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續皆這鬧的厲害,自然沒法再說話。

喬故心只能歉意的看著何良娣,這下她們肯定是沒法再閒聊了。

“這孩子,被寵壞了。”何良娣看了沈續皆一眼,自也聽聞沈秋河他們認了個養子,想來這個孩子便是了。還以為是個懂事的,沒想到卻是驕縱的沒邊了。

喬故心本就是個護短的人,聽了何良娣的話不由的沉下臉來,“如此,那便先不送您了。”

口氣生硬的下了,逐客令。

來人家家裡,挑剔人家的孩子,良娣又如何?這種事,便是太子都不會做出來。

何良娣抿著嘴,面上總是有幾分難看。

話都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不走卻也說不過去。

隨即起身,冷哼了一聲便領著自己的人離開。

看著何良娣走遠,喬故心這才鬆了一口氣,也幸好將何氏送走了,這萬一何良娣跑出來,正好碰見何氏,這麼一哭,何氏再糊塗的將何良娣留在府裡。那不是,正好將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嗎?

看喬故心回神,沈續皆放開喬故心,退後幾步,“兒子不是,驚到母親了。”

喬故心趕緊將沈續皆拉起來,沈續皆是什麼性子,她不比誰清楚?隨即問了句,“你父親回來了?”

等著沈續皆點頭,喬故心才又抱怨了句,“我就知道,只有他慣會強人所難。”

讓沈續皆表現囂張跋扈,這孩子哪會?聽著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也幸好何良娣心裡裝著事沒注意,不然人家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家子人演戲攆人呢。

沈續皆也沒敢多說,怕誤了上課的時辰,趕緊小跑著離開。

喬故心讓念珠撐了傘,去了前廳。果真瞧著,沈秋河在這裡坐著。

大約不好回內屋,此刻還穿著官服。

“你倒是會用人。”喬故心看了一眼沈秋河的喝的茶,讓人將茶水換了,用府醫點的給沈秋河泡茶。

沈秋河其實並不喜歡,主要是沒有喝茶那股子淡澀淡澀的感覺。

但是喬故心在這,沈秋河又不好說旁的,只能想著,一會兒去大理寺辦差,省的在喬故心眼皮底下不聽話,喬故心不高興。

喬故心吩咐完了,才坐在旁邊歇息歇息。“你說,良娣娘娘這是怎麼了?”

公然違抗宮規,這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尤其,旁人不瞭解太子,可是何良娣該是清楚,太子最不喜歡的,便是這些不講規矩的人。

這不是,一腳踩在了太子的底線上?

沈秋河聽了嗤笑一聲,“被偏愛的人,有恃無恐!”

旁人,自然不敢這麼挑釁太子,可偏偏是何良娣。

因為被偏愛過,所以膽子才會大,才會在自己覺得委屈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去報復在乎她的人。

說在再透徹點,那就是因為太得寵了。

你換個人試試,莫要說本身犯錯才流放的,就算什麼錯沒犯,太子說要殺人,你只能哭著求情,還敢在外頭給太子找事?

沈秋河這話說的,喬故心總覺得沈秋河意有所指,下意識的反駁,“那又如何,太子殿下既然寵了良娣了,為何就不能多為良娣考慮考慮?說白了,良娣喪子的檻還沒過去呢,這又出來個流放,世上有幾個女子能受的住?”

這一席話說的,成功讓沈秋河閉嘴了。

下頭的人換上新茶後,沈秋河端在手裡,總也不想喝。

思量片刻後,沈秋河試探了問了句,“你的意思是,咱們收留良娣娘娘?”

讓太子著急著急?

這話問的,成功又被白了一眼,“你準備做什麼?你這是在諷刺誰?”

人家兩口子鬧矛盾,你把人藏起來算怎麼回事?有什麼立場?

沈秋河抿了一下嘴,罷了,說多錯多,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可是,兩個人乾坐著不說話,似乎也不是個事,沈秋河抬頭看了喬故心一眼又一眼,思量片刻才說道,“明個休沐,咱們出去轉轉?”

雖然這天是熱,可是早晚涼快,也可以出去。

喬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沒心情。”

同他在這坐著也是浪費時間,喬故心起身出門,還不如回去將賬本都看完。

沈秋河眼巴巴的看著喬故心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讓王四拿了紙筆,給侯府下個請帖。

他難得休息,總也得跟喬故心多在一起,既然不能單獨,那就叫著喬文清一起,反正,喬故心總不能撒開手不管喬文清。

沈秋河寫完之後,越發覺得自己愈發聰明瞭。事情,就該這麼辦。

麻溜的讓王四,去將帖子送到侯府。

喬故心還不知道這些事,想著這兩日將賬本都看完,過幾日可以休息休息,不然等著下頭的賬本一起堆過來後,喬故心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了。

沈秋河晚上回來的時候,喬故心還在那看的認真,沈秋河拿了剪刀剪了剪燭芯,“有什麼事,都讓下頭的人去辦便是。”

用得著自己這麼辛苦嗎?

喬故心抬頭瞪了沈秋河一眼,這人真是站說話不腰疼。

國公府的賬這才順好了,之前她懶得管,後頭又在外頭住,一直沒上心。現在她才剛捋順手,便交給下頭的人,誰能擔的起這個架子?

看喬故心不吱聲,沈秋河拿了冊子看了一眼,又讓念珠給他也拿個算盤。

喬故心這才停了手,“你剛從外頭回來,先歇息著吧。”

兩個人都各自有各自的活,喬故心不會管大理寺的事,自然也用不著沈秋河幫她算賬。這也算是分工明確。

主要是,喬故心也不好說,她等著騰出時間來歇息歇息,再回侯府一趟,陪陪喬文芷。

反正,一年之內忙活的日子都是有數的,不像沈秋河,幾乎天天都忙。

沈秋河拿著那賬本,眼神晦暗不明,思量片刻才說了句,“咋,你還防著我?”

這話說的,怎麼這麼欠呢?

喬故心乾脆什麼都不管了,將賬本全都堆在沈秋河的跟前,“看,看,把你的眼珠子掛在上面,一定得給我看仔細了!”

好像,自己多願意管這個家一樣。

一看喬故心發脾氣,沈秋河撲哧笑了一聲,倒是想說一句,看看,喬故心這心眼小的,又聽不懂好賴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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