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醉漢,吹著自己渴望不到的牛,好像這樣就能離著上頭的官員近些了。

與其說這些醉漢在唸叨喬故心,倒不如說,他們只是聽過喬故心的名頭,用這個名字,聊著自己想象中的貴女該有的樣子。

只是那話入了褚翰引的耳,褚翰引當下便忍不住了。

縱然理智知道,與喬故心沒有不能有任何的念想,可是隻要關於她的一切,褚翰引便就能作到奮不顧身來。

就如同那日在酒樓內,說什麼為了利用玉琉郡主擋下馮紅葉,其實就是看不慣玉琉郡主針對喬故心,尋個藉口罷了。

看褚翰引起來,旁邊家丁立馬將人攔住了,“主子,您萬萬不能衝動。”

該以什麼身份,替喬故心出這個頭?

褚翰引緊緊的握成了拳,可是理智恢復,只能將這個氣嚥了下去。

褚翰引一直在那坐著,酒其實沒喝多少,只不過灑在身上多些,鬧的滿身的酒氣。

等著隔壁的醉漢起身結賬的時候,褚翰引也跟著站了起來,只是用眼神制止家丁上前,他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跟了過去。

掌櫃那,算著醉漢的銀錢,褚翰引拿著錢袋在旁邊百無聊賴的等著,結果手一鬆,突然錢袋掉在地上,裡頭的銀子撒了一地。

醉漢們吃了酒,低頭看見地上白花花的銀子,惡從膽邊生,隨即踩住了褚翰引的銀錢。

褚翰引蹲下去撿,看到對方的鞋子,慢慢的抬頭,“這,這是我的。”舌頭大的,說話都含糊不清了。

“誰知道這是你的?這分明就是我們兄弟幾個的?”醉漢一看褚翰引性子溫和,自然敢捏這送上門的軟柿子。

褚翰引隨即將求救的視線放在了掌櫃的跟前,掌櫃的瞧的明明白白的,此刻卻躲避了褚翰引的視線。

家丁見狀隨即悄悄的退了出去。

褚翰引指了指還在吃東西的眾人,“他們,都能為我作證!”

不用看過程,就看這架勢,大家也都能猜出一二來。

只不過事不關己,沒人願意為他衝著幾個醉漢出頭。

醉漢們這就更得意了,“瞧吧,這銀子現在就是小爺的了。”

褚翰引聲音冷了下來,“還我!”

醉漢們鬨笑起來,“小樣,還是個硬骨頭?”

而後抬起了腳,衝著褚翰引就踢。

褚翰引隨即一個閃躲,然後一群人就打了起來。

官差是被家丁叫來的,一看這架勢趕緊將人拉開。

雖說褚翰引也能打架,可是對方到底人多,起來的時候臉上也掛了彩,官差們趕緊低頭,“褚大人可好?”

褚翰引擦了擦嘴角,“吃個飯都能被搶銀錢還捱打,本官都不敢相信,這是在天子腳下!”

褚翰引的官威一出來,幾個醉漢也嚇的清醒了,趕緊跪地求饒。

官差遇將人拉走,卻被褚翰引攔住了,“凡事都講究個秉公處理,可不能讓人說本官,以權壓人。”

官差一聽這話,隨即明白過來,趕緊問跟前在的這些人。

便是連掌櫃的,一看褚翰引的身份,直接說了實話。

這事,肯定是褚翰引佔理。

這還不算完,褚翰引又讓官差問了在這吃飯的人,每一個都問了。將他們將看見的都說了出來,所有人一致都說,是那些醉漢們以多欺少故意欺負褚翰引。

全程,褚翰引沒有訓斥那些醉漢們一句,將火全都發在了官差身上,在外人眼裡,褚翰引自然是好官。

可是褚翰引心裡清楚,他是在借刀殺人,官差們受了氣,等著將這些毆打朝廷命官的人關起來,還能有了他們好果子吃?

街頭的鬧劇,即便下頭的人再添油加醋,也不會有人知道,褚翰引折騰的人緣由,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喬故心。

從酒樓出來,風一吹沒喝多少酒的褚翰引,此刻卻有些頭暈,他靠在路邊,抬頭看著彎彎的月牙。

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他看到為首的沈秋河,威風凜凜,少年得志。

原來是大理寺的辦差,褚翰引將身子往一邊側了側,怕沈秋河認出自己。

等著沈秋河從身邊離開,褚翰引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吧,回兵部湊合一夜。”

他這滿身酒氣,還掛了彩的樣子,要是讓褚夫人見了,肯定擔心的壞了。

今日,他不回去,褚夫人肯定是覺得他是在賭氣,而不會胡思亂想。

等著明個回去,最嚴重的就是讓褚夫人拍上幾巴掌,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也習慣了,不差這一次兩次了。

“主子,那是不是褚大人?”馬隊走遠了,王四驅馬靠近沈秋河,小聲的問了句。

沈秋河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吩咐王四,“送匹馬過去。”

看褚翰引徒步往前,這裡離著褚府還有一段路程,走回去太遠。

王四撇了撇嘴,“主子可真是大度。”

沈秋河瞪了王四一眼,“皮癢了是吧?”

王四趕緊縮了一下頭,“小的這就去。”

送走王四,沈秋河用力的夾了一下馬肚子,按照剛才的速度,繼續往前。

朝廷有案子要查,私下裡也有事要查,沈秋河這兩日確實挺忙的。

喬故心再見沈秋河,已經是月中了,喬故心正在用膳,沈秋河穿著朝服進來,臉上看著很精神,唇間帶著淺淺的笑。

喬故心已經將勺子放在了嘴邊了,看到沈秋河的表情,喬故心都忘了張嘴。

“怎麼,這麼驚訝?”沈秋河笑了笑,隨即轉頭吩咐念珠,去再端一副碗筷過來。

喬故心回神將湯放在嘴裡,“倒是意外。”

沈秋河笑了笑,“月俸銀子沒發下來,我都不敢見你。”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了月俸,看喬故心手上還拿著勺子,便將東西遞給了旁邊站著伺候的念香。

聽這話的意思,就跟沈秋河在躲賬一樣。

喬故心瞪了沈秋河一眼,“我有這麼霸道?”佔著國公府,將人家國公府的主人逼的都不敢回家了?

“你瞧瞧這吃人的樣子!”怪不得人說,女人如虎,只是說到一半,驚覺話不對,趕緊將剩下的半句給嚥下去。

看著念珠將碗筷端來,隨即轉移了話題,讓念珠給他也盛一碗湯,“今日早朝跟馮將軍爭論了許久,口渴的厲害。”

事情都有了眉目,他這終是能騰出手來,處理關於內宅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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