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為了大局。

沒有任何的選擇。

這世上沒有人生來就會耍手段的,一切都是被逼的。

再說了,大皇子能安穩,這本也是皇帝的意思,她們這麼做就當是忠君了。

喬文芷緩緩的抬頭,似乎還在擰眉思量,良久之後才又說道,“我覺得,慎刑司的事我先辦辦的好。”

不是說不信任淑佳郡主,她畢竟是已經嫁到宮外了,從前的門路都是靠往日的交情。

這世上,人家聽你的話都是因為,有朝一日你能給予人家好處。若是你沒這個本事了,那人家為何還要賣你面子?

若是喬文芷自己不主動,往後的路只會越來越窄的。

倒不如現在趁著淑佳郡主能說上話,趕緊幫著她拉拉線,喬文芷也好有自己的人脈。

喬文芷已經長大了,也或者是心死了。這輩子大約就是孤獨的命,誰都靠不上只能自己靠自己。所以現在,就是摸索著過河。

淑佳郡主鬆了一口氣,這樣自然是頂好的。

喬文芷有這個心氣,不僅是現在,往後辦事也會妥帖省心的。

喬故心在旁邊聽的也高興。

雖說處處算計心累,可除了死人,誰活著不累?至少,有個奔頭。

似乎能瞧見,喬文芷穿著誥命服,坐在高門大院內。

說完大皇子的安危,少不得要提一下太后的意思,雖說皇帝的意思是三年內不迎皇后,可三年後總是少不了,十有八九皇家多是會瞧著的。

喬文芷搖了搖頭,這事還真沒聽說,好像上頭的人都忘了這事了。

倒是下頭的妃嬪,也都在打聽這事。

有好幾個都打聽到喬文芷耳邊了。

淑佳郡主問的直接,不避諱談論朝堂的事,左右都是一家人,彼此都牽連在一起,早知道便能早避諱一些。

瞧著快晌午了,也快到開宴的時候,喬故心準備起身活動活動。

不曾想,下頭的人稟報說是褚家來人了。

喬故心有些不解,她並沒給褚家下帖子,主要是沒打算大辦,就連再府裡上學的孩子,家裡聽說後也只是送了份禮,並不貿貿然的過來。

可到底有從前的交情,喬故心便讓人領了進來。

一看喬故心有外客過來,淑佳郡主便同喬文芷去了前頭。

褚家來的是兩個女眷,褚夫人是早就熟悉的,就是褚翰引這新婦,那日只是遠遠的見上一面罷了。

瞧著有些顯懷,月份該也不小了。

“夫人。”喬故心笑的得體,立在屋門旁,迎了一迎。

“這一陣有些起風了,可莫要出來。”褚夫人一手拎著衣襬,快速的走了幾步。

擁著喬故心往前屋子裡走。

等著進屋坐好,褚夫人才同喬故心介紹,那是褚翰引新婦。

喬故心佯裝今日頭次遇到,上下打量。新婦倒是長的同褚翰引有些夫妻相,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的。

一看,該便就是上等的姻緣。

新婦雖是大著肚子,可還是起身同喬故心見禮。

倒也並非她輩分小,主要是喬故心是誥命夫人,便是比褚夫人的位分還高,禮節不可廢。

“快些坐下,在乎這些個虛禮做什麼?”喬故心趕緊擺手,讓念珠親自去扶人。

而後又問了問這幾個月了,說話溫聲細語的,待新婦沒有半點架子。

新婦瞧著似有些激動,臉通紅通紅的。

喬故心看的直接笑,這樣的新婦沒有什麼心眼,不會耍手段心機。

褚翰引,也是好福氣。

聊完後,喬故心又同褚夫人解釋,原本她只是打算小辦,所以都沒有下帖。

外人不知道周茗的死法,只知道周茗跟侯府姊妹那是頂好的關係,便是臨死之前都給喬文芷鋪路。

周茗去了,喬故心小辦也是應當。

除了這個事,喬故心也提了何氏,只說婆母身子不好,不能出外見客。

這婆母活著,孩子滿月宴卻不出面,少不得讓外頭的人猜測說閒話。

若是沈秋河在家,凡事都男人頂著,還好些。

說起沈秋河,喬故心有一瞬間發愣,總覺得沈秋河走了很久了,可沒想到竟然只走了不到一個月。

這一個月,一旦喬故心獨處,便會想起沈秋河,想到自己身邊有些發空。

此刻,就算是跟褚夫人閒聊,在想到沈秋河的時候,喬故心也開始失神。

想象著,若是此刻沈秋河在身邊,又是怎樣的光景?

那人啊,哪怕一一才出生,便瞧出他對孩子的偏愛。若是他在,這滿日宴必然熱鬧的很。

褚夫人正說著話,看著喬故心遲遲不吱聲,忽而側頭對自己的兒媳一笑,“沈大人同沈夫人錦瑟和鳴,可是京城中出名的恩愛夫妻。”

都是過來人,一眼便看出了,喬故心這是想沈秋河了。

褚夫人倒也不是真的羨慕,只是想轉一轉頭,在看到喬故心兩口子恩愛,自己的眼眶發熱。

主要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怎麼,到現在還走不出去。

本來褚夫人也在猶豫到底過不過來,想著喬故心當時大著肚子都去參宴了,她們不親自過來一趟,如何還情?

是的,就只是還情,跟尋常打交道的人一樣,你來我往的。

晌午用完宴,喬故心要讓下頭的人收拾,這就一塊去顧家了。

褚夫人跟新婦便先離開了。

喬故心作為主家,雖說出院子了,可生姑娘要坐大月子,不能見風,戴著帷帽出來送人也著實不像話,便讓念珠念香兩人一塊去送褚夫人,以表重視。

到了門外,褚翰引已經站在馬車跟前了。

同國公府的人道謝後,褚翰引便去扶新婦。

小心翼翼的,怕新婦受累了。

褚夫人在旁邊笑言,“果真是娶了新婦,忘了娘。”

她也並不是羨慕兒子對兒媳好,只是多這樣說說,好像自己兒子的心,也在媳婦身上一樣。

她能省點心。

“母親這就知道打趣人。”褚翰引也沒抬頭,隨口回了句話,只是專心的扶著新婦。

新婦上馬車的時候,深深的看了褚翰引一眼,隨即抿嘴收回視線。

上了馬車,褚翰引看著新婦額頭上出汗了,趕緊將帕子拿過去,親自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

新婦卻側頭避開了褚翰引,單手接過帕子,淡淡的說了句,“你昨日跟母親說的話,我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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