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熱飯,堵住沈秋河喋喋不休的嘴巴!

沈秋河用眼角看到喬故心的動作,張了張嘴到底也沒說旁的,“過幾日,估摸府裡會來人了,怎麼,你倆想著本府的公子,處處墊底不成?”

喬文清給題的字已經掛上了,今個下朝後,便有人朝沈秋河打聽,能不能將孩子送到國公府?

這一次,倒是換沈秋河拿捏了。

倆孩子一聽有新的公子要過來,眼睛隨即亮了。

孩子們自然是喜歡玩伴越多越好,只是轉念一想倆人評測了一個乙,又惆悵了起來。

“好了,有什麼話等著用完膳再說。”喬故心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吃飯的時候,哪裡有這麼說孩子的?

倆孩子答完之後,喬故心也看了,哪裡有沈秋河說的這麼不堪?

喬故心都開口了,沈秋河自然不會說什麼,抬手拿了筷子,“吃吧。”

聲音淡淡的,只是,倆孩子誰還有心思吃?

估摸都沒吃出這飯菜是什麼味道的,扒拉了幾口趕緊去做課業了。

等倆孩子一走,喬故心臉便冷了下來,“你這是故意的?”

沈秋河漱了口,“自然是,續皆那孩子我是放心的,可崇遠太皮了,需要多壓一壓。”

沈崇遠的課業讓沈續皆追上了,這肯定算是打擊了。沈秋河這個時候,卻也是扯開他的傷疤,點一點沈崇遠莫要好了傷疤忘了疼。

畢竟是國公府長房嫡子,要是學業處處墊底,總也說不過去。

在於沈續皆,這孩子聰明又肯用功,自然是好事,卻也要防著,到底年齡小莫要自傲了。

沈秋河說完,拿著摺扇在那扇著風,“慈母多敗兒,都是男子漢捱罵實屬正常,莫要養的,沒一分男子漢氣概!”

說幾句重話,這就打擊的受不住了?以後長大了,有的是吃虧的時候。

喬故心不願意聽沈秋河廢話,隨即站了起來。

她還尋思,沈秋河想補償沈續皆,免得真的多個弟弟或者妹妹孩子想多了,沒想到,倒是自己想的多。

看喬故心要走,沈秋河趕緊將扇子放下,“你不歇息一會兒?”

喬故心連頭都沒回,“看見你頭疼,歇不好。”

沈秋河也就去追,也挺好,省的同在一個屋子,自己一看見她便有些失控,這青天白日的,總做這種事也不好。

等人走遠了,沈秋河去內室瞧了一眼,看被子已經被人換了。看來,喬故心已經發現自己故意抹在被子上的那一點血跡。

怪不得,喬故心看著也沒同自己生氣。

沈秋河坐在床榻上,嘴角的笑就沒下去過。

喬故心的底線,他是一點點的探到了,估摸晚上這就可以,不用再想苦肉計了。

沈秋河剛想著要不要躺在榻上,回味回味。可是下頭接著送了訊息過來,說是顧相邀沈秋河去趟相府。

沈秋河嘆了一口氣,就沒有一天,得空的時候。

只是,這唸叨的話便是在自己府裡都不敢說的,免得讓人聽了再多想。

心裡抱怨歸抱怨,沈秋河還是利索的起身。

如今天熱,喬故心也不走遠,用晚膳撐著傘也就在亭子裡坐坐。

看見沈秋河急匆匆的出門,喬故心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你這又要去哪?”

剛才因為生沈秋河的氣,也沒管他的傷口,看沈秋河又要忙去了,喬故心總是惦記著。

沈秋河回頭,往喬故心那走了幾步,“要去見外祖父,你回去趕緊歇著去。在外頭,總是容易上火。”

很自然的關心,沒讓人覺得膩歪。

“讓王四先準備上馬車。”顧相那邊自來就避諱的多,能見沈秋河自是有重要的事。

沈秋河搖了搖頭,“騎馬快些,莫要讓外祖父等久了。”

打了個照面,沈秋河便匆匆的離開了。

喬故心想著往外走一步,念珠的沒防備傘沒跟上,太陽直接照在喬故心的頭上,都覺得燥熱的很。

這麼熱的點,又是大晌午的,沈秋河身上還有傷,騎著馬自然不容易。

喬故心總是忍不住心疼,想著讓念珠給沈秋河準備上綠豆湯。可轉念一想,等著沈秋河回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再喝綠豆湯也不應景。

再來舅母是個心細的,肯定早就備下了。

喬故心只讓念珠吩咐下頭的人,將藥熬好就是了,莫要讓沈秋河再上了火。

“大人走的這麼急,莫不是出什麼事了?”回到屋子,念珠忍不住唸了一句。

喬故心搖了搖頭,“大約是朝堂上的事,該也沒什麼大事的。”

瞧著時辰不早了,喬故心躺在榻上歇息。也不知道是上午睡了一會兒的緣由,喬故心總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還難受,喬故心乾脆起身了。

從庫房挑了幾匹料子,等著明個回侯府,帶過去。

下午的時候,原本以為沈秋河只是隨口說的,不想有幾個府的帖子都送到了。

喬故心翻著看了看,“既然大人想著該招些孩子來了,你讓人打聽打聽這幾個孩子秉性如何?”

有幾個帖子,是直接說的想要求學。

還有的就是,藉著拜見,拐著彎說的。

喬故心直接讓人將這些沒明著說的人,給退回去了。反正,喬故心就當看不懂。

等著這些明著說的查清楚了,若是能說的過去,便讓夫子見一見,收不收這樣的學生還是夫子說了算。

至於後頭再有人送,喬故心便直接說人夠了。

這般一來,也省的收了這個不收那個,讓人猜測。

這般最公平!

念珠哎了一聲,打聽人的事,她自然最擅長。

這一忙起來,時間過的也快。

正好拿了帖子,喬故心便去尋了夫子,這教倆孩子跟教好幾個孩子總是不一樣的,這銀錢加多少也要商議。

還有,夫子能教幾個孩子,也得看人家的意思。

商量好了之後,喬故心又讓人準備新桌案,還有尋人去工部尋了一些巧件。又讓人從庫房拿了弓箭過來。

單獨劈的院子,弓箭開蒙,也是可以用的。至於騎射,到時候還是要去馬場。

一直到黃昏,下頭人稟報說是沈秋河回來了,喬故心才停下了手。

喬故心跟沈秋河是一前一後的進的屋子,外頭天還熱,沈秋河這一路回來,額頭上都還能看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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