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淑佳郡主對下頭的人也不熟悉,她也想陪著。

話都捎出去了,都這個時辰才通知人家變卦,肯定不合適。

要知道喬故心去了肯定是要坐正席的,到時候誰陪著人家褚家肯定提前安排好了,你這個時候說不去,人家大喜日還得重新安排。

當然要是真有事就算了,無緣無故的,喬故心裡總是過意不去。

“可是,如今你有身孕了。”沈秋河很是著急,總想著阻止。

喬故心冷冷的斜了一眼,“那你明個上朝嗎?”

這個問題將沈秋河問住了,他很理所當然的想說當然。

可卻愣住了,他既然能正常的上朝,喬故心為何就不能出門了?

這事確實是早就答應下來的,這孩子快三個月了,也確實不會出事,而且喬故心懷有身孕便一直折騰,孩子到現在還很穩定,所以,似乎也尋不出藉口留人。

沈秋河抿著嘴,似乎在思量什麼。

喬故心卻不想理會,吩咐念珠去將披風取過來。

沈秋河咬著牙,“那你晚回過去,等我一下。”

“你做什麼去?”喬故心將人拉住問。

沈秋河感覺到喬故心的手指,立馬停了下來,生怕自己的力氣大,再將人帶倒了。

“表兄倆孩子的生辰我給錯過了,這次補上。”估摸舅父肯定是不會去的,但是顧經十有八九要去的。

褚翰引已經調到吏部了,他成親沒有理由不給顧家下帖子。

難得沈秋河還惦記著這種小事。

喬故心這才笑著將人放開,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去吧去吧,省的在這裡礙我的眼。”

被喬故心說了,沈秋河哼了一聲,要是從前早就是回嘴了,可是現在,卻不吱聲。

等著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的,似乎有千萬般不捨。

喬故心不耐煩的轉過頭去,彷彿再說,懷個身孕而已,至於這般緊張嗎?

待沈秋河看不見人影后,喬故心又讓念香扶著自己回屋坐著。

“夫人大喜。”念珠念香一左一右笑著恭賀。

喬故心勾了勾嘴角,手放在肚子上,“倒是個孝順的。”

打小便知道不折騰母親。

只是,說不上為何手有些顫。

“念珠,一會兒你讓人將馬車鋪的厚些。”莫要走在路上,顛簸著。

說完又交代念珠,讓人給褚夫人送訊息,就實話實說,等著她露個臉便早些回來,莫要讓褚夫人怪罪。

喬故心既然答應了,便全了兩府的情誼,尤其,褚家對她也有幫襯,這時候不幫著,日後恐也沒有再好的時間了,不過卻也真的不會不管自己的肚子。

從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自然要小心著。

“奴婢知曉了。”念珠在旁邊捂著嘴笑著。

還說沈秋河緊張,瞧著喬故心這也緊張的厲害。

喬故心思量了一番接著又說道,“還是全府都送下賞賜吧。”

自己這院子裡的人賞了,大房那邊一稟報給何氏,陸嬤嬤她們也知道了,如此還不如大方點。

喬故心思量了一番接著又說,“我得惦記著,將表嫂用過的人,都請過來。”

胡氏當時那麼兇險,如今都能調養過來,可見下頭的人盡心。

如今倆孩子估摸都斷了乳,調幾個人過來,自也不是強人所難。

尋常的時候,可不見喬故心這麼慌張的,“夫人,要不今個喜宴咱們就不過去了。”

想來,褚夫人也能理解的。

喬故心搖了搖頭,“不至於。”

深吸了一口氣,“哪能一會兒都出不得門?”

出去走走也好,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就覺得悶的厲害,或者說有些無措。

心總是提著,想著若是去人多的地方會不會好些?

本來,今個要早些過去的,可是沈秋河在那磨蹭,等著他們到了褚家的時候,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沈大人,沈夫人。”原本門口就剩下管家在迎著了,老遠瞧見沈家的馬車,家丁趕緊去裡面通報。

褚大人領著褚夫人趕緊迎了出去。

“恭喜恭喜。”沈秋河笑著應答。

可是,手卻沒有鬆開喬故心。便是回禮,也只剩下低頭。

從前,喬故心拿著褚夫人當長輩,可如今新帝登基,沈秋河的位置在這放著,終究是褚夫人先行禮的。

“今個得了訊息,可將我歡喜壞了,這可是頂好的事。”褚夫人走在喬故心的右側,想著去扶喬故心,可看沈秋河一直不鬆手,只能在旁邊走著。

於旁人而言,喬故心這成親兩年了,才有身孕,確實是大喜事。

“我讓人備了歇息地方,可莫要累著。”褚夫人說話壓低了聲音,也會知道不能聲張。

既然備了歇息的地方,那就是等著開席的時候,喬故心只管露個臉便是了。

“這又給夫人添麻煩了。”喬故心含笑著回了句。

“這說哪裡話,夫人能來於我們褚家可是天大的榮耀,如何能說麻煩?”褚夫人說的誇張,話是好聽,卻也不見從前的親厚。

她本不是這般,會左右逢源的人。

原想著她親自帶人,將喬故心送到廂房,可看沈秋河沒有離開的意思,同褚大人交換了個眼神。

沈秋河看著倆人眉來眼去的,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我跟夫人過去,左右也沒什麼事,我便在門口等她。”

沈秋河總是掛念著喬故心,可卻也有分寸,那院子裡頭估摸是女眷歇息的地方,除了喬故心恐有旁人。

他不好跟著進去,便在院外隨便尋個亭子等著便是。

若是離著喬故心太遠了,他心裡不踏實了。

褚夫人笑了起來,“大人和夫人的情誼,著實讓人羨慕。”

只是外頭天寒,褚夫人的意思是,再劈個院子出來。

“不必那般麻煩,不合規矩,我皮糙肉厚的,沒那麼矯情。”他,又不是文臣。

沈秋河說的敞亮,褚家夫婦也就不再讓了。

兩口著將人送過去,便又往前廳走去。

褚大人邊走邊囑咐褚夫人,“等著明個,你好生給國公府備些回禮。”

平日處事可以不在乎那些虛禮,可是這是辦喜宴,人總不得免俗,來的大人物越多,褚家就越有面子,在京城說話也有分量。

近來,褚大人心情總不好。

他也沒什麼大本事,可是做了禮部侍郎這個位置,總還想著再往上升一升。

可如今瞧著,吏部都從翰林院調尚書過去,那便說明,混日子那套肯定不能再用了。這輩子,恐怕就到頭了。

他提攜不了自己的兒子,就想著靠京城親朋好友了。

所以今日這宴,一定要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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