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聽後擰眉,“我怎麼覺得,此事有蹊蹺?”

一個莊戶漢子,哪裡來的膽子,又怎麼能想出這種法子來?

沈秋河點了點頭,“今個早朝,怕就能看出端倪。”

他們想的,該是同一個人。

何家那人已經下獄,怕是此事還沒完。

喬故心無奈的嘆了口氣,“按照殿下的性子,估摸這次會罰的更重。”

到時候,何良娣估摸又得傷心難受了。

沈秋河不由皺眉,“只怕,本就是衝著良娣去的。”

眼看著快到早朝的時間了,兩個人也不好再多言,只能送沈秋河離開。

下頭的事已經查明,肯定是跟周茗沒關係的,今個喬文芷便按照約定的,收拾妥當便要進宮去了。

喬故心沒等沈秋河下朝,早早的用了膳,便去了侯府。

到的時候,喬文芷的東西都是裝到馬車上了,二姨娘拉著喬文芷的手,似有千般不捨。

“姨娘莫要擔心,有太子妃娘娘照看,女兒定會平安順遂。”這話,喬文芷說了不下一百遍了,可是二姨娘心還是放不下。

顧氏在旁邊也不好說旁的,說的多了,倒顯得畢竟不是從她肚裡爬出來的孩子,好像,漠不關心一樣。

“姨娘若是不放心,我隔兩日便進宮去瞧瞧。”淑佳郡主看出顧氏不好開口,便從旁邊勸了一句。

二姨娘得了淑佳郡主的允諾,趕緊屈膝,“謝,謝郡主。”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讓二姨娘放手了。

喬文芷得空拉著喬故心的手,“大姐姐放心,我長大了。”

經歷的事多了,自也該沉穩許多了。

喬故心點了點頭,有周茗照看她是放心的,“願卿前程似錦。”

揹負過往,不負將來。

喬文芷笑的溫婉,衝著喬故心行了一個標準的宮禮。

喬文清估摸著忙,此刻還沒有回來,喬文柄等著喬文芷和離後,又趕回了封地那邊,現下也只有喬故心和淑佳郡主送喬文芷出門。

馬車在門口候著了,宮裡也派了來人。

“嫂嫂。”突然聽著馮昭萍的聲音,抬頭瞧著對面有一輛馬車停下,馮昭萍從馬車上下來,小跑著衝著這邊過來。

對於馮昭萍,侯府的人其實都恨不起來,提起了也只是說一句,挺好的孩子。

即便是現在,喬文芷也做不到對她冷眼以待。

“你怎麼過來了?”喬文芷溫聲問了句,不過卻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親密。

“我。”馮昭萍說著突然看了一眼淑佳郡主,而後快速的收了回來,身子停下臺階下,回頭看了一眼,“我陪兄長過來的。”

馮兆安已經慢慢的走來,許是今天告了假,今日只穿著常服。

他一步步的朝喬文芷過來。

呸!

喬文芷握著喬故心的手輕輕的顫了顫,隨即在他快靠近的時候,啐了一口。

昨日馮兆安阻止她進宮的事,喬文芷已經知道了,只道,馮兆安現在是見不得自己好。

馮兆安進步停下,看著喬文芷眼裡像冒火一樣,馮兆安嘆了一口氣,“罷了,恨我也好。”

雙手背後,眼神裡似有許多落寞。

“馮大人這般作態,當真讓我大開眼界。”淑佳郡主往前走了一步,宮裡的事昨個喬文清也惦記著,所以真相如何淑佳郡主也猜到了一二。

聽聞淑佳郡主提起那老漢,馮兆安笑了笑,“郡主若因此事質問在下,在下無話可說,左右,何家害人是真,在下,多說無益。”

就算他做了什麼又如何,總不能這事是他胡編亂造的吧?

說完,往後退了一步,“願,喬二姑娘心想事成,諸事順遂。”

喬文芷抬起頭,沒有去看馮兆安,“多謝馮大人。”淡淡的回了句,便低頭上了馬車。

馮兆安痴痴的看著馬車,一滴眼淚,從眼角劃過。

他抬著頭,看著天,想要將眼淚逼回去。

淑佳郡主沒心情看馮兆安在這裝出來的深情,只吩咐身後的人,門口地髒了,好生的洗洗。

她同喬故心退到門內,下頭的人也上道,直接將水潑在了馮兆安的腳下。

逼的馮兆安只能離開。

等著往回走的時候,淑佳郡主才說道,“二姐心軟,心軟才會活的累。”

每次喬文芷看到馮兆安,先是看到傷心,再然後才是恨。

人,要往前看。

所以淑佳郡主才會當著喬文芷的面,故意提起朝堂的事,便讓喬文芷知道,如今的馮兆安不同往日,該死心便就得死心。

要不然,未來無數個日夜,也只是自己折磨自己。

“兄長,你為什麼要將嫂嫂弄丟?”站在馬車邊上,馮昭萍帶著哭腔問了句。

馮兆安對喬文芷還是有感情的,馮昭萍能看出來。有幾次,她都發現馮兆安守著喬文芷用過的東西發呆。

馮兆安嘆了一口氣,“因為,兄長無能。”

有很多事情,都無可奈何。

若,若是他有沈秋河那般的腦子,也許現在就不會像如今這般被動了。

如今,他唯一能說的,無愧於心。

喬文清坐著轎子歸來,下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侯府對面的馬車,馮昭萍還同馮兆安說話,她不明白馮兆安的難處,聽著動靜後,淚眼婆娑的朝侯府門口望去。

正好,同喬文清四目相對。

喬文清的眼神微變,只是在看到馮兆安的時候,很快收回視線,就當沒有看見馮昭萍。

回到侯府,喬文清腳下步子走的快,見著淑佳郡主很自然的問了句,“二姐的東西可有落下的?”

回來的時候,正好碰著了喬文芷離開的馬車,因為有宮裡人在,也沒說幾句話就分開了。

“都帶上了,母親親自給檢視的。”淑佳郡主回了一句後,讓人給喬文清端了祛火明目的茶。

喬文清應了一聲後,便看向了喬故心,“姐夫還沒回來,該是去了東宮。今個馮兆安告了假,可是御史臺的摺子還是上去了。”

喬文清一頓接著又說道,“求聖上,嚴懲何良娣。”

“這不是在胡鬧?”淑佳郡主接著就順了一句,這事與何良娣有何干系?難不成,這壓下的五畝地與何良娣有關係?

上次,已經由周茗出面,在明面上罰了何良娣了,還想著怎麼著?

這御史臺的人也是閒的沒事幹了嗎?朝堂上的人不夠他們盯的,這就開始盯後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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