撲哧,看喬故心說的認真,沈秋河沒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的都對。”

兩個人坐上馬車,又回到了國公府。

一進府,沒想到便瞧見了何氏,她披著披風,手裡面拎著個燈籠,焦急的看著門外。

沈秋河快走了一步,“這是出什麼事了?”先問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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