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本來就傷了風寒,說話的一著急,聽著鼻音都出來了,就好像在哭一樣。

何氏越軟,沈崇遠在這就越折騰,“不,我不會信你的,你怕他們,我知道你怕他們。”

聽聽這話,像是尋常孩子會說的嗎?

沈秋河聽不下去了,進來後,雙手將沈崇遠打橫抱了起來。

沈崇遠驚了一下,奮力的掙扎,掙扎的時候也沒顧忌,啪的一下,沈秋河的臉上半邊通紅。

沈崇遠也被這一下,給驚的忘了哭泣。

何氏的心更提了起來,“崇遠還小,你莫要同他計較。”趕緊說好話,生怕沈秋河一生氣,再收拾瀋崇遠。

沈秋河自嘲的笑了笑,“在母親心裡,我這就成了六親不認的人了唄?”

沈崇遠做的再錯,可是有兄長在那,沈秋河也不會真的將他如何。

何氏還沒反應過來,沈崇遠倒是轉過彎來了,一看沈秋河不會打自己,張嘴就衝著沈秋河的胳膊咬了上去。

沈崇遠這一下是用了力氣了,便是外人看的都覺得疼。

何氏因為起的急有些頭暈,剛才往前邁步子差點摔倒,停了一下,在看見沈崇遠的動作後,嚇的晃著身子跌跌撞撞的靠近,“你這孩子,快些鬆開。”急的拍了沈崇遠一下,可是剩下的話,都是讓沈秋河不要同沈崇遠一般見識的。

沈秋河原想著將沈崇遠抱進屋裡,何氏哪怕坐在椅子上哄,也比一直蹲在那強。

可一看這架勢,沈秋河停住了腳步,手上突然用力,胳膊上的青經爆出,在一瞬間,沈崇遠感覺咬的是一塊硬牆。

“你就這麼點力氣?”沈秋河不屑的哼了一聲,“牙都沒長齊,學什麼狠勁?”

而後避開何氏,直接抱著沈崇遠往外走。

沈崇遠咬的牙都疼了,看著沈秋河沒反應,無趣的放開了沈秋河的胳膊。又重新掙扎起來,“你將我放開,放開。”

沈崇遠這次已經知道了沈秋河的底線了,他掙扎的時候不是展開手打了,而是開始撓,好幾下都直接衝著沈秋河的臉去的。

王四在旁邊都看不下去了,莫要說是叔父了,就算是生父被這麼撓,也會沒好氣的揍一頓。

可是卻被沈秋河的眼神制止了,王四憋著氣,只能跟在一旁。

何氏追著過來了,可是她哪能追的上沈秋河?沒走幾步,只能氣喘吁吁的蹲在牆邊。

聽不見何氏的聲音,沈崇遠倒是老實了,他不去打沈秋河了,而是抱著個腦袋,哭泣著在那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若非瞧見過沈崇遠剛才那彪悍的樣子,單就這幾聲哭,都得聽的人心都碎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也不知道成日裡想的什麼東西?

沈秋河面無表情,不管他哭還是鬧,沈秋河都沒反應。

一路直接來到國公府的馬場上,同上次不同,這次沈秋河直接挑了最烈的馬。

有沈秋河護著,沈崇遠肯定不會出事,只不過這馬跑到一會兒急一會兒緩的,又一會兒抬前蹄,一會兒又跺後蹄,前仰後翻的,等著沈秋河將沈崇遠抱下來後。

沈崇遠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折騰。

沈秋河將馬鞭扔給下頭的人,學著沈崇遠的樣子坐在了他的跟前,“男子漢大丈夫,有力氣該馳騁沙場,而不是為難一個內宅婦人!”

哪怕,這個人是他的祖母也不行。

聽了沈秋河的話,沈崇遠總算是有點反應了,他慢慢的轉過頭,很是認真的問,“那你還為難我母親?”

沈秋河沉默了,沉默著思考,該如何告訴,鄭氏那是咎由自取。

看沈秋河不吱聲,沈崇遠突然笑了,“你看,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

起身,拍了拍身後的土,“等會我回去就告訴祖母,你打我了。不,該說我差點被你打死!”

沈秋河抬頭看著沈崇遠,看著這個長的同自己兄長那麼像,性格卻相差很遠的沈崇遠,眼神微微的一變,“你說我為難你母親,若是將她做的事情報官,這條命,都保不住!”

所以,他沒有去為難寡嫂。

看沈崇遠不信,沈秋河讓王四扶著起來,拍了拍沈崇遠的肩膀,“若你不信,待你長大親自查明真相。”

看沈崇遠還撅著嘴,沈秋河劃了他一下鼻尖,“別用這眼神看著我,我不疼不癢的,你不是白瞪了?”

招手,讓人將沈崇遠給帶回去。

估摸,自己將沈崇遠帶走,母親那邊也嚇的厲害。

就沈崇遠這個鬧騰勁,這次沈秋河在家攔住了何氏,可是總有不在家的時候,到時候何氏不就為難的是喬故心?

因為沈秋河對喬故心的堅持,無論何氏心裡怎麼想的,可她對喬故心的態度到底是改變了。

不像從前,在他的印象裡,何氏婆母的架子,始終是端的高高的。

這次因為沈崇遠沈秋河出面了,想來何氏再去尋喬故心,該思量思量,什麼事能提什麼事不能提。

“主子,您說小少爺會消停嗎?”王四看著沈崇遠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一眼可真算不得什麼良善。

沈秋河搖頭,“沒這麼容易。”

“大人做事是給大人看的,小孩子哪裡懂得那麼多。”沈秋河壓低了聲音說了句。

拍著拍身上的土,領著王四往前走,“中元節的時候,你記得讓下頭的人給我兄長,多燒點東西去。”

就當是,自己的虧欠。

王四在旁邊動了動嘴,明明該勸沈秋河,這又不是沈秋河的責任,做到這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可是看沈秋河一臉的心事,決定還是不要再說了。

看王四欲言又止,沈秋河搖了搖頭,“記得讓下頭的人,將小馬駒養好,不定什麼時候,還能過來。”

畢竟,沒有哪個男子,能拒絕在馬背上,那種逍遙自在的感覺。

倆個人說著往前,下頭人匆匆稟報。

說是因為早朝的時候,沈秋河針對馮家大房,馮將軍回府後,便給下頭的武將們下令,讓他們都去馮家一聚。

馮家在武將裡是極有威嚴的,現在有一半的武將,已經到了馮家了。

“他這是要做什麼,不僅不反思還要同主子叫板嗎?”王四氣惱的罵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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