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是有銀錢可以先借給王四周轉週轉,等著王四手頭寬鬆了,自然會還上念珠。

兩個人同在國公府做活,尤其又都有頭臉,肯定不會作出賴賬逃跑的事。

念珠聽後,卻是冷笑一聲,“你真是很會打算盤,把我當娘了,還得給你娶媳婦?”

王四一聽,嘴巴都快氣歪了,“成,這事就當我沒提過。”

他也是瘋了,求到了念珠跟前跟前。

念珠看王四真的生氣了,眼神微變,“罷了,看在往日的交情上,你告訴我是哪個姑娘,我便借給你銀錢。”

王四哼了一聲,給念珠了個後背,“沒了,昨個跳河淹死了。”

念珠聽得呸了一聲,“你個老鰥夫!”

自己還求著借給他銀錢不成?

還真心的同情那個被王四看上的姑娘,眼光太差了,瞧瞧王四這要臉沒臉要腦子沒腦子的樣子,弄這麼個玩意回家,能有什麼用?

喬故心聽著外頭有念珠說話的動靜,倒也沒注意,左右念珠是個嘴巴不饒人的,誰人惹了她就算自個倒黴就是了。

馬車停下,到了國公府喬故心拉著喬文芷進門。

喬文芷原想著直接回侯府,可又放心不下週茗,想著沈秋河從宮裡回來,怕是得了什麼訊息,便也就隨了喬故心的心意,進了府。

沈秋河聽聞喬故心回來,便起身等著迎人,不過知道喬文芷也跟著過來了,他沒出門,只在屋子裡頭站著,總也要端端夫主的架子。

“姐夫。”進了門,喬文芷先屈膝給沈秋河見禮。

“二妹免禮。”沈秋河淡淡的回了句,很自然的坐在了主位上。

待下頭人上了茶,沈秋河才提起今日的事。

他從宮裡出來,少不得要問問太子,他不插手管,總得有個準信。

昨個東宮查出來了,原是一個下頭的宮女,瞧見何良娣同太子鬧彆扭,便想了這麼一個法子讓太子跟何良娣和好。可誰人知道,太子那日偏巧去了藏書閣,而周茗也在何良娣去之前去了,陰差陽錯的倒讓太子跟周茗在一起了。

那宮婢同何良娣坦白後,便自盡了。

也就是說,這就是誤會了。

這宮婢在何良娣跟前有些顏面,太子也查了,前些日子她確實奉命出宮採買,順帶買點旁的不入流的東西,自也是順手的事。

喬故心嘆了口氣,她就知道,能讓太子出事的,定然是何良娣院子的人。

“大姐姐,我總覺得不對。”喬文芷仔細的思量,“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巧的事?”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事。

喬文芷著急的站了起來,“大姐姐,我總覺得有人要害太子妃娘娘。”

周茗這個人是愛熱鬧的,宮裡來了遊記,但凡是瞭解周茗的肯定都知道,她一定會去看的。

那日,喬文芷記得很清楚,周茗在自己跟前磨了許久,看自己態度堅決不隨著她去,她這才自己帶人出門的。

然後,老天爺就瞅準這個機會,讓太子正好也在那了?

“聽聞,太子妃已經說服皇后娘娘,若是想要她安心的看肚子的動靜,就不要再查了,此事便就過去了。”沈秋河淡淡的說了句。

事情,既然已經鬧到何良娣的院子裡了,就算要查也是先查何良娣。

太子這人處事素來公允,這事若真是何良娣的人辦的也就算了,若是有個萬一,是何良娣出的主意,那麼太子跟何良娣之間,必然回不到從前了。

周茗素來想的開,太子若真的對何良娣情根深種,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外人,就變成了仇敵,頂多就是心裡不痛快,彼此又拉不下臉來。

最後鬧得,人家兩個人賭氣,旁人跟著遭殃的份。

與其那樣,周茗還不如就嚥下這口氣,後宮穩定,萬一她這肚子沒懷,兩個月之後又跟從前一樣,做東宮最尊貴的女人。

當然,因為這件事,或許她跟何良娣回不到從前了,可那又如何,這事始終是何良娣欠了周茗的,總不會再陷害周茗。重要的是,太子一定會感激周茗的好,除了身子當被狗咬了,旁的什麼都不會變。

聽著沈秋河這麼說,喬文芷心疼的落淚,“可是憑什麼?”

憑什麼,只能自己把氣受了。

旁人也就算了,可是周茗是尊貴的太子妃啊。

喬故心嘆了口氣,“我大約知道為何。”

在沈秋河他們眼裡,自然相信太子公允。可是周茗不信,她不可能將自己的安危只寄託在一個男人身上。

若是太子為了護何良娣真的失去理智了,那麼在這件事誰最得利?

很顯然就是周茗,不定最後,被人栽贓成了周茗自己邀寵的手段了。

權衡再三,只有周茗吃下這個悶虧了。

只是,為何那人要害周茗,若真是何良娣做的,那麼她的目的是什麼?

這事,怎麼看對何良娣也沒有好處。所以,也只能是宮婢自己擅作主張。

“此事,怕只有太子殿下心裡有數了。”沈秋河嘆了一口氣。

周茗是為了遊記去的藏書閣,可是太子是為什麼過去的?

若是太子肯說,這事不定能尋出端倪來,可偏偏,太子的意思是此事就此罷休,便是沈秋河也不能,去逼問太子說出真相。

宮外的人束手無策,便是在著急也想不出法子來,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等了。

既然已經知道事情的緣由了,喬文芷也沒留著用午膳,便起身準備回侯府。

臨走的時候,讓下頭的人拿了自己準備的衣裳過來。

她昨個夜裡愁的沒睡著,熬夜做了長衫。

作為姨母,過來肯定不好空著手,她能拿出來的,便只有自己的手藝。聽聞,大房那邊孩子跟沈續皆玩的也挺好,喬文芷想要送東西,肯定就不能只送一份,要兩個孩子一個人都有一件。

只不過,到底是時間倉促,喬文芷也沒準備多好,只做了尋常孩子們穿的長衫,沒做繡太多的紋理。

“你瞧瞧你,這麼做不就見外了?”喬故心心疼的拍了拍喬文芷,心裡面擔著事,還不忘忙活這麼多。

雖說是尋常的長衫,可是衣襬下面滾了邊,針線細膩,自也是費了心思的。

喬文芷沒在一來的時候便拿出衣裳了,就怕喬故心在這心疼的唸叨她,“大姐姐放心,我身子硬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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