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是肯定過不下去了,只是,好死不如賴活著,但凡有一線活著的希望,她都想要拼一拼。

所以,才厚著臉皮,求到了喬故心跟前。想著讓喬故心牽頭,若是能和離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能和離,哪怕就是被休,只要能離開那家也行。

自然,當人經歷了不平的事,很快就長大了。馮昭萍也懂得了人情世故,這裡頭還放了一張銀票,雖然不多,可總也她的心意。

看著這銀票也不多,可能存著卻想不容易,看著這上面的褶子,也不知道這是在哪藏著了。

念珠罵了那人幾句,看著喬故心不吱聲,也就是嘆氣。

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說句難聽的,喬故心同她非親非故的,何必沾這個腥。

更何況,念珠眼神微轉,“她這事不尋褚家,尋咱們做什麼?”

論關係,褚家才是她正兒八經的親戚。就算真的想和離,那也得由著褚夫人,和褚翰引幫忙提的。

喬故心終是回神,在唸珠跟前伸手,念珠瞭然,便又將信件放在了喬故心的手上,喬故心翻著看了看。

這信件上有褚家的私印,可若仔細看,上面並無殘缺。

喬故心隨即將信件又給了念珠,“告訴外頭,若是再犯這樣的錯誤,往後就不必在國公府當差了!”

這私心雖然模仿的相似,可若是仔細看,可還是能看出來,是人仿製的。

雖說是出不了事情,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尤其喬故心現在懷著身子,這要是上面被人動了手腳,誰人能負起這個責?

念珠一聽,心不由的提了出來,“夫人,奴婢自請罰月俸三月,但凡今日接觸過這個信的,一視同仁!”

無論是褚家還是馮昭萍,在從前,她們肯定很自然的就覺得,不會害喬故心。

可現在呢?萬一他們是被人利用的呢?

這種事,越想越覺得後怕。

對於念珠的提議,喬故心思量片刻,卻還是點了點頭。

“可聽說了她這親是怎麼成的?”喬故心一頓,又問了一句。

這話倒是將念珠跟念香給問住了,主要是馮昭萍只是人家府內的表姑娘,京城也沒認識幾個人,即便成親估計也沒通知多少人,怎麼也傳不到國公府來。

喬故心琢磨著,這種事馮昭萍都能求到國公府,十有八九這成親的時候有些不痛快,該是不好意思求在褚家門上。

她在京城也就認識這麼幾個人,喬文芷那邊,她約莫也是不好開這個口。

本來還有心思看紙鳶的,被馮昭萍鬧的卻沒這個心境了,便領著念珠念香往回走。

念珠看著那信件,同情歸同情,可厭惡卻也真厭惡。現在喬故心挺著個大肚子,無論是婆家還是孃家,哪個不當成眼珠子寵著,什麼事都不輕易的往喬故心跟前送。

這倒好,因為個外人憂心。

從前有情誼,那是妹婿的家人,如今跟他馮傢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也不知道哪裡的臉面求上門來。

喬故心思量片刻,腳下的步子一停。

馮昭萍那小姑娘,原是天真爛漫的,一步步走到現在,只能說是造化弄人,“想法子往她跟前塞上一千兩銀票,旁的咱們就不管了。”

給了銀錢不出頭,她若是能和離便是本事,若是不和離,只能偷跑了。

尋個地方,東躲西藏幾年,當流民便是了。

本來,她也是說了,只是求個活路罷了,你肯定不能過的舒服了。

喬故心也有考量,無論馮昭萍過的有多麼艱難,但真到走投無路的時候,怎麼也會求到褚家門上。

思量片刻,又看向念珠,“該將話說難聽便就說難聽些。”

她已千兩銀子相贈,已然是仁至義盡了。幫人和離的事,若非近親是絕不可能出頭的。

至於這難聽的話,喬故心是怕她真的動了求喬文芷的念頭。

求喬文芷那不可怕,怕的是讓喬文清知道。

那孩子是個知輕重的,可到底起過情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喬故心怎麼可能讓她有機會,跑到喬文清的跟前?

但凡有臉面的,這事也就作罷了。

若是馮昭萍下次還送訊息來,喬故心交代,她便是連看都不看了,讓念珠直接差人送到褚家便是了。

念珠領了吩咐,下去傳話。

念香扶著喬故心,小心翼翼的往回走。

到了屋裡,沈秋河已經歸家了,看著王四在院門口守著,念香便沒進裡屋。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沈秋河衣裳換到一半,聽著喬故心進來,腰封直接扔在床榻上,趕緊去扶喬故心。

聽聞喬故心在放紙鳶,沈秋河還想著換了衣裳,將之前畫好的風箏面拿出來。

“有些乏了。”喬故心隨口應了一聲,便坐在床榻上。

沈秋河很自然的給她捏了捏腿,“這月份大了,你也受罪了。”

“對了,扶麻國使臣快到了吧?可聽說來了些什麼人?”這新帝登基眾國朝賀,扶麻國在封地走海路便到了。當日,南面軍營出動,就是怕封地跟扶麻等一眾小國勾結,這才在那起震懾作用。

旁的也就算了,扶麻國來的著實晚些,聽聞是有和親的意思,也不知道想求什麼好處?

“估摸快當了,這次來的人身份尊貴,聽聞有皇子公主,看樣子扶麻國遇到的麻煩不小。”沈秋河也是從禮部那邊得的訊息。

其實各國朝賀,對方來的人身份越高,事情就會越多。

“哎呀。”喬故心突然驚呼一聲,“這小傢伙又不老實了。”

剛剛放紙鳶的時候,肚子裡的孩子似是睡著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沈秋河將手放在喬故心的肚子上,身子微微的前傾,小心翼翼的靠近,“這孩子,莫不是對朝政有興趣?”

正說著,便感覺到孩子又動了一下。

沈秋河突然笑了,“這孩子,打從孃胎裡就帶出狀元相來了。國之棟樑,國之棟樑啊!”

這個時候的孩子,那是有靈氣的,對這個有興趣,將來做的便就是這些。

沈秋河莫名的有些壓力了,國公府肯定是要留給沈崇遠的,但偏偏兩府沒分家,想要承襲的爵位,並不容易。

可再難,沈秋河咬咬牙也的去辦,旁的孩子有的,他孩子也得有,哪怕侄子也是,好東西,總也會想著自己孩子的。

希望能一門出倆國公,那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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