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這件事,喬文芷跟內務府走的也近些。

她說話辦事,總管給面子,下頭的自然一口一個姑姑叫的親切。

甚至,后妃們的面子,都不一定有喬文芷的大。

而皇帝覺得,后妃爭寵想讓大皇子宮殿的人為她說話,那自然是整肅後宮,而大皇子大殿內,唯一不會被后妃收買的人,自然就是喬文芷了。

所以,皇帝會對喬文芷委以重任。

可以說,在這件事上,喬文芷也是受益的人。

明處,有皇帝的信任,暗處,又跟總管有交情,再加上淑佳郡主給留下的人脈,喬文芷怎麼也不會過的差了。

而且偏偏,喬文芷又不是這後宮的女人,妃嬪們自也不會跟喬文芷的爭風吃醋的。

只不過回過神來,卻也覺得是周茗厲害。

喬文芷越是得臉,便越會盡心照顧大皇子。而且,大皇子的地位也高。

妃嬪們都不敢得罪喬文芷,哪個敢得罪大皇子?

德妃的時候,又是涉及了宮中秘辛,這麼醜聞皇帝肯定不會驚動前朝官員,所以也不怕被有心人查出來。

德妃下臺後,淑佳郡主自然是長舒了一口氣。

德妃如此害她,淑佳郡主如何不憋氣?可誠如喬文柄所言,她若是正常的去告的話,根本不會有現在的結果,自己的事情還會鬧的人盡皆知。

如此,便剛剛好。

喬文柄辦成這件事大事,心中痛快的很。他這個人,只要一受委屈,心裡就難受的厲害,要是不把仇報出來,他便就是一個安穩日子都過不了。

他跟喬文清是兄弟,喬文清不好,便就是他的不好。

丁憂在家中,喬文清能憋的住,喬文柄可憋不住,偷摸的又跑了出去。

不過喬文柄其實也並不喜歡喝花酒,左右女人的身子也就那樣,尋不同的姑娘不過就是換了一張臉,沒什麼意思,倒不如自己找個地方,喝酒賞景來的有意思。

如今秋已深,外頭有些涼意,正好坐在亭子裡,喝些烈酒,暖暖身子。

“四公子。”褚翰引瞧見喬文柄坐定後,便走了進來。

“哎呦,褚兄,這般巧?”喬文柄連忙將酒壺放下,抬手抱拳。

喬文柄突然這麼知禮,褚翰引都有點不適應。印象裡,喬文柄還是那個,跟在喬文清後頭嘴特別欠的臭小子,“長高了。”

拍了拍喬文柄的肩膀,這一句倒是有些感嘆。

喬文柄一笑,“倒也不是我長高了,是褚兄有些矮了。”

這話一出,褚翰引才有了熟悉的味道。

他不在乎的一笑,坐在喬文柄的旁邊,掃了一眼桌上的酒罈,“伯父連五七都沒過,若是讓御史臺的人瞧見了,可夠你吃一壺的。”

喬文柄倒是不在乎,“在家裡不能喝酒,跑到外頭也不行,我父親知我孝順,想來也不跟我計較,倒是這世上,多的是搶著給人當爹的人。”

褚翰引摸了一下鼻子,也不知道喬文柄這是在諷刺御史臺的人,還是在諷刺自己話多?

不過,喬文柄說他自己孝順,這事褚翰引卻是不認同。

只是,喬文清跟喬故心不在跟前,褚翰引自認在喬文柄跟前佔不了什麼便宜,很不自然的岔開話題,“我是專門尋你的,前幾日我剛好在戶部,得知了一些訊息。”

而後往喬文柄跟前湊了湊,“德妃娘娘的事?”

一頓接著又說道,“聖上這人正派,最討厭前朝後妃牽連不斷。”

聽了這話,喬文柄眼神一冷,“你是要準備告發我?”

褚翰引一愣,沒想到喬文柄會這麼想,“我同你兄長是什麼關係?同你阿姐。”話陡然一停,“萬一讓聖上知道了。”

喬文柄聽了這話微微一愣,隨即眼神中皆是瞭然,而後擺了擺手佯裝不耐煩的回道,“聽聞嫂夫人有身孕,褚兄還有心思喝花酒,我著實佩服的很。”

喬文柄其實看見褚翰引了,只不過當沒看見,因為喬文柄知道,褚翰引即便知道了,也不會說出去,若換成旁人,喬文柄早就想法子了。

那種地方,褚翰引平日裡肯定是不會去的。那是讓他碰見了不對的事,又恰巧看見喬文柄進去,這才跟了過去,就是怕喬文柄出事。

看褚翰引張著個大嘴,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喬文柄笑的一臉邪氣,“從前我覺得褚兄是個好的,可現在看來,褚兄這個人該怎麼說呢,空有義氣沒有腦子。”

褚翰引能跟喬文清相處,那絕對是個嫉惡如仇有正義的人。

喬文柄的話那叫毒的厲害,褚翰引被說的,整個臉都憋的通紅。

喬文柄拍了拍褚翰引的肩膀起身,“不過,能兄長跟你關係好,這麼想想,倒也算可愛。”

說完這話,喬文柄揚長而去。

褚翰引坐在石凳上,都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他,這是又被那個小孩子給戲耍了?

喬文柄走遠後回頭看了褚翰引一眼,嘖嘖了兩聲,“我這個人,最是討厭苦情的人。”

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拿的起放的下。

你若是放不下,那就去搶。你若是心中知曉,自己拼勁全力也搶不到,那就乾脆的放棄。

從前他就覺得,褚翰引看喬故心的眼神不同,只是那時候年紀小,不知道事。現在細想,卻是處處都透著異樣。再加上剛才褚翰引脫口而出的那半句話,他的心思就更加了然了。

也不知道,一個大男人玩這欲語還羞的戲碼,娘不娘?

伸手摸了一下腰間別的酒壺,幸好這裡還藏了一瓶,不然今日這一趟是白出來了。

喬文柄雖說是玩笑話,可是卻入了褚翰引的心。

仔細想想,他似乎還是沒本事的很,唸書唸的不怎麼樣,雖是進士,可成日裡跟狀元在一起,耳濡目染的也該有些成就。

做官做官似乎也不好,多是得靠沈秋河提攜。

褚翰引看著桌子上的酒壺,拿起來往嘴裡灌了灌,入口皆是苦澀。

他知道在看見喬文柄跟宮裡的人走得近,他第一反應就是,喬文柄可莫要闖禍牽連到喬故心的身上。

沈秋河不在京城,若真出了禍事,無人能為喬故心遮擋風雨。

所以,作為喬文清的好兄弟,褚翰引沒有去詢問喬文清,而是一直暗中觀察,想著找機會問問喬文柄。

大約是因為心裡有鬼,行事便就有些鬼祟。

原本很正常的一件事,卻讓他辦的,好像有點見不得人的關係一樣。

酒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越喝卻越苦。

越喝,喬故心的音容相貌,便就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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