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雖說氣沖沖的出去的,可是心裡總是記掛著喬故心,夜裡回來後,小心翼翼的躺在喬故心的身側。

手背放在喬故心的額頭上,試著並給起燒,想來喬故心真的是因為周茗的事心裡不痛快。

如此,他便也放心了。

次日,喬故心因為昨個睡的早,晨起也覺得精神的很。

沈秋河下了朝後,專門回來看了一眼,瞧著喬故心精神尚可,卻也就放下心來了。

武將被沈秋河壓著,今日他還要動御林軍,其實還是挺忙的。

明個貢院便要開了,屆時京城戒備森嚴,既是要戒備,調動人馬肯定也正常。

大勢所在,皇帝願不願意退後,都只能退下去了。

可到底也算是逼宮,沈秋河總得要兩手準備。

事情自然處理妥帖。

這樣也好,太子早登基,天下早日大定,朝臣們也好心安。

如此一來,沈秋河便忙的厲害。

這一忙,沈秋河早出晚歸的,喬故心又是個容易困的,倆人竟數日未見面。

便是中秋夜,沈秋河也是在宮裡過的。

好在,如今天下大事已定,太子登基,陛下稱為太上皇帝。

周茗得已封后,可聽聞她這一胎極為不安穩,三天兩頭的請太醫保胎,便是連封后大典都都沒有舉行。

這事喬故心也不知是真假,左右太子是不會留她的,也許只是不想讓周茗露面,好讓皇子出生後,母親去的沒那般的突兀。

何家那邊,本也也沒什麼本事,佔著個官位也不做實事,從前看在何良娣的面上,太子給尋個了閒職。

可誰知道,太子登基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何家的無用之人,都給撤了。

正當大家唏噓的時候,又一道旨意下來了,追封何良娣為仁珂皇貴妃。

沒人能將封妃旨意下的這麼單純,就單單的因為喜歡何良娣,不,該說仁珂皇貴妃。

除了這個頭銜,愣是什麼都沒給她留下。

朝堂之中,忙的厲害。也幸好,顧舅父是吏部出生,對於朝堂的事,處理尚且順手,不然,這一忙更是沒邊了。

新科狀元風頭也盛,不過許是因為喬文清珠玉在前,倒不顯得他那般不可多得了。

一直到九月初,朝堂的事才告一段落。

恰在這個時候,褚翰引這要成親了,請帖都送到國公府好幾日了。

喬故心還以為得自己過去了,不想沈秋河朝堂的事已經忙的差不多了,正好趕上休沐,倒可以一起赴宴。

喬故心看著沈秋河早起刮鬍子,嘖嘖了兩聲,“你倒是會講究。”

沈秋河哼了一聲,“這要去褚府了,我自然是要講究的。”

沈秋河想也沒想便回了句,說完又覺得不對,人家都成親了,他還在這思量什麼?

用眼角看了喬故心一眼,隨即收了回來,“怎麼瞧著你瘦了?”

按道理說,夏日裡天熱不愛吃東西,會瘦些是無可厚非的,可是現在都入秋這麼久了,秋膘也該貼上了,怎麼瞧著喬故心精神是精神,可是瘦卻是真的瘦了。

“你可得了吧,我胖瘦你能記得?”雖說不見面,可是沈秋河每日要回來睡。

說的更白一些,喬故心是許久沒見沈秋河了,可沈秋河是日日見喬故心。

只要日日見了,這胖瘦哪能一眼看出來?

不過被他這麼一說,喬故心反到覺得是沈秋河瘦了。

瞧著,鬍子颳了之後,下巴也比從前尖了。

不過喬故心並不打算說,要不然你來我往的,膩歪的很。

沈秋河在銅鏡裡照了照,覺得不錯了,這才讓人端上早膳。

“說起來,這褚家公子倒是急的,三書六禮都不知道走完沒有,這就要成親了?”剩下的話沈秋河倒沒說,不知道還以為是有了首尾了。

啪!

喬故心想也沒想,直接拿筷子打了沈秋河一下,“胡說八道什麼呢?”

褚翰引這年歲了,肯定是急著成親的,聽聞那邊姑娘年歲也算不得小了,倆人湊在一起,一拍即合自然動作要快些了。

再說了,人家那也是正兒八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麼能那般猜測呢?

沈秋河揉了揉胳膊,“你倒是護著他。”

看喬故心又舉起筷子來了,沈秋河連忙說了句,“我的意思是,我與外人之間,你總會向著外人的。”

念珠怕喬故心又打沈秋河,趕緊招呼下人頭的,將喬故心的筷子還成新的。

“夫人,陸嬤嬤來了。”這剛拿起筷子,念香便過來稟報。

陸嬤嬤按照規矩見禮,倒也沒什麼事,是何氏知道喬故心她們今日要參宴,這才讓陸嬤嬤過來的。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送過來賀禮,讓喬故心捎著。

那帖子畢竟是給國公府下的,按照規矩何氏自然也可以去,她不喜出門,送東西過來也是禮數。

“讓母親費心了,勞煩嬤嬤回話,我定將母親的心意送到。”賀禮那自然是要一塊的上的,只不過這何氏的心意要單獨點一下,才更顯得兩府情深義重。

近來,何氏那邊正常的都讓人心驚了。

若非喬故心知道何氏不會掀什麼浪花出來,她定然以為何氏會憋什麼大招。

沈秋河拿起筷子扒拉了兩下,“說起來,前兩日我回來晚,母親還讓陸嬤嬤等著我。”

也就是太子登基後沒幾日,何氏先是噓寒問暖的一番,而後兜兜轉轉的才說了出來。

其實那是在惦記賞賜呢。

何氏也知道沈秋河跟喬故心肯定不能再往上封了,怎麼也該輪到家裡人了。

喬故心聽後撲哧笑了一聲,“沒想到母親,也變的這般世俗了。”

竟然能直接將這事給點出來,也難為她老人家了。

被喬故心嘲笑,沈秋河也不覺得難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所以,也不必心裡對她改觀什麼,平日裡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怎麼舒坦,怎麼來。

聽沈秋河這麼說,喬故心的眼神微閃,只是低頭看著筷子。

沈秋河看喬故心的臉色微微發紅,便抬手讓左右的人都退了下來,“你可莫忘了,欠了我什麼?”

上次讓喬故心主動,喬故心衝著自己來了一次噁心。

瞧著現在養過來了,自然是要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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